葉繼明來到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目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小小的大明洋貨店,只要能夠過完一生,就可以了,自己並無所求,希望能夠改變世界什麼的,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太過於遙遠的東西,所以葉繼明也根本就不去想。
很快,袁崇煥就回到了京城,這一次還帶來了犯人賈二,此刻賈二被押解到囚牢裡面,不可動彈。
袁崇煥來到京城,率先沒有去見皇上,見的是葉繼明,推着黑洞洞的大炮,來到了京城的大明洋貨店,此刻葉繼明還沒有開門,還在睡懶覺。
結果,突然,葉繼明就被一陣陣的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一下子醒過來了,大聲的叫罵着。
“是誰打擾我睡覺了,這才幾點啊,大明洋貨店不開門。”
“是我啊,我可是袁崇煥。”
袁崇煥,葉繼明一聽見是袁崇煥,立馬就來勁了,之前很久都聽說了關於袁崇煥打勝戰的事情,所以一聽說,就立馬趕過來了。
咯吱,葉繼明打開了大門,看見了外面是整齊的軍隊和滿街都是圍觀的路人,只見袁崇煥一來,就瞬間跪在地上,直接大聲的說到。
“我這半條命都是你葉繼明的紅衣大炮給的,所以以後,我袁崇煥就完全交給你葉繼明,你葉繼明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別,別,別,抓緊起來,我可受不了,這天下可全都是皇上的,都是這當今崇禎皇上的,你作爲一個當朝的將領,應該是屬於皇上的,怎麼可能屬於我葉繼明呢。”
“不,不,就是屬於你,你現在叫我做什麼都可以。”袁崇煥說到。
“我叫你殺人,這可能嗎?”
“你說誰,皇上都可以。”
“哎呀,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們以後是朋友,別天天打打殺殺的。”
“可是我就會打打殺殺的。”
“那你改正,以後我會教你一些其他的好玩的。你見皇上了沒有,皇上怎麼說。”
“皇上還沒有見,當初一到京城,就率先來到了大明洋貨店,來跪拜葉繼明你了。”
“你看看,你叫皇上怎麼想,皇上肯定以爲我還不如一個洋貨店掌櫃呢,指不定哪天皇上就要想不開把我給殺掉了。你說是吧。”
葉繼明最近才突然的想到,自己這一段時間實在是表現的太張揚了,以後一定要隱蔽起來,指不定真的哪天皇上一個不開心把自己給殺掉了,那可就完了,自己就成爲了這歷史上最倒黴的穿越者了。
以後,葉繼明雖然想自己表現的過於隱蔽,可是事實上往往不會睡着他的心願的。
“我這腦袋,怎麼會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不合你說了,現在皇上肯定着急了,我現在就去見皇上。立馬就去見,並且對皇上說,千萬不要把這個國之棟樑葉繼明給殺掉了。”袁崇煥說到。
“那抓緊去吧。”葉繼明此刻心臟也是在慌張的狀態中,他沒有見過崇禎皇帝,他也不知道崇禎皇帝的心眼到底小不小,到底會不會這樣子就記下仇恨。
很快,袁崇煥到了皇宮門口,崇禎皇帝此刻正在皇宮門口列隊歡迎袁崇煥,崇禎皇帝之前已經知道了袁崇煥率先去了葉繼明的大明洋貨點。
“袁崇煥,你來之前先去見葉繼明,你可之罪啊。”
“臣之罪,不過微臣認爲這一條命都是葉繼明給的,所以微臣認爲要先去看葉繼明纔對。”
“沒事,這葉繼明和朕也是朋友關係,所以你去見面葉繼明沒有任何問題,剩下就說一說關於賈二的事情吧。”
很快袁崇煥說起來了賈二的事情,說到這一次拉肚的原因,目前已經查明瞭,就是賈二投藥導致的,正是因爲賈二投藥才導致我們全部軍隊的士兵都拉肚了。
“既然這樣,就讓葉繼明去審問賈二吧。”崇禎皇帝說到。
很快,在下午的時候,崇禎皇帝來到了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對着葉繼明說到。
“今天皇上說到你了。”
“皇上怎麼說,皇上有沒有生氣。”
“皇上生氣了。”突然間葉繼明臉色變的有些害怕,臉色相當的慌張。
“騙你呢,皇上沒有生氣,皇上說你的大炮很厲害,所以這次就沒有問題啦,並且這一次把賈二給你了,讓你審問賈二,給你。”
崇禎皇帝說着,給你葉繼明的一塊令牌。上面寫着,“大理寺提司”
“這就是提司腰牌,你儘快吧,拿着腰牌到大理寺去審問賈二,能不能審問出來就看你了。看看這次要害你的人到底是誰,再查查這一次害你的人和上一次的刺殺你的人是否有關聯。”
“好好查查吧,只能看你自己嘍,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很快,葉繼明在下午的時候,把大明洋貨店門給關上,正在關門的時候,一個路人看見葉繼明關門,對着葉繼明說到。
“你關門呢,這麼早啊。”
“是啊,家裡有好事啊,所以才關門那麼早。”
於是,葉繼明手裡拿着提司腰牌,來到了京城的大理寺,剛剛一到大理寺,就看見了一些人在門口,正在押送着一些犯人,這些犯人身上穿着囚服。
再往裡面走,葉繼明看見了更多的事情,首先聽到了一聲聲來自地獄裡面的慘叫聲,然後葉繼明看見了有個人手裡拿着用白色的布條包裹的圓形物體,上面還有這紅色的印記,同時還能看見還有着鮮紅色的液體正在滴下來。
看見這一幕,把葉繼明給嚇的半死,葉繼明是要去找關押賈二的位置的。半天也沒有人接應一下。於是隨便問了一個路人。
“你知道關押賈二的位置在哪嗎?”
只見那人不搭理自己,沒有辦法,葉繼明只能被迫亮出來自己的提司腰牌,對着正在低頭辦公的衆人說到。
“我乃大理寺提司,還不見到提司,向提司問好,我是前來審問犯人的。”
只見其中一個人上前去拿到了葉繼明的手裡的提司腰牌,開始檢查起來了。
首先,他們將提司腰牌和自己的腰牌進行對比,說到。“一模一樣,沒有問題。”
接着,又到了下一個人的手中,下一個手裡拿着提司腰牌,仔細着摸着花紋,對着葉繼明說到。“這花紋沒錯,就是這樣的。”
最後一個人,將腰牌翻轉過來,然後舉起來,直接對着陽光進行照射。只見那人說到。“這陽光能夠投過去,沒有問題。”
“好了,判斷完成,這腰牌是真的,提司好,敢問提司是要審問誰呢。”
“我是這京城的大明洋貨店的掌櫃,葉繼明,你們應該知道我吧。”
“你就是哪個賣爐子,把客人給毒死的哪位是把。”衆人一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別笑,再笑話我革除你的職位。不能笑。”
“好啦,我來告訴你們,今天我要來審問賈二。”
“好吧,那就隨我來。”只見一個人帶領着葉繼明首先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中,剛剛進入到了房間,葉繼明就看見了滿屋子都是各種刑具,葉繼明看的後背都感覺到了發涼。
葉繼明指着其中一個刑具問道。
“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那人回答到。“這是刑具中的一種,是專門用於夾手的,哦對了,之前應該給你介紹一下賈二是什麼情況。”
“之前啊,賈二,我們已經使用了大量的刑具,這屋子的刑具你都已經看到了把,我們幾乎都給了賈二使用了,但是都沒有效果,賈二就是不願意說出來這幕後指使到底是誰。”
“你們都使用了?”葉繼明有點震驚,這纔算是知道了之前崇禎皇帝爲什麼會說出來那句話了,原來他們是啃不掉這塊賈二的骨頭,所以來求助自己了,希望自己能夠問出來這幕後指使到底是誰。
“叫我來,我什麼審問都沒有幹過,我要是能夠問出來就怪了,葉繼明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不想要去追問。”
說着,葉繼明就打算往回走,其他人一看見葉繼明要往回走,立馬攔住了葉繼明,對着葉繼明說到。
今天早上,皇上和大理寺專門有令,說了,今天你必須要審問出來一點東西,否則你不允許離開,你的大明洋貨店就別想要開張。
“不行放我回去,我要回去。”葉繼明咋咋呼呼的叫着,就是不願意。
“誰在哪叫喊。”從遠處傳過來了一個聲音,衆人看見這個聲音,一下子都過來了,對着相當的恭敬。
“大理寺,寺卿葛寅亮,葛大人好。”
“葉繼明我們以前可是見過,之前你剛剛開始發明東西的時候,第一個發明,爐子,當時還毒死了不少人,救你的命的可是我啊。”
“葛大人好,你說這幹什麼。”
“我說這就是想要告訴你,這個案子現在還沒有結案呢,你要是不聽話,你的大明洋貨店又要沒有了,你的小命又要堪憂了。再說,。難道葉繼明你就不想要知道想要殺害你的人到底是誰嗎?”
“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想要我的店鋪。”
“既然想要店鋪,那就老老實實的在這給我幹活,一天的飯菜保證管飽,來人,關上大門,只要葉繼明一天不問出來點什麼東西,一天都不允許回去開大明洋貨店。”
葉繼明剛剛想要反駁些什麼,只見到大門就這樣啪的一聲給關上了。葉繼明只能無奈的跟着前面帶路的人來到了地牢的最深處。,
剛剛一進入地牢,葉繼明就能感受到了一種冷,一種陰森的冷。這種冷對於葉繼明來說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外面這麼這麼冷啊。我來之前還沒有感受到裡面這麼冷。這可是三伏天啊。”
“你看這裡都是水,當然非常冷了,這叫做水牢。”葉繼明這次算是長見識了,他以前只是在電視上看見過水牢,這是第一次能夠在現實中看見過水牢。到處都相當的好奇。
最終,葉繼明來到了最中央的一個位置,周邊都是水域,只有中間一個孤零零的牢房,葉繼明看見裡面有一個已經不成人人的樣子的人正在裡面躺着。
葉繼明不用猜都知道這個人就是賈二。葉繼明但是還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人就是賈二吧,就是哪個下藥的賈二吧。”
“是的,就是。哪個人就是賈二。之前還嘗試過多次的,都沒有成功,都被我們給挽救回來了。”
“那他活的一定相當的痛苦。”葉繼明感覺到心中有些不忍,直接說到。
“你對敵人,那麼善良是不行的,葉繼明你要知道,凡是對敵人善良,就是在滅亡自己。”
“這些道理我都懂,讓我去看看吧。”
說着,就帶着葉繼明進入到了牢房中間,剛剛打開牢房就看見了被正在蜷縮在一起的賈二。
、此時賈三正在路上看着,他剛剛看見了自己的兄弟,賈二被關在牢房裡面,並且成爲了這樣子,相當的不忍心,眼淚都在強忍着不留下來。
賈二一擡頭。就看見賈三也在之中,一下子有些了精神,立馬想要問,但是被賈三的眼神給抵擋回去了,不讓賈二繼續說出來自己就在這裡。
葉繼明也一直在觀察着賈二,剛剛一看到這些,不忍心的直接把頭回避了過去,過了一段時間,這纔算是穩定下來,才漸漸的敢於看前面已經不成人樣的賈二。
“這就是賈二,我繼續給你說。”只見那個人繼續說到。
“賈二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之前賈二在方便麪裡面投瀉藥,差點把我們軍隊給害死。並且就在那個時候,敵人的軍隊還專門就過來了,你說巧不巧。”
“所以,我們猜測,應該還有一個人的,一共是兩個人,一個人向着敵人方面通風報信,一個人在下藥。只不過這一次下藥的人找到了,但是通風報信的人沒有找到。”
“那你們調查的結果如何了,現在有什麼線索了嗎?並且這個人問出來什麼了嗎?”
“都沒有。”只見大理寺卿葛寅亮在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