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葉繼明回答到。
很快,葉繼明手裡拿着提司腰牌來到了大理寺,剛剛一進入大理寺,就被大理寺卿葛寅亮給看見了,大理寺卿葛寅亮立馬叫住了對方,喊到。
“葉繼明,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是聽說你抓了賈二和賈三,所以過來審問啊。”
“那是當然,我這就帶你去牢房,這次依然交給你審問,希望你能審問出來一些東西。”
很快,葉繼明就被帶到了牢房當中,剛剛一進入到牢房,就看見了賈二和賈三被關押在一起。葉繼明招呼着衆人抓緊離開,就留下自己一個人。
葉繼明來到牢房門口,將牢房門口又關緊了一下,賈二看見葉繼明這樣做,有氣無力的說到。
“你是這裡的提司,難不成你說話還害怕有人偷聽。”
“是害怕皇上啊,”葉繼明輕聲輕語的說到。
此刻,王承恩正在門外仔細的偷聽着牢房裡的動靜,正如葉繼明所料,崇禎皇上安排了王承恩專門去偷聽葉繼明是如何審問賈三。
“難不成你還害怕皇上,你現在可是皇上前的紅人。”賈三這個時候湊過來說了一句話。
“伴君如伴虎啊,誰說不是呢。”葉繼明說到。
“我來這裡,什麼都不求,只是想要老老實實的開一家洋貨店,沒有想到就售賣一包方便麪,你們幕後指使人竟然還要用這種拉肚的方法來陷害我。”
“哈哈哈,葉繼明,你殘害忠良,使得天下大亂,你生產的爐子,曾經使得多少人死亡,按照我的幕後指使來說,這大明洋貨店就應該關門,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這樣能夠讓大明洋貨店關門,算是我們的功德了。”
葉繼明相當的無語,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些人的眼睛裡面成爲了一個相當殘暴的一個人。再說要說殘暴應該是世子樸鍾鉉殘暴纔對,什麼時候自己成爲殘暴的代名詞了,葉繼明有些搞不明白。
葉繼明瞬間就發怒了,對着賈二和賈三說到。“你們看來真的是被洗腦了,我葉繼明什麼時候殘忍了,要說殘忍也應該是世子樸鍾鉉殘忍,他把我家廚師都殺了,現在屍體還在外面放着,雖然一直說要報仇,但是這仇還沒有報呢。”
葉繼明又繼續說到。“要不是我,你們冬天能夠用上暖氣,能夠用上爐子,還有這肥皂,書籍都是我弄的,要不是我,你們現在還生活在原始社會。”
葉繼明這次說話的聲音很大聲,站在門外的王承恩一下子就知道了在裡面審問的葉繼明有些生氣了。他想要推開門,生怕葉繼明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最終,王承恩還是忍住了,沒有推開門繼續聽着門內的聲音。
葉繼明說完這些話以後,臉色就變的通紅,瞬間,賈二,和賈三也感覺到了葉繼明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也不在吭聲了,一時間,整個牢房都陷入了一種安靜的狀態。
過了很久,雙方還都在安靜狀態,最終葉繼明忍受不了,直接說到。
“你看看我,這麼優秀,如此的爲民造福,既然這樣爲何要加害於我呢,你看看把你們的幕後指使告訴我,如何?”
葉繼明知道對付這種人,平常的刑罰根本不行,不管使用多大的刑罰都不會透露出半點消息了。所以葉繼明打算硬來不行,那就軟來。所以葉繼明這才說了剛剛說出來的那一句話。
“葉繼明,哪怕你是好人,只要是我們這一行的,凡是接單了,那麼哪怕自己死亡都不會把僱主的名字給說出來。你就死心吧。”
“喲,還有這一行的規矩呢,不可思議,我沒有想到原來這一行竟然還有這個規矩,那麼這個規矩不破不立,從今天開始,我葉繼明就要把這個規矩給破掉。”
“我葉繼明將會立下一個新的規矩,只要是刺殺我葉繼明的,不管是誰,都必須給我報上名號來。”
“你放心吧,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賈三這個時候有些看不下去,說到。
“要是我將會給你們自由呢,保證你和你的家人後半生衣食無憂呢。”
“騙子,我纔不相信呢,會有那麼好的事情。”賈二這個時候直接吐出來了一口吐沫,對着葉繼明說到。
葉繼明拿出隨身的紙張,擦乾了唾沫說到。
“你不相信也要相信,你感覺你自己會有自由能夠相信我媽?”葉繼明說到。
“即使,你不說,我現在已經查到了一點眉目,要不要我說出來。”葉繼明說到。
葉繼明說到這以後,賈二和賈三兩個人相當的慌張,滿臉都是驚恐的樣子,一臉的不可思議,不相信葉繼明能夠查出來什麼。他們自我感覺之前的隱蔽已經做的很好了。
“要不要我說出來一些啊。你可是知道我葉繼明之前的本事的,我葉繼明能夠發明出來那麼多的東西,追查一個幕後人難道還不簡單嗎?”葉繼明說到。
說完以後,賈二和賈三徹底的慌張了,立馬開口說到。
“我說。我全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
“這纔好嘛,你說說看,你是從哪裡接到的任務,幕後指使人到底是誰。”
賈三率先說到。我們接單主要是從京城內的平康坊的上的一家香油鋪,在每天晚上的時候,需要牀上特定的衣服,然後才能夠進入到這家香油鋪,剛剛進入到香油鋪需要說我買八年四錢的香油,店主會問你,要不要棕油。你需要回答要。並說明要八兩五錢。這樣纔算是對上暗號。“
“這個單子,主要是一個人來派單的,派單的這個人是一個女的,說話非常的好聽,身上有着一種奇怪的味道。”
“女的,不可能吧,怎麼會是女的,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葉繼明有些驚慌了,這和他的猜想完全的不一樣,葉繼明之前猜想肯定是世子樸鍾鉉策劃的,但是聽他們說這是女的,一下子震驚了,自己和女的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仇,怎麼回來陷害自己呢。
“這麼?難不成和葉繼明你調查的結果不一樣,好啊,葉繼明你詐我,騙我,還說自己是好人呢,原來你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
說着,賈三非常的生氣,開始使用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掉鐵鏈的捆綁,準備好好的跟葉繼明幹上一架。
門外的王承恩聽到了門內亂七八雜的動靜,以爲肯定出了什麼問題了,於是立馬把大門打開,打開大門以後,看見賈三和賈二正在不停的掙脫鐵鏈,想要上前去毆打葉繼明,葉繼明被嚇的待在原地不敢動彈。
王承恩立馬把葉繼明扶出來了,對着葉繼明說到。“你不要怕,他們是不可能掙脫出來的。你問出來了沒有啊。”
“問出來了,他說是一個女的,並且這個女的身上還帶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並且,這和我的猜想完全不一樣,我猜想怎麼應該都是世子,但是怎麼會是一個女的啊,我沒有和女的結樑子啊。”
“你仔細想一想。再想一想。”王承恩對着葉繼明說到。
“仔細想了,就是沒有,絕對沒有的。”
“那就奇怪了,我要繼續進去去問。你不是說他們掙脫不出來嗎?那我進去。”葉繼明說到。
說着葉繼明又進去了,王承恩看見葉繼明進去,叫了一聲。“葉繼明啊,這固定的不牢靠啊。”
可惜葉繼明沒有聽見後面這一句話,直接自己又進去了。
賈二,賈三看見葉繼明又進來了,又開始掙扎了,邊掙扎邊說。“葉繼明,你不得好死,你把我的消息騙出來,你使詐。”
“我剛剛在外面又查詢到了一點信息,你先說,這個人到底是誰。”葉繼明說到。
“不,打死我都不會說了,再說我也就知道這些了,不知任務都是隔着窗簾的,完全看不到對方,誰知道對方是誰呢。”賈二說到。說到最後有些有氣無力了。
看見賈二的樣子,葉繼明知道,消息只能算是這麼多了,自己再也套不出來消息了。沒有辦法,葉繼明打算自己前往平康坊的香油鋪子一探究竟。
晚上,葉繼明穿上特定的服裝,來到了平康坊的香油鋪,剛剛進去香油鋪,葉繼明看見有人在打牌,相當的熱鬧,人們看了一眼葉繼明,尤其是看了一眼葉繼明身上的衣服,就又繼續進去了。
進去以後,來到了香油鋪的門口,對着香油鋪老闆說到自己要買香油,把今天在牢房中的對話都說了出來。
說完以後,香油鋪掌櫃臉色大變,直接把葉繼明領到後院中,在後院中能夠看見很多的隔間,並且每個隔間中間都有一個簾子,來到其中一個隔間,店鋪掌櫃問葉繼明說到。
“你要是去派單還是接單。”
“我要派單。”
於是,葉繼明直接坐到了左邊的位置,很快,在對面右邊的位置就又來了一個人,葉繼明隔着窗簾完全看不清對方的臉,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見對方說到。
“不知你想要什麼幹什麼。”
“我需要你幫我查,查當初給賈三,賈二派單的人到底是誰。”
葉繼明一說完這句話,瞬間就被店鋪掌櫃聽到了,店鋪掌櫃聽到以後,立馬將葉繼明轟走了,對着葉繼明說到。
“這是江湖規矩,本小店不能侵犯。”
葉繼明被轟走以後,相當的不滿意,站在門口,對着門口大罵道。“不就是幹一些見不得人的活嗎?還弄的怎麼嚴重啊、”
“這是江湖規矩,江湖就是這樣。”瞬間,來了好幾個人,站立在葉繼明的旁邊,把葉繼明給嚇跑了。
葉繼明知道,這一條消息斷掉了。現在已經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有辦法,第二天,葉繼明又繼續開了大明洋貨店,大明洋貨店又進入到了正常經營中。
崇禎皇帝和往常一樣來到了大明洋貨店,問葉繼明道。
“有結果沒?”
“沒有結果,昨天被趕出來了。”
“正常,那是江湖上的事情,可以再想想其他的突破點;”
“其他的突破點就是身上的香味了,這京城誰的身上會每時每刻身上都帶有香味呢。”
“那當然是青樓呢,青樓我可是常年會去逛的。這京城青樓女子,身上香味最重的就是我帶你去的哪一家青樓,可是一般來說青樓女子不太可能會暗殺你啊。”
“和我唯一有關聯的就是王明明瞭,走,現在去找王明明。”葉繼明說到。
說着,葉繼明就騎着馬,和崇禎皇帝來到了青樓,剛剛一進去青樓,率先迎接的是媽媽,對着葉繼明說到。
“喲,那陣風,把你吹來了。”
“我們是來找人的,說京城花魁王明明在哪。”
“喲,葉繼明,你還想着花魁王明明呢,不知道上一次是否安好,怎麼樣了。”
“快點,把人找來。”
“喲,公子着急了,我這就速速找人前來,把王明明給你找出來。”
說着,媽媽就去找王明明瞭,很快王明明就出來了,看見葉繼明帶着一衆的士兵,立馬跑走了。
看見這一幕,葉繼明說到。“這女子心裡有鬼,肯定有問題,快點給我抓起來,抓起來者重重有賞。”
說着,大家就其刷書的出動了,開始抓捕王明麗了,瞬間青樓亂做一團,有叫的,有哭的,要鬧的,一陣接着一陣。媽媽,也在這邊鬧着。
“我也就做個生意,怎麼就這麼難呢,你這是在妨礙我做生意。”
很快,王明明被逼進到了船上,在衆人的目光下,只見王明明點燃了花船,直接離開了,再也不見蹤跡了。看到這一幕,媽媽相當的傷心。
“我的花魁啊,就這樣消失了,葉繼明,你說說,你來這裡到底是要幹什麼。”
衆人看見這一幕,全都傻住了,只有葉繼明還保持清醒的狀態,葉繼明說到。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抓緊滅火啊,我要求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都要見到這個人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