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抓緊滅火啊,我要求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何都要見到這個人到底去哪了。”
說着,大家就開始齊心協力開始滅火,伴隨着滅火的進度加快,很快就發現了有一頭已經被燒焦的乾屍。屬下看見這頭乾屍說到。
“葉繼明,這王明明已經不在了,我看這還是不要追擊了。”
“有問題,這裡絕對有問題,王明明不可能怎麼甘心的去赴死的,絕對不可能。”
葉繼明在想着,要是後世,有上百種方法都能夠檢測出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王明明,可是現在葉繼明卻絲毫沒有半點辦法能夠辨認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王明明。
崇禎皇帝這個時候過來了,對着葉繼明說到。
“葉繼明,既然查詢不出來了,那麼就放棄吧,”這個時候崇禎皇帝在旁邊不停的勸說着,想要讓葉繼明放棄繼續追查。
“我懷疑這裡面一定有問題,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就能夠找到屍體了,絕對有問題。”葉繼明說到。
於是,葉繼明開始下令開始封鎖全部的城門,開始嚴密的排查。
很快,冬城門派來報告說。
“東邊城門處有一個戴着面罩的女子離開了。根據畫像來說,看來此人很可能就是王明明。”
“戴着面罩的女子離開了,你確定,就是這個人?”
“是的,我們確定萬分就是這個人。”
這次葉繼明對着崇禎說到。
“我說吧,這王明明根本就沒有死亡,他只是跳到水裡了,然後不知道使用什麼技術跑到東城門那點了。所以下一步就是全力進行搜查。”
很快,葉繼明來到城門口,剛剛到城門口,就看見了城門守衛的士兵齊刷刷的跪在地上,大聲的呼叫着。
“葉繼明,葉提司,饒命吧,我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可是絕對不能死掉啊,死掉以後他們可咋辦啊。”
於是一羣人在門口哭哭啼啼着。葉繼明本來心情就很煩躁,這一次更加的煩躁了,直接把手上的茶杯一摔,怒氣的說到。
“都不許再說了,再說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突然間,一下子全部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說話了。葉繼明看見差不多了,便對着士兵們說到。
“你們彆着急,只要能夠找到王明明,那麼你們的所有罪過我一律給你們免除,現在你們需要告訴我,王明明是怎麼逃走的。”
於是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亂說開始了,一時間場面非常混亂。葉繼明忍受不了這種混亂場面,認爲這種場面就是在耽誤尋找王敏敏的時間,所以大叫了一聲。
“都別說了,一個個說,你先說。”葉繼明指着其中一個人說到。
很快,那個人就說到。
“王明明當初是在嬌子裡面待着,然後等到了邊關檢查的時候,那個人不停的咳嗽,並且隨行的人還說,這個人患有肺癆,所以看見這樣的場景,我們都非常的害怕,直接就放行了,剛剛放行過,你們就過來了,我這才發現原來剛剛被釋放走的是你們要抓捕的王明明。”
“還請大人恕罪,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活下來都相當的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他們朝着那個方向走的。”
“他們是朝着那個方向走的。”
“好,既然還是嬌子,說明他們逃跑不了多遠的,所以多派幾個人,快去給我追趕。”
於是,大家開始不停的追趕,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追趕,最終在京城外的河邊看到了這頂轎子,最先看到轎子的還是守城的士兵,守城的士兵看到那邊有一個粉色的轎子,於是大聲的叫道。
“你們快看,就是哪個,轎子就是哪個。”
於是大家的目光朝着那個方向看去,一下子原來看到那地方還有一個轎子,於是一下子就來了精神,趕緊過去,等到過去,這才發現,原來這頂轎子早都已經空,裡面空無一人。
葉繼明進入到轎子裡面,一下子就聞到了裡面的味道,一下子就判斷出來。
“對,就是這個聞到,幾乎青樓的味道都是這個味道,沒錯了,就是王明明,現在王明明沒有死亡。”
“但是問題是,他們現在在哪,或者說,他們下了轎子以後到了那個地方。”
“是啊,這是一個問題,他們下轎子以後到底到哪裡呢,現在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人。”
葉繼明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掉了。
葉繼明蹲下來,想着能不能休息一會,剛剛蹲下來,就看見地上有一些車印記,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王兄,這印記是不是新鮮的,你來看看。”
“這我可不瞭解。”作爲當今皇上,他對於這種破案的方法是完全不瞭解的。所以看到這種車印記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葉繼明雖然沒有什麼破案經驗,但是在後世他可是看過不少的電視劇的,葉繼明只能根據後世的電視劇上的情景前來仔細的研究一下這車轍。
很快,經過葉繼明的比對,這車轍是馬車的印記,並且上面還裝有貨物。葉繼明看着車子的印記就知道王明明一定在前面,於是開始命令人要求騎馬,快速往前追趕。
現在,王明明正在一個城裡,剛剛換上衣服,來到了一個新的馬車裡面,準備繼續千萬下一站。他看向這一切,他相當的自豪,說到。
“葉繼明,憑藉你再大的本事,你都追趕不過來了。來人,我們走。”
王明明自豪的走了,此刻他相當的興奮,這是一種能夠擺脫這京城是非之地的一種解脫。
正在追趕的時候,葉繼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大聲的對着崇禎皇帝說到。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這裡相當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不,這太順利了,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太順利了嗎?”葉繼明說到。
“順利好啊,說明逃跑的時候,他相當的慌張,還說明你葉繼明厲害啊,連這種人都能夠追蹤到。”崇禎皇帝此時說到。崇禎皇帝說出來這句話是從心底裡說出來的,他對於葉繼明這種一天案件都沒有審判過,竟然能夠順順利利追蹤到這種地步相當的滿意,此刻,崇禎皇帝心裡想的是,不管葉繼明最終結果如何,自己都會爲葉繼明擔當下來後面的結果的。
“我認爲,這個車轍是他們欺騙我們的,我們應該另外尋找蹤跡,我有一種感覺,現在王明明已經回到了最初開始的地方,就是京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可能,現在京城雖然都放鬆了警惕,我要是王明明是絕對不可能再次回去的,回去能幹什麼。”崇禎皇帝說到。
“你給我一個新的理由,這個理由不成立。”崇禎皇帝接着說到。
“王明明的同夥還在京城,他是絕對不可能拋棄他的同夥不管的,所以現在王明明一定還在京城。我們速速回去。”葉繼明說到。
於是,葉繼明和崇禎皇帝,帶着隨從,一同開始往京城趕去了。
在車轍印記的最前面,是一輛馬車,前面空空,什麼都沒有。馬車早都被人扔掉了。
葉繼明回到京城以後,對着京城的其他人說到。
“給我速速吩咐下去,盤查這一段時間所有出城的人,統統上報,我要全部的結果。”
很快,東城那邊報告了一個馬車出去,並且這個馬車上的女子和現在畫像裡面的女子非常的類似。
葉繼明聽到報告以後大聲的說到。
“王兄,我說的沒有錯吧,現在王明明就是剛剛跑了。”葉繼明邊說邊笑着,對於自己追蹤的效果非常的滿意。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便隨着葉繼明的你的心願了,我們一塊去東門看看吧。”
隨即,很快,葉繼明就來到了東門,剛剛一到東門,這邊的守城的士兵沒有剛纔那邊守城士兵那種表現,但是仍然第一反應就是跪下,不停的磕頭,求饒。
“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套路,同樣是裝病,不過這次是用馬車拉走的。
“不用自責,只要找到王明明,所有人都沒有責任,還重重的有獎勵,但是要是找不到王明明,那麼你們就等着被處罰吧,一切都要看王明明能不能找到。”
“謝謝葉繼明。”守城的士兵說道。
這一次,他們是駕駛着馬車,直接走了,葉繼明按照馬車離開的方向,拼命的追趕,用盡最快的速度進行追趕。
很快,葉繼明看見前面有一大坨馬糞,葉繼明上前,直接用旁邊的棍子開始查看,經過查看,葉繼明發現這匹馬車的速度相當的快,並且應該就是那位王明明瞭。
然後,葉繼明開始要求衆人,繼續加快速度用盡一切力量去追趕王明明,王明明就在前面,只要加快速度追趕就能夠追趕到了。
很快,衆人就在全面瘋狂追趕着王明明。
很快,來到了一個場地,這個場地周圍相當的空曠,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中間有一個亭子,在亭子中央坐着一個女子。
葉繼明看見那女子,感覺到這位應該就是王明明,正要準備上前,被崇禎皇帝攔住了。
“有危險,小心。”
“放心吧,不會沒有危險的,我上前問問這個人,我看樣子這個人應該就是王明明。”
說着,葉繼明上前來到亭子中央,來到了正面,只見那人說到。
“我等你們很久了,你們終於來了。”
“那是當然,王明明,和我們一塊回去吧,你爲什麼要在方便麪裡面下毒,我們要調查清楚。”
“的的確確,這方便麪毒就是我下的,但是這又有何妨,只不過想要解決掉我眼前的一隻蚊子罷了。”
“解決掉蚊子,我什麼時候成爲蚊子了,王明明,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何要這樣對待我。”
“難道就不行嗎?我樂意啊。”王明明說到。
葉繼明說到這裡,相當的生氣,已經恨不得想要上前狠狠的打幾下王明明的臉蛋。
“王明明,你幕後肯定有指使的,對吧,你把幕後的指使告訴我,我就可以放你走了。”葉繼明說到。
“還放我走,哈哈哈,這應該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了,你還抓不到我呢。”
王明明說完這句話以後,就直接拍了拍幾下手,然後突然冒出來了一羣人,葉繼明瞬間有些不祥的預感。
“好啦,祝你們玩的開心,我就先走一步了。”
葉繼明此時有些慌張,但是崇禎皇帝一點都不慌張,只見他又拍動了幾下手,隨即出來了一大批的軍隊,把他們都包圍起來了。
崇禎皇帝便裝出行,怎麼可能不攜帶一些士兵呢,所以這些士兵都是他們所攜帶的士兵。
瞬間,兩方開始交戰了,不出片刻,整個王明明的土匪就被全員殲滅了。
王明明的土匪被殲滅了以後,士兵們再一次的消失了,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王明明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切還相當的不知,感覺到了有些不可思議。
呆呆的呆滯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崇禎皇帝笑嘻嘻的說到。
“沒嚇到你吧,這些人只不過是我出門隨身攜帶的而已。千萬別嚇到你了就行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葉繼明還處於剛剛發呆的狀態中,他一直在思考,這個王兄到底是什麼身份,出門都有這麼多的士兵協同前往保護她的安全,不可思議。
葉繼明還在發呆的時候,崇禎皇帝拍了拍葉繼明的肩膀說到。
“葉繼明別發呆了,也別想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我的身份的,你也猜不出來的。剩下的就需要你親自把王明明抓走回去審問,這個幕後指使到底是誰,好好的爲你的廚師樂思報仇。維護好你的大明洋貨店。”
“嗯。”葉繼明點點頭,這纔算是從剛剛的呆滯當中清醒過來。很快葉繼明親自把王明明給抓捕起來了。
很快,葉繼明就回到了京城,葉繼明準備開始詢問王明明,幕後指使到底是誰。是誰指使你給軍隊下藥的。
葉繼明在這之前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這位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所以準備開始使用酷刑。
可惜,葉繼明這次失算了,他不管使用多少酷刑,王明明還是沒有說出來其幕後指使到底是誰。葉繼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只能回去繼續開自己的大明洋貨店。
很快,第二天,葉繼明再次來到牢房,他使用了和上次一樣的方法,對着王明明說到。
“我知道是誰,是誰指使你是幕後指使了。”
葉繼明是笑的說出來這句話的,他能明顯的看到當葉繼明說出來這句話以後,王明明的眼角流露出來了一絲的緊張感。
隨即,王明明繼續說到。“這是你猜的吧,我不相信你能調查出來。”
“是的,就是我調查出來的,我已經調查出來了,我告訴你,我調查出來的你的幕後指使就是世子樸鍾鉉。”
“並且,我手裡還掌握有證據。”
“恭喜你,你猜對了,可惜,我就不會承認這方便麪投毒就是背後有人指使的。我承認告密這件事情是他指使的。好吧。你感覺到舒暢了吧。”
“你。。你。。。”葉繼明非常的氣憤,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裡拿着的茶杯都被他給摔壞了,王明明看見葉繼明如此生氣的樣子相當的興奮。滿臉都是興奮的表情。
葉繼明忍受不了這種情況,直接出去了,出去的時候啪的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牢房裡的王明明透露出來的哈哈哈的大笑聲,把葉繼明聽的相當滲人。他不知道一個女子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葉繼明此時相當的氣憤。但是他已經掌握到了關於世子樸鍾鉉投毒的信息,這些對於葉繼明來說都已經夠了,所以葉繼明立馬回到大明洋貨店,等待崇禎皇帝的到來。
崇禎皇帝很快就過來了,葉繼明對崇禎皇帝說到。
“王兄,你能不能告訴皇上,我已經有了世子樸鍾鉉通敵的口供了,你看能不能把世子樸鍾鉉給他趕出京城。”
“這個嘛,皇上早都知道了,你知道嗎?皇上在你審問的時候旁邊都安排有人,這些人早都把審問的東西給了崇禎皇上了,崇禎皇上現在早都知道了。”
“啊。”葉繼明感到不可思議,現在他甚至都有些後怕,幸好自己在審問的時候,沒有做出什麼違反的一些的事情,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都要難保了。
“好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告訴你的,皇上已經下旨了,讓世子樸鍾鉉趕緊離開京城,現在估計正在接旨呢。”
在京城的世子樸鍾鉉院子中,世子正在院子中悠閒着曬着太陽,突然王承恩來了,大聲的叫道。
“皇上有旨。”
很快,王承恩就把皇上的大概旨意給念出來了,大概意思就是讓世子樸鍾鉉一天之內離開京城,並且永世不得繼續進入京城,剝去一切的權利。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世子樸鍾鉉直接暈倒在了地上,破口大罵道。
“崇禎,你這個破皇上,你背棄信義,你不得好死。”管家看見世子樸鍾鉉在破口大罵,立馬開始一邊阻止世子樸鍾鉉破口大罵,一邊對着王承恩開始不停的道歉。兩邊都開始一邊道歉,
“王承恩,你大人有大量,你就看在都是皇家親人,你就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說着,管家就塞給了王承恩一些銀票就送她離開了。
王承恩離開的時候,世子樸鍾鉉還在繼續大罵着。世子樸鍾鉉最終累了,不再罵了,於是慢慢進到院子裡了,開始收拾離開京城的物品,邊收拾邊相當的傷心。每每想起自己在院子中的事情,都流下來了眼淚。
最終,世子樸鍾鉉忍無可忍了,準備展開報復。隨即叫來管家,對着管家說了一些話語。管家被嚇的不得了,連忙的不停的擺擺手說到。
“萬萬不可啊,皇上。哦不。是世子樸鍾鉉,萬萬不可啊。這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這有什麼的,你速速叫我的好朋友洪承疇過來。”
“不行,世子樸鍾鉉,這真的不行,老奴打死都不會這樣乾的,你就是把老奴打死,老奴都不會這樣做。”
“你不做,好,我就打你。”說着,世子樸鍾鉉就真的拿着掃把,開始不停的打着,把老奴打的疼的嗷嗷叫。但是老奴嘴裡還在不停的唸叨着。
“不行,主人,這是絕對不行的,你打死我都不會去的。”
“我打。我就打。我接着打。”世子樸鍾鉉現在把對於葉繼明的所有的憎恨,對崇禎皇上所有的憎恨全部都發泄出來了。臉色逐漸變的好看了一些。
打了一些,世子打累了,他感覺到這不是個辦法,於是他又想到了準備開始用另外一種方法。
他從懷裡拿出來一些銀票,塞給了管家。果然管家原先還是另外一種臉色,現在變成了另外一種臉色。世子樸鍾鉉都沒有見過變化能有這麼快的臉。
於是世子樸鍾鉉又給了一些銀兩給了管家,這下管家直接跪下,說到。
“剛纔都是老奴不懂事,不知道家主幹這些是有目的的,所以現在老奴將會用盡一切的力量跟隨者家主。”
“別廢話了,我剛纔不是給你說了嘛,讓你儘快去找,你就儘快去找。”
“好好好,老奴這就會去儘快去找。”
於是管家就踉踉蹌蹌的離開了世子樸鍾鉉的院子。世子樸鍾鉉看見老奴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到。“這個老奴,真的是見錢眼看。這錢真的是管用。”
殊不知,其實,世子樸鍾鉉也是這樣的人,正是因爲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所以世子樸鍾鉉喜好錢財,所以身邊維堆的都是那些喜好錢財的人。
等到管家都走了以後世子樸鍾鉉自言自語說到。“皇上,沒有我們這些親戚的支持,崇禎你還做個什麼的皇上,這些都是我們支持你的結果。”
很快,洪承疇就接過來,管家接洪承疇的時候,沒有敢直把目的說出來,害怕對方直接拒絕前來,只是說明世子樸鍾鉉今天有很着急的事情來找洪承疇。
洪承疇和世子是好友關係,之前交情都比較深刻。洪承疇之前剛剛聽說了崇禎皇上將世子樸鍾鉉的權利都給罷免了,所以有一種悲傷的感覺,正好聽到了世子樸鍾鉉前來邀請他過去,於是他就立馬前往過去了。
剛剛趕到以後,推開門,看見了令洪承疇震驚的一幕,他看見世子樸鍾鉉直接穿上了黃袍,一身黃袍加身。一下子把洪承疇給嚇到了,以爲是皇上,立馬跪在地上說。
“皇上啊,是微臣的不對,微臣今天不應該前來的,真的不應該前來的,都是微臣的不對。”
“哈哈哈,看把你嚇的。”世子樸鍾鉉說到。
猛然間,洪承疇像是發現了什麼,立馬站起來了,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崇禎皇上,是世子樸鍾鉉。
於是立馬說到。
“世子樸鍾鉉,你什麼時候換上黃袍了,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這是要砍頭的。”
“哈哈哈。當今皇上爲富不仁,不知好歹,我們都是他的親戚,他竟然爲了一個私生子,將他的親戚逐出京城,並且弄去權利,這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竟然爲了一個私生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是皇上願意,你牀上黃袍要做什麼,難不成要造反。”
“對,你猜對了,我就是要造反,我今天就是要造反,我要爲天下的生民請命,爲天下的百姓造福。共同爲百姓做出福分。”
“你你你你,你是不是被氣出毛病了,你抓緊點把黃袍給我脫下來,抓緊點。”
“堅決不,我今天就要穿着黃袍到皇宮,學習唐朝的李世民登記,將當今皇上逼迫退位。”
“到時候,你我二人,共同成爲這天下的皇上。我還準備了一套衣服,也給你穿上,我們一塊成爲天下的皇上。”
“萬萬不可啊。”這個時候洪承疇已經滿頭都是大汗了,他還一直在不停的祈禱着,千萬不要隔牆有耳,讓別人知道這些,千萬不要的。
“來,快點穿上吧。”世子樸鍾鉉正在不停的催促着。
“你要知道你手握兵權,調動兵力,潛入京城皇宮,逼迫皇上退位,這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啊,你爲何不做呢。這可是精兵強將啊。”
世子樸鍾鉉就這樣不停的催促着,讓洪承疇一時間腦子裡被充斥着,尤其是被充斥着那些自己手握兵權,尤其是自己手握這種精兵強將,到時候就能夠靠着這些精兵強將就能夠一舉突破京城的守衛,將皇上給逼迫退位。
洪承疇想着越多,就越來越感覺這事情相當的有可能。
但是看着眼前的這個相當的二的這個人,世子樸鍾鉉竟然想着自己先離開京城,然後晚上兵變成功以後,再出城迎接他成爲皇上,然後兩個人共同當皇上,洪承疇心裡想着。
“是不是他想的太簡單了,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玩的。”
洪承疇都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只要兵變完成,這天下都是我洪承疇的了,還關這個在京城外等候的世子樸鍾鉉什麼事情嗎?沒有什麼事情了,直接把大門一關,人一殺,算是徹底的解決掉這個問題了。
洪承疇越想感覺到越來越有可能,於是立馬自己也過來了,穿上了黃袍,在屋子裡面大叫到。
“我要當皇上啦,我要當皇上啦,我終於要當皇上了。”
這一幕被管家看在眼裡,心裡都在不停的跳動着,生怕自己的腦袋移位。他打開窗戶,看了一眼周圍都沒有人,甚至還有幾個人想要過來的,都被管家給頂了回去。
屋子裡的兩個人都開心的差不多了,管家對着他們兩個人說到。
“你們先把黃袍脫下來吧,太危險了。”
“不,絕對不能脫,我們馬上都要變成皇上了,這黃袍提前穿上有什麼不妥的,似乎沒有什麼不妥的。”
“這。。”一時間管家被頂的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說到。
“這可絕對不行,萬一你們兵變還沒成功呢,就被崇禎皇上給滅掉了,這不合適,所以,你們應該先那麼一下,也就是忍受一下,把黃袍脫下來,然後等到兵變成功了以後,再去想辦法穿上,古代趙匡胤不都是黃袍加身嘛。所以你們也跟他們學習一下就行了。”
世子樸鍾鉉和洪承疇想了一下,感覺到就是這個道理,於是開始把黃袍脫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宮中的太監王承恩來了,高聲喊道,
“裡面在幹什麼呢,皇上說了,讓現在就要出城。”
“什麼!這個皇上,簡直是不把自己當成自家人,對待自家人都成這樣,我要是當皇上肯定要對自家人相當的好。”
“洪承疇,這樣,我就先出城了。”
在另外一邊,崇禎皇上也親自來到了大明洋貨店,此刻,大明洋貨店正在售賣一些東西,崇禎皇帝對着葉繼明說到,現在世子樸鍾鉉算是徹底的被你趕出京城了,現在就在京城外等着你呢。
“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我呢建議你是去。”
崇禎皇帝,這樣想的原因是因爲,他還是認爲這是一家人,雖然葉繼明不知道和他們是一家人,但是崇禎知道,崇禎希望未來的某一天在他們知道了自己就是皇室成員以後,能夠坦然的接受這個曾經害他的大明的親人,世子樸鍾鉉。
但是,這或許僅僅也是崇禎的一片希望而已。僅僅如此。
“我不去。”
“不行,你必須去,這是命令。這是大明皇帝說的。”
“不行,我又不是當官的,我也就是一個小的洋貨店的掌櫃,我憑什麼聽大明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