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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鬥看着面上的幾樣東西露出滿意的笑容,回到長生島半月時間裡工匠作坊終於製造出讓他滿意的裝備。
首先桌子上擺的是一面胸甲,這塊胸甲是由整塊鋼板衝壓而成。能夠保護整個身體和雙肩不受敵人的攻擊,用時只要往雙肩上一搭,然後繫緊身後的皮帶即可。
桌上的第二樣東西卻是一個帶面罩的頭盔,平時可以將面罩掀到頭頂,戰時只要放下面罩就能保護面部和脖子不受傷害。
桌子上剩下的卻是一把燧發手銃,樣子和張鬥送給孫玉秀的差不多。只不過這是一把真正的殺人利器,上面沒有那麼多花哨的撞上。
張鬥看完這些東西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工坊做出的東西本將很滿意,每個工坊重賞白銀3000兩。”
下面站着的工坊主管趕忙謝張斗的賞賜,屁顛屁顛的回去報喜了。
張鬥擺弄桌上的幾樣東西,心思卻飛到了遠方的京城。按理說他個袁崇煥的戰報早已送達京城,爲什麼朝廷還沒有派人來押送碩託進京呢?
難道朝廷看不上老奴的孫子?非要抓住阿巴泰纔算數?
自己的出路又在哪裡?長生島只是個島嶼,十萬百姓萬餘士兵已是極限,根本就不能滿足張斗的願望。向外移民拓展海外領地已經成了頭等大事,想哪裡移民呢?
學毛文龍?強佔朝鮮土地養民?可惜他的鐵山離女真人太近,一旦被摧毀只能依靠朝廷補給,狠人縣令以斷絕他的糧餉竟然餓死無數的百姓。
往臺員島移民到是個不錯的選擇,趁尼德蘭人沒有佔領那裡搶先移民。但是那樣就會同尼德蘭人正面交鋒,對於沒有自己海上力量的張鬥來說無異於一場災難。沒有強大的海軍,移民只是空想......
張鬥不知道朝堂上已經爲了碩託吵翻了天,內閣爲首的方從哲認爲張鬥沒有抓住阿巴泰就有放走阿巴泰的嫌疑,應該讓張鬥進京受審。
而內庭的魏忠賢卻認爲,營救阿巴泰的是朝鮮人。張鬥不但擊敗朝鮮水師,還全殲了600女真白甲兵,抓住了碩託這個老奴的孫子,就是大功一件必須重賞。
非封爵不能顯示朝廷對有功之臣的厚待,相應的朝鮮不思君恩,反而和大明的死地建奴勾結在一起,必須出兵討伐。
現在天啓皇帝朱由校的面前就有一羣大臣在不停的引經據典的講朝鮮國如何的對大明恭順,聽得天啓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等這位大臣喘口氣,他才說道:“朕登基以來,朝鮮王李儂還算恭順,但這次他們協助建奴救走阿巴泰實在是過了,必須要給予嚴懲,不然我天朝上國的威嚴何在!”
“萬歲!祖制朝鮮可是不徵之國,咱們還是下旨斥責爲好!”首輔方從哲適時地說道。
一個祖制就把朱由校給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朱由校瞪了方從哲一眼才說道:“張鬥此戰又立功不小,前次生擒阿巴泰,這次又抓住碩託,都是有大功於社稷,應該怎麼封賞你們都議一議吧!”
朱由校話一出口,次輔朱國祚就說道:“陛下不可!放走阿巴泰張鬥嫌疑巨大,這次雖有些許功勞,但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不可輕賞。萬一要是查出事來,有損陛下的聖明!”
朱由校的兩個提議都被大臣否決,他一甩袍袖說道:“那就讓張鬥押送碩託進京!朕乏了,你們退下吧!”說完朱由校就揮了揮手,示意大臣們離開。
幾位內閣大臣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奸計得逞呢神色。只要張鬥離開長生島,那就是離開山林的老虎根本就不足爲慮。到時隨便拿捏個罪名也能整治的張鬥欲仙欲死,如果張鬥不識相除掉張鬥也是易如反掌。
到時就連長生島也會被他們控制在手中,他們手裡要是有了長生島的強兵一樣可以反攻遼東。只要能夠成功,他們就是大明的功臣一定會名垂千古載入史冊。
看着離去的一種大臣朱由校就是一陣的氣惱,他抓起書案上的茶盞就摔在地下,嚇得一羣小太監都跪在地下不敢擡頭。
魏忠賢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啓奏陛下,老奴剛剛得到密奏,這是張鬥擒獲碩託的經過。”說着魏忠賢就把一封奏摺放到書案之上。
朱由校拿起來仔細的觀瞧,看完後不由叫了一聲好!
一旁的魏忠賢臉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天啓皇帝最喜歡看什麼!聽什麼!
所以他從富戶士紳手中撈銀子,撈大把的銀子送進宮裡的內帑。各地賑災的銀子,九邊將士的餉銀,還有皇帝陛下的賞賜,這些都是魏忠賢費勁心思撈來的銀子。指望戶部的稅收?那就只能呵呵了……
他知道雖然天啓皇帝不喜政務,但誰不願意做一個開疆拓土的千古明君。所以魏忠賢就拉攏邊軍的武將,給他們發餉銀,討好天啓皇帝來穩固自己的位置。
雖然他的出發點有問題,但是在天啓一朝朝廷始終有銀子給邊軍發餉,有銀子賑濟災民。
到了崇禎登基處理掉魏忠賢后,文官大臣竟然說出讓邊軍的將士搜鼠籮雀以報君恩這樣的胡話。飯都吃不飽還拿什麼打仗,拿什麼跟敵人拼命。
魏忠賢正是看中了張斗的戰功,最近幾年也就張鬥在長生島打出了幾場勝仗。只要張鬥成了他的人,那麼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會越發的穩固。他在心裡暗暗的想:張鬥啊!雜家就看你識相不識相了!
張鬥在一個月後終於等來了朝廷的聖旨,居然是讓他親自押送碩託進京!
這個消息讓張鬥感到非常的意外,他這個小小的參將怎麼會入朝廷的法眼呢?
聖旨就是聖旨,即使張鬥再不願意,只要他不想造反此次京師之行就必須得去。
張鬥帶了500最精銳的長興軍坐上海船踏上前往京師之路,隨行的還有長生島的4條鳥船。
以他們的戰力根本就不怕任何海盜的劫殺,即使朝鮮水軍再次來襲,也能從容的退走。
他們路上雖有風浪,但並無多大的風險,數日後海船進入了天津衛碼頭。
這裡是大運河的起始點,是北方重要的物流樞紐。近幾年海運發達,天津衛的碼頭也一再擴建,形成了今天的規模。
在碼頭上張鬥還看見了一條巨大的蓋倫帆船,這還是張鬥第一次看到西方風帆戰艦的實物。巨大的船身,還有側舷那雙層的炮窗都顯示這條船強大的戰力。
踏上天津的土地,張鬥知道對他最大的考驗來了。自己能不能取得皇帝的信任就看這次京師之行了,面對着充滿敵意的東林黨,自己就得抱上一顆比他們更粗的大腿。
他們一行人盔明甲亮,人人都是一塊閃亮的胸甲和頭盔。唯獨面罩卻被塗成了漆黑的顏色,上面還畫上了骷髏的圖案,看上去就和惡鬼差不多。
他們一下船就排出了整齊的隊形,把囚車團團圍住。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都被長興軍的肅殺之氣嚇得變了顏色,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羣士兵找他們麻煩。
最讓天津百姓感到驚奇的是,數百人的隊伍竟然沒有一人出聲,只有衣甲和武器碰撞的聲音傳來。百姓的心中不禁畫出一個大大的問好,這些士兵到底是哪裡的呢?
不多時從天津衛城裡跑出一隊明軍,他們來到碼頭就攔在長興軍面前,爲首的一人高聲問道:“你們是哪裡的士兵,爲何在天津碼頭聚集?”
馬寶一分人羣走了出來,說道:“我們是長生島的長興軍,奉萬歲爺的聖旨押送老奴孫子碩託進京!”他的話引起碼頭上百姓的一片譁然。
“他們就是長生島的士兵啊!原來這麼威武不凡,怪不得能打贏建奴!”百姓甲說道。
“聽說他們不是抓到老奴的兒子阿巴泰嘛!怎麼變成老奴的孫子了?”一個不明真相的百姓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他們抓住了老奴的兒子,結果就在天津衛的外海讓人給劫走了。整船的人都被人殺光了,那個慘啊!”這人說道一半就在那唏噓不已。
剛纔問話的那人急了,“到底怎麼回事,兄弟到是快說啊?一會悅來樓小弟請兄弟好好喝一杯!”
那人一聽有人請客,眼睛頓時亮了。說道:“上次老奴的兒子被劫走了,萬歲爺下旨讓長生島的張大人再把阿巴泰抓回來。但老奴的兒子豈是那麼好抓的,長生島的張大人沒有抓到阿巴泰卻把老奴的孫子給抓回來湊數!”
“啊!這位張大人可真厲害,老奴的兒子、孫子他說抓就抓!”
百姓正議論中,從外面來一隊錦衣衛。他們揮動手中的繡春刀將百姓趕到一旁,一個頭目站了出來說道:“經查!長生島的士兵有人勾結建奴救走阿巴泰,錦衣衛辦案如有阻攔格殺勿論!你~你~還有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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