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來一票大的

秋闈越來越近,京城當中的士子越聚越多,各種各樣的消息也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而對於朝廷的一干大臣們來說,往年最被重視的科考,如今卻是被扔到了一邊,無暇顧及,不爲其他,實在是因爲這京城當中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隨便拿出一件來,都是尋常之時足以震動朝局之事。

皇極殿上的情形已經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城,對於天子對錦衣衛的褒揚溢美之詞,朝野上下都議論紛紛,朝臣自然是持反對意見,甚至有不少大臣前腳出了殿門,後腳回府之後便奮筆疾書,上奏皇帝,力陳廠衛之害,堅持不可重用廠衛。

但是這樣的人終歸是少數,大多數的官員都選擇按兵不動,觀望一番聲勢再說。

而在民間,應該說朱常洛這個皇帝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有了他的一番褒獎,老百姓們對於錦衣衛的觀感大大的變好了起來。

當然,這其實也沒什麼大用就是了,而除了這件事情,朝野上下更加關注的一件事情,莫過於首輔大臣王錫爵致仕了。

因爲是老首輔自請辭去,而且態度堅決,這件事情倒是沒有在朝野上下掀起太大的波瀾,應該說這是遲早的事情了,老首輔的年紀本就已經接近了致仕的年齡,所以朝臣對於此事大都心中早有準備,故而雖然有不少挽留之聲,但是卻沒有鬧出其他的事情來。

當然,叫朝野上下有些意外的是,老首輔這次似乎是徹底下定了決心,打從在殿上掛冠而去的那一日起,便開始打點起京中的家產,不過兩三日之後,待得天子的旨意到府,便帶着一干家眷輕車簡從的離開了京城,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有大張旗鼓,只是乘着一輛古樸的馬車,就這樣結束了他波瀾壯闊的政治生命,得知消息所去送別者,不過寥寥幾個門生而已。

不過據說這一日,天子屏退左右,獨自乾清宮中呆了許久,所對的方向,正是老首輔離去的東門方向……

朝堂之上,來來去去是永恆的主題,老首輔既然已經卸任,羣臣的注意力自然也就從他的身上轉移了出去,這便是官場上的殘酷之處。

就在老首輔離去的同一日,京城當中便發生了兩件大事,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第一件事是關於內閣大臣李廷機李閣老的!

據說就在朝議當日,李閣老見天子欲重用廠衛,心中滿懷憂國之思,獨身一人毅然進宮勸諫皇帝,詞鋒嚴厲,惹得天子大怒,以妄議君上之罪,將李閣老禁足府中半月以示懲戒。

消息一出,羣臣頓時憤然不已,無數大臣上本聲援李閣老,請求天子勿要因言罪人,但是均被天子擱置不理。

當然,若僅僅是如此,還不足以震動整個京城,真正震動京師的,是李廷機被禁足府中之後的行動!

京師有流言稱,李閣老被罰府中之後,滿心悲憤,卻依舊胸懷國事,數日之內皆是望着皇城方向默然不語,待得今日老首輔離京的消息傳出,李閣老在府中久久佇立,而後長嘆一聲,道了一句:“朝廷興衰,如今已盡在吾輩之身,豈可惜身不前?”

隨即便是回到書房,奮筆疾書,泣血以聞,上奏請辭!

流言畢竟是流言,李閣老究竟有如何一番心路歷程,朝臣們不得而知,但是他們知道的是,內閣的確已經收到了辭表,恐怕這個時候,請乞骸骨的奏疏,已經擺在了天子的御案上!

短短數日之內,內閣當中兩位大臣請辭,縱然是老首輔是正常離去,但是這也足以震動整個朝局了。

而天子的反應也大出朝臣們的意料,按照道理來說,李閣老和老首輔的情況不同,他只是爲了勸諫天子勿要重用廠衛方纔有此舉動,天子理當下旨慰留,稍稍讓步息事寧人。

但是這一次的天子卻是一反常態,不僅沒有下旨慰留,反而大怒不已,據說在乾清宮當中接連摔碎了好幾個杯子,大怒道:“爾等欲以辭官要挾君上乎?”

於是宮中不過片刻就發出了旨意,詔內閣大臣李廷機居心不軌,以辭官脅迫君上,實爲可憎,着禁足府中思過,無旨不得擅裡府邸,禁任何人前去探望。

竟是直接從小懲大誡,變成了無限期的軟禁!

不僅如此,李廷機的舉動似乎徹底惹怒了皇帝,這道諭旨只是一個開始,拉開了京師一場新的風波……

就在這道詔諭之後,天子便連發諭旨至內閣,口氣嚴厲的批駁了朝廷當中結黨營私,相互爭鬥的亂象,指責羣臣相互結黨,相互攻訐,荒廢朝政,官官相護等種種行爲,詔旨當中明確的點出了包括文華殿大學士朱賡,刑部尚書蕭大亨,禮科都給事中亓詩教,戶科給事中官應震等好幾位朝堂大佬或是在朝中頗有聲望的大臣之名。

隨即,無數大臣上疏抗辯,言辭激烈不已,被點名的數位大臣更是力陳冤屈,甚至仿效李廷機的步伐,上疏請辭,杜門不出,以示清白。

這下子內閣當中除了剛剛離去的老首輔之外,一下子又兩位閣臣同時請辭,加上一個刑部尚書,朝堂上的十三位大佬,一下子有三分之一的人上疏請辭。

頓時令京師朝野爲之雲動!

而天子的反應更快,在衆臣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宮中再發諭旨。

不過這一次,既不是安撫羣臣的旨意,更不是針對已經上疏請辭的幾位大佬,天子的這一封諭旨,是關於官員遷升的旨意。

詔,晉禮部尚書于慎行爲文華殿大學士,入內閣參贊機務,並遣于慎行爲科考副主考官,代致仕之先首輔王錫爵與次輔衷貞吉共同主持科考,調吏部侍郎裴應章爲刑部侍郎,代掌刑部部務,鴻臚寺少卿楊漣出使遼東,於國有功,擢爲禮科都給事中,起復山西道監察御史袁可立爲戶科給事中,即刻上任!

詔命下,一石激起千層浪,天子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要知道,往常的時候天子縱然行事手段強硬,態度強勢,但是終歸是按照規矩來的,但是如今老首輔剛一去朝,天子便態度大變,絲毫不顧及一絲一毫的朝堂規矩了嗎?

先是和天子最親近的閣臣李廷機因爲勸諫天子不可重用廠衛而被禁足府中,形同軟禁,隨即便是激的四位朝臣上疏請辭,而雖然對於這四位朝臣的辭呈,天子看似沒有任何表態。

但是這份新鮮出爐的詔旨,已經將天子的態度表露無疑了!

朱賡的本官便是文華殿大學士,如今他尚且還在,只是提出了請辭,天子便立刻晉封了于慎行爲文華殿大學士,簡直就是明晃晃的頂替了,要知道,雖然大明會典上未曾有過明文規定,但是大明自有內閣以來,從未出現過一殿大學士有兩人同時擔任的先例,要不然也不會有內閣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說法了。

而其他諸如蕭大亨,亓詩教,官應震等人,雖然天子沒有調人直接在官職上頂替他們,但是卻重新任命了官吏去接手他們手中的政務。

如此強硬的態度,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

你們不願意幹,有的是人願意!

不過所幸的是,縱然天子如此,但是朝堂之上仍有風骨而存,大明的文官被號稱爲戰鬥力最強的文官,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面對着天子如此強勢的態度,文官集團也終於做出了自己的反擊。

無論是天子的心腹楊漣,還是曾經上疏力諫天子的袁可立,亦或是在吏部侍郎任上蹉跎數年的裴應章,面對着天子的拔擢任命,統統選擇了相同的反應。

杜門不出,稱病不朝!

這是文官集團對於天子無聲的抗議,而這一次,天子終於是平靜了下來,宮中也沒有再繼續發出任何的詔旨。

動盪了數日的京城,終於陷入了短暫的平靜當中。

但是朝中所有的大臣心裡都清楚,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而已,事情鬧到了如此地步,時間拖得越久,天子的臉上就越來越難堪。

詔旨已發,但是朝臣卻託病不遵旨而行,這無疑是在天子的臉上狠狠的甩上了一個巴掌,當今年輕氣盛,豈能受得了如此奇恥大辱?而朝臣們也絕不會容許天子如此破壞規則,雙方互不相讓,短暫的平靜不過是在積蓄實力而已,過不了多久,這京城當中,就將爆發一場今上登基以來,最爲激烈的衝突!

而這一次,老首輔已然離去,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阻止的了這場浩蕩風波……

就在京城風起雲涌的時候,作爲始作俑者的朱常洛,卻依舊安坐在乾清宮中處理着內閣遞送過來的政務,似乎外頭的一切涌動,都和他無關一樣。

“陛下,指揮使大人到了!”

王安從外頭走進來,將御案上的一杯涼茶換下,開口道。

“叫他進來吧!”

朱常洛頭也不擡,道。

片刻後,駱思恭帶着一貫的冷清臉色,走進了殿中,抱拳行禮道。

“見過陛下!”

朱常洛放下手中的硃筆,臉色稍稍含着幾分笑意,道。

“起來吧,朕命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

“陛下放心,臣按照陛下的旨意,已經蒐集到了多方證據,只要陛下一聲令下,臣便可去兵部拿了駕帖,將他們拘入詔獄!”

聽得天子問起此事,駱思恭的臉上閃過一絲冷芒,陰翳的眼神當中帶起淡淡的興奮之色。

他自然清楚天子重用錦衣衛的用意,也知道,當天子啓用錦衣衛的時候,他這個指揮使必然會成爲衆矢之的,甚至可能會在最後被拋出去成爲平息衆臣怒火的工具。

但是那又如何呢?

錦衣衛生來便是天子手中的一柄利刃,利刃再鋒銳,藏之於鞘,也只能終日在黑暗當中度過,唯有出鞘見血,方是錦衣衛的真正意義所在!

不過駱思恭的這股戾氣卻是叫朱常洛搖了搖頭,道。

“你着什麼急?這些東西,你都給朕好好收着,沒有朕的旨意,不許讓任何一個人知曉,可明白?”

“是!”

被訓斥了一頓,駱思恭低着頭,垂頭喪氣的應道。

朱常洛輕笑一聲,瞥了一眼手邊的奏疏,這份奏本是三娘子送上來了,自從皇極殿賜封之後,已經有數日了,這已經是三娘子第三次上本,請求回到土默特了,看來有些事情,拖不得了……

一念至此,朱常洛肅起臉色,轉而問道。

“朝中之事你暫且先辦到此處,朕命你打探的邊境狀況如何了?”

“回陛下,不出陛下所料,如今草原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翁果岱追隨林丹回到了察哈爾部之後,順利的取代了徹辰汗,篡位自立,封翁果岱爲太師,主掌一應庶務,但是此番林丹篡位,卻令得終於徹辰汗的喀爾喀部十分不滿,如今兩部已經反目成仇,大戰一觸即發,臣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遣使往察哈爾部與翁果岱取得了聯繫,這是翁果岱給的回覆,請陛下御覽!”

提起此事,駱思恭的臉色也是凝重起來,從袖中拿出一份封的緊緊的書信,恭敬的遞了上去。

朱常洛拆開信封,仔細的看了片刻,隨即臉上便是露出一絲笑意,喃喃道。

“果然是貪婪成性之輩!”

說罷,重新將書信疊好收了起來,轉頭道。

“王安,前去擬旨,命人禮送忠順夫人與順義王離京歸回土默特,另明旨前線麻貴,命其將降軍全都交付忠順夫人,待得忠順夫人帶軍回到歸化城之後,便可大軍回撤,朕與滿朝文武,靜待大軍迴歸!”

話語當中罕見的帶着一絲輕鬆之意,事到如今,邊境之事總算是解決的差不多了,他也能夠鬆一口氣了。

待得王安領了旨意,朱常洛揉了揉額頭,卻是狀若隨意的問道。

“對了,于慎行現在到何處了?”

眼見天子發問,駱思恭連忙答道。

“回陛下,據錦衣衛的消息,於大人距離京師已經不足兩日的路程,大約明日便可進京了!”

朱常洛朝着遠處望去,眼神當中隱約帶着一絲期待。

他爲了于慎行準備了這麼大的一份禮物,只希望這位被衆口稱讚的能臣,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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