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終於見到回頭錢了
第306章
正所謂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在一般的戰鬥中,大明的軍隊向來都是火炮開轟、中遠距離用弓箭或弩機射,近距離纔會用短兵白刃搏殺。
可問題是,孫可望發現對面的小矮子裝備太差,弓箭手有一些,只不過數量很少,而且都是普通的竹弓配輕箭,這樣的弓箭對於他們決死軍的鋼鐵鎧甲來說,根本就沒有殺傷力。更爲關鍵的是,這些小日子武士非常囂張,連基本的試探都沒有直接上來就是豬突是攻擊。
有很多人認爲豬突戰術是二戰時期小日子軍神乃木希典發明的,事實上早在唐朝時期小日子就用過這一招對付唐軍,然而被劉仁軌揍得千年都不敢呲牙。
孫可望並不是沒有跟小日子交過手,在對馬島的時候,他就領略過小日子的這一招,所以,他臨時決定先扔手榴彈,再用弩機射擊潰兵。
“手榴彈準備!”
“三、二、一……扔!”
隨着孫可望一聲令下,幾百數千枚手榴彈就朝着正在蜂擁而來的小日子武士扔去,寧海軍的手榴彈與後世的手榴彈不同,雖然是同樣的木柄式,延遲卻有五至八枚之間,這幾百數千枚手榴彈扔在小日子武士陣中,並沒有立即爆炸。
有頭盔和鎧甲的小日子武士被砸中也沒有什麼感覺,哪怕是沒有鎧甲和頭盔的小日子武士,最多也是頭破血流,影響不是太大。
事實上,大部分的手榴彈並沒有砸中小日子武士,他們看着正在嗤嗤冒煙的手榴彈,滿是疑惑,這是什麼鬼玩意?扔到地上怎麼傷敵啊?他們馬上就知道這些鬼玩意是怎麼傷敵的了。
“轟轟轟轟轟轟……”
一連串密不透風的爆炸巨響猛然響起,壓倒了小日子武士的嘶喊,小日子武士駭然把目光投過來,只見小日子武士中間火光衝騰,彈片橫空。
好些小日子武士被爆炸衝擊波直接掀翻,沒被掀翻的也被以爆速飛來的彈片和鋼珠擊中,壓抑的慘叫聲傳了出來。面對以爆速飛來的殺傷破片和鋼珠,再厚的鎧甲也沒用,更何況小日子武士的披甲率不高,排成密集隊列衝殺的小日子武士被彈片割麥子似的一叢叢的割倒,死傷枕籍!
被手榴彈炸成魂飛魄散的小日子,頓時亂作一團,趁着小日子武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孫可望大叫道:“放箭!”
扔掉手榴彈的決死營士兵,端起弩機瞄準混亂的小日子武士開始發射了。
“咻咻咻……”
弩箭的呼嘯聲驟起,三棱形箭鏃化作點點森冷的寒星,朝小日子武士電掣而去,當即慘呼聲大作!激射的箭鏃粗暴地撕裂小日子武士瘦小的軀體,前胸入後胸出,帶出一蓬蓬血雨,有些同時被十幾支箭射中的倒黴蛋甚至被那巨大的衝擊力撞得雙腳離地向後飛了出去!
第一波箭雨尚未落盡,第二波金屬風暴再起,又是上千支利箭颳風般射出去,衝鋒的小日子武士再度倒下一大片,很多中箭倒地慘叫的傷員更是被利箭直接釘死在地上,人都死透了,身體還有微微痙攣。
小日子武士的防護裝備真的太差了,有副皮甲算豪華型裝備了,竹甲也馬馬虎虎,更多的人只有一身粗布衣裳,這樣的裝備在決死軍傾泄出的箭雨面前跟裸奔有什麼區別?
建奴在八里灣的遭遇在小日子武士身上重演了,而且小日子武士比建奴還慘,建奴軍隊中有白甲可以無視寧海軍的弩箭,紅甲一層鐵甲,距離超過一百步還能防禦。最不濟的建奴好歹還有一身皮甲,他們連這個都沒有,只有慘叫的份!
箭雨在狂嘯,綿綿不絕,死亡風暴席捲戰場,每一秒鐘都有成堆人倒下,慘叫和四濺的血光讓僥倖沒有中箭的小日子武士心尖直顫,他們的腳步不由自主的遲疑下來。
前田長勇看着厲喝:“不要停!加快速度!停在這裡只有被人家當靶子射的份,島津家的武士們,證明你們勇氣和忠誠的時候到了,衝……”
一支利箭釘入前田長勇的胸膛,從後背透出一大截,封死了他的話。但是他的豪言壯語還是激發了小日子武士們的勇氣,大家迎着箭雨,踏着死傷者那鮮血淋流的身體閉着眼睛向前衝。
然而,這波豬突攻擊很快就停止了,因爲人都死光了,這兩千多名小日子武士在被決死營的手榴彈幹掉將近一半,三輪弩機攢射,正在陣前爲之一空。
“就這……”
李定國朝着小日子武士的屍體吐了口口水,揚起手中的橫刀,朝着前方一指:“殺……”
島津光久也沒有指望前田長勇能夠擊退明軍,他也祭出了自己的殺手鐗,島津家的三千餘名鐵炮手,就是火繩火銃,這些火銃都是從荷蘭人手中購買的,也是前裝式滑膛槍,幾十年前的破玩意。
平心而論,這些火槍荷蘭人賣的雖然是舊槍,不過由於質量還說得過去,比明軍手中的劣質火銃略強一些,當然,如果有心將領自己的打造的,或者是關寧軍、天雄軍這樣的精銳部隊裝備的火槍,那也是遠遠不如的。
三千名鐵炮手排着隊就在跟進,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加入戰鬥,馬上就看到數百上千名身披重甲,揮舞着精鋼打造的橫刀,朝着他們衝過來。
這些小日子鐵炮手,壓根來不及裝填子彈,就被長槍了個前通後透。寧海軍的長槍用鋼筋作裡脊,外夾竹條,再裹以麻布,塗以生漆製成彈性相當不錯的槍桿。
爲了防止刺得太深不易拔出,槍刃末端還加了兩柄上弦月狀的鉤鐮,這玩意兒可以阻止長槍刺得太深,同時也可以割敵人的小腿將其拖倒。
這種在寧海軍裡已經淘汰了的兵器在決死營將士手中變成了可怕的殺戮利器,這些被島津光久給予厚望的鐵炮手,毫無懸念地被長槍刺倒,或者是被橫刀砍倒。
三千重金打造的鐵炮手,以憋屈的方式,慘死在決死軍的反擊之中,不過,不是慘死,是他們死得相當有水平……
程世傑看着決死營,不禁說出:“我草,這也太猛了!”
孫可望率領萬餘決死的勞改犯,一輪手榴彈三輪弩擊攢射,幹兩千餘小日子,一個白刃衝鋒,又解決掉三千鐵炮手。
然而,孫可望所部的白刃衝鋒,衝勢不減,這個時候,後續萬餘小矮子又開始倒黴了,小日子武士發出驚恐的、歇斯底里的狂叫,各種兵器拼命地遞過去,瘋狂攻擊這些決死營士兵。
竹槍、十字槍、薙刀、鐮刀、纏在鐮刀刀柄上的鏈錘……十八般兵器全用上了,把決死營的胸甲、頭盔、脛甲、肩甲敲得當當作響,整個戰場跟打鐵鋪似的,熱鬧非凡,至於殺傷效果嘛……
非常差勁!
小日子終究是一個島國,這是他們的幸運,也是他們的不幸。幸運之處在於,海洋幫他們阻擋住來自大陸的敵人,使得他們兩千多年來免受外敵入侵,可以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不幸之處在於,海洋使他們孤立,沒有辦法像大陸國家那樣與衆多國家和民族進行充滿鮮血和智慧的互動,發展自然也就很緩慢了。
他們沒有面對過來去如風的強大騎兵集團,也就沒能發展出射程超遠的強弓勁弩;他們沒有面對過全身上下都裹在堅甲之中,刀槍不入的重裝步兵,因此沒能發展出比較有效的破甲武器;
他們沒有試過敵軍大舉南下,整個民族命懸一線的危機,也就沒有辦法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動員機制,一旦外敵入侵,可能還沒開打,他們自己就先亂了。
竹槍那種垃圾就懶得說了,他們武士刀吹毛斷髮,非常嚇人,問題是,有哪一件是爲破甲而設計的?讓他們照着牛的大腿骨砍上一刀,估計那刀就廢了!
一句話說到底,小日子軍用了上千年時間摸索研製出來的武器面對兇悍的決死營,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作用。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仗,小日子對着決死營的士兵打上半天,人家毛都不會掉一根,只要隨手一擊,他們非死即殘。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更讓小日子感覺到恐懼的是,這些決死營士兵爲了自己的戰績,他們一邊砍殺小日子士兵,一邊把首級砍下來,直接將鮮血淋漓的腦袋掛在腰間,繼續衝鋒。
在決死營士兵眼中,這些小日子太少了,他們每個人平均需要斬首五級或者六級,才能獲得自由之身,如果動作稍慢,那可沒有人頭可以減刑了。
爲了減刑,這些勞改犯就掛着人頭衝鋒,這一幕對小日子武士而言,太嚇人了。
小日子武士非常瘋狂,也悍不畏死,可問題是他們手中的傢伙太不頂事,這一幕別說小日子武士害怕了,就連島津光久也嚇得瑟瑟發抖。
在他眼中莫名奇妙的冒出一個名詞:“虎狼秦軍。”
以前他們一直覺得漢人很懦弱,很麻木,早已失去了漢唐時代那尚武好戰的傳統,不再值得敬畏了,現在他們才發現,狼始終是狼!也許那個民族會被平淡的生活磨掉棱角,也許那個民族會被某些天才統治者以種種不可思議的奇葩政策廢掉尚武之風,但是兩千多年來,征服的血液一直在這個民族的血管裡流淌,一旦被喚醒,周邊國家和民族的末日就到了。
一個從黃土高原走下來的小小部落最終竟征服了東北的白山黑水,漫天風雪的朝鮮,遍佈沼澤密林的湖南湖北,征服了廣東廣西連綿千里的大山,征服了河套平原,最強大的時候甚至將戰旗插到裡海,兩千年來屹立不倒,這樣的民族竟然被人認爲是軟弱的,不好戰的?
不好戰,不嗜血,漢族憑什麼成爲世界最龐大的民族?不好戰,不嗜血,如此遼闊的疆土哪裡來的?充話費送的嗎?
從被氾濫的黃河逼得別井離鄉,踏上生死未知的征途的那一刻開始,征服的血液便在我們遠古先民的血管裡燃燒,幾千年來不曾斷絕,每一個王朝都是以開疆闢土拉開序幕,即便是被認爲比較軟弱的宋朝,也發了瘋似的從周邊民族那裡搶奪生存空間,所以纔有了河湟開邊的功績。
不過,跟歐洲那種把別的國家打下來,將那片土地上的一切據爲己有的掠奪式征服不一樣,中國的征服是直奔對方的土地而去,就是要將那塊土地打下來變成自己的土地,至於那塊土地上的民族……
要麼徹底消失了,要麼被迫遷到更荒涼更貧瘠的土地去掙扎求活,等哪天那頭嗜血的狼發現這塊看似荒涼貧瘠的土地也能種莊稼了,他們還得面對相同的一條路相同路,滅亡,或遷徙!
上萬小日子武士,足足上萬人,人數與明軍差不多,可問題是,他們連半個時辰都沒有堅持下來,就被明軍殺得潰不成軍。
事實上,程世傑也有些出乎意料,他還以爲這些勞改犯最大的作用就是在灘塗與小日子武士僵持起來,從程世傑,到李志祥,寧海軍海軍所有戰艦上的水手們,早已做好支援的準備,任何一門艦炮,包括火箭炮,都已經準備待發。
結果不需要了。
來到張獻忠舊部的陝西老賊們,最擅長的就是驅趕着潰兵佔領對方城池,無論島津光久願意或不願意,他必須承認,這一仗,他沒有機會了。
“閣下,我建議大軍放棄鹿兒島城,先行撤退!”
島津光義怒吼:“八嘎!我們雖然輸了一陣,但也僅僅是損失了不到一萬名士兵,我還有三萬人,就這樣放棄城市?不可能!”
北鄉忠虎道:“閣下,明軍僅僅是出動了一支先頭部隊,便在瞬息之間沖垮了我們兩倍於他們的兵力,實力太懸殊了,硬拼的話,這一仗就算能打贏,島津家也要元氣大傷的!”
說到這裡,北鄉忠虎壓低聲音道:“閣下,明國入侵,是關係着整個小日子生死存亡的大事,沒理由讓島津家獨自面對這個可怕的對手!”
島津光久面色陰晴不定,咬着嘴脣沉默不語。
他現在已經被明軍打醒了,就算想壓上全部的兵力跟明軍拼個你死我活,即便是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死得像一名真正的武士!
他雖然號稱還有三萬餘人馬,事實上,這三萬人,大部分是農民,真正的武士還有五千多人,拼光了五千多精銳武士,薩摩藩還存在嗎?島津家還存在嗎?
一切榮耀都將灰飛煙滅!再說,抵抗明國入侵是整個小日子的事情,沒有理由讓島津家獨自爲整個小日子的利益去如此慘烈地犧牲!
“撤退!”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就算他不想撤退,也沒有辦法了,決死軍的士兵們追趕上小日子潰兵,衝進了鹿兒城,這座城已經守不住了。
原本以爲在城中,會有一場惡仗要打,可知道在對馬島的時候,他們也是輕鬆突進了對馬城,可問題是,在城中卻打得非常慘烈。如果不是有手榴彈,還有弩機,以及火炮的支援,想要拿下對馬城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然而在鹿兒城城中,小日子的抵抗得並不激烈,接着他們就看到了成羣成羣的小日子匆忙撤退。
“小日子怎麼撤了?”
“誰知道呢?”
李定國道:“要不要追……”
“不用了!”
孫可望道:“以最快的速度肅清鹿兒城,迎接大帥進城!”
“可惜了,那可是好幾千顆首級!”
孫可望望着李定國道:“你知道小日子有多少人嗎?”
“不知道!”
“你沒看情報嗎?”
孫可望恨鐵不成鋼的道:“小日子有一千兩百多萬人,你還沒有人頭不夠分嗎?”
李定國:“城裡還有不少人,把裡面的人通通砍了!”
孫可望道:“你還想打,這裡又不是隻有一座城,周圍還有不少村鎮,你去打吧!”
“好!”
“我可提前提醒你,不敢伸的手,不要伸,要不然,我可保不住你!”
孫可望加入寧海軍之後,很快就發現了寧海軍內部派系林立,似乎按照籍貫分的,比如說,沈伯筠帶着崇明沈氏的沙船幫加入寧海軍,現在寧海軍裡就是崇明派,當然還有鄭氏派系。
在孫可望沒有來到的時候,遼東的陝西和山西籍貫的人可不少,可問題是,現如今陝西派出還沒有領頭人,孫可望就盯上了這個位置,他要當陝西派的帶頭大哥。
程世傑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一口氣將張獻忠麾下精銳的陝西老營人馬,拉出來三分之二,就是想利用這一次機會,把陝西派擰成一股繩。
劉文秀明白孫可望的想法,就說道:“那我也去,鹿兒城交給你了!”
隨着李定國和劉文秀帶着人馬分散出擊,鹿兒城周圍的鄉鎮則如同蝗蟲過境。
“大帥,幸不辱命,末將拿下了鹿兒城!”
程世傑自然知道鹿兒城就是後世小日子的鹿兒島市是鹿兒島縣的縣廳所在地,也是鹿兒島縣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在江戶時代第6代島津氏將居住地遷移到了現在的鹿兒城。當時的島津氏是小日子第二大的藩主,掌管着薩摩國、大隅國和日向國。可以說鹿兒城在江戶時代是南九州地區的政治中心。
程世傑望着幾乎還算完整的鹿兒城道:“這一次可沒有把鹿兒城燒光吧?”
“沒有!”
“繳獲如何?”
“這個……”
孫可望道:“末將只是將城中一萬兩千餘人,全部驅趕出來,現在這座城已經空了,請大帥駕臨!”
孫可望也是一個聰明人,光抄家發財這事,雖然有好處,可問題是,他並不是程世傑的嫡系,有些便宜是不能佔的。
程世傑拍了拍孫可望的肩膀道:“可望,你辦事,我放心,本帥明天要進城,你今天辛苦一下,把繳獲梳理出來!”
夜幕籠罩大地,戰場上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血戰餘生的士兵們將屍體清理到一邊,生起火來開始做飯。在戰場上想弄到什麼像樣的飯菜是不大可能的,寧海軍將士把用從小日子人那裡搶過來的大米煮出一鍋鍋香噴噴的米飯,每十名士兵圍着一個酸菜肥肉罐頭猛扒飯。
那酸溜溜的酸菜讓他們胃口大開,那大塊大塊的肥肉則爲他們的身體提供充足的熱量,長時間拉開強弩射擊,體力消耗巨大,手臂更是痠痛難忍,不吃點高脂肪的食品真的沒有辦法補充體力。
當然,體貼的老炊是不會忘記給大家弄點飯後飲料的,他們把水煮開後拿出一塊塊硬得跟石頭似的的幹奶酪扔進鍋裡,再加入白糖、茶葉和少量的鹽,煮出一鍋鍋濃稠的茶湯供大家享用。
這種飲料香濃可口,不僅有助消化,還可以讓人迅速恢復體力,已經成了寧海軍將士日常必不可少的飲品了。
程世傑看着從鹿兒城搬了來的一車一車的白銀,還有一箱箱精美的瓷器,上好的絲綢,生絲,還有貴重的木材。
雖然沒有計算這才財物的具體價值,這是一個好兆頭,至少讓程世傑看到了回頭錢,他真怕這一次襲擊小日子會虧本。
島津家族作爲小日子的都二大藩主,如今已經是第十八代了,真正的十八代,島津光久就是第十八代藩主,不過他卻是第二代九州藩主。
如果把島津家族看作中原王朝的世家大族的話,島津氏屬於唐朝時期,七宗五姓級別的大門閥,他們可都是富可敵國的存在。
程世傑吃着小日子出產的大米,感覺口感也相當不錯,雖說少了點,不過拿來喂五萬來人暫時還是綽綽有餘的。
忙活了一天的明軍興高采烈地捧着盛滿鬆軟的米飯的飯盒,圍着架在火堆上燉着菜餚的行軍鍋,將自己喜歡的菜餚挾起,狼吞虎嚥,好不痛快!
程世傑正吃着飯,馬蹄聲響起,十幾名小日子武士打着白旗,騎着快馬從遠處奔來,手上的旗子揮呀揮的,表示自己是軍使,要見明軍將領。接到報告後,程世傑頭也不擡,繼續吃得唏哩呼嚕:“讓他們先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