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說的漫不經心,就好像是隨口一說,像孩子的玩笑話,
佑笙一聽,眼珠子都亮了,這個好,這個好啊,誰輸誰捱打,有大哥在,肯定不會輸啊。
鯊哥和他身邊人全都傻眼了,這算什麼賭注?
雖然他們都件事過佑笙的厲害,可是,他們就能保證自己一定會贏嗎?何況他們就兩個人啊,兩個人,尤其是康澤這個做哥哥,還衣服弱不禁風的病秧子模樣,萬一輸了有人挑他打,估計一拳都扛不過去。
他們遲遲沒有人說話,西澤爾臉上的微笑,一點點退去,就好像被冬日冷風,凝固住了一樣,冷漠又刺骨:“鯊哥不敢嗎?”
鯊哥臉上的笑容也變了,他混社會這麼多年,自然是看出了這兄弟來在,可不是來跟他們套交情,估計是來報復的,沒安好心,他再想籠絡也沒用。
鯊哥笑道:“不是不敢,只是康澤老弟,你確定要這麼玩?”
西澤爾:“自然。”
鯊哥擡起下巴,被肥肉擠出的大餅臉上滿是奸笑:“那咱們可得提前說好了,如果你們輸了,我這羣兄弟裡有人挑了老弟你,我可阻攔不住,老弟你是個文弱的讀書人,我這羣兄弟,都是粗人,出手每個輕重,這要是打出了好歹,你也別怪我。。”
西澤爾依舊是溫和的點頭:“當然不會,我弟弟也一樣,小孩子出手沒個譜,傷了人,你們也不要怪。”
他這話一說,鯊哥那邊的氣焰瞬間沒了。
他們都見識過佑笙的厲害,不然,鯊哥也不至於會想着去籠絡一個才十一歲的半大孩子。
因爲,他知道,這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天生神力,如今還只是年紀小,等將來長大了,更是了不得,這就是一把無往不利的寶刀,誰能握住這把刀,誰就能如虎添翼。
可惜……佑笙這把寶刀,人家是有自己思維的,人家別看年紀小,但是從來就沒瞧得起過他們。
就像佑笙說的,他們都是一羣小癟三罷了。
鯊哥身邊那個狂野藝術氣息的手下道:“既然如此,今天咱就立個契約,不管結果如何,哪怕有傷有死,也不能捅出去,更不能讓警察知道……”
西澤爾點頭:“當然可以,我也正有此意。”
對方又默。
他們心裡在想,媽|的,這到底是什麼路的鬼,就沒見過自己來送死的,不要忘記,他們可只有兩個人,當然,就算是算上司機,那也才三個人,能頂個毛線用啊?
不過,心裡雖然這樣腹誹着,對方還是很快將契約寫好了,一式兩份。
雙方簽名,按手印。
鯊哥的手下,麻利的將門板搬開,將桌子整理好,拿出骰子。
鯊哥擡頭問:“誰先來?”
西澤爾依舊站在門口不動:“客隨主便,你們先來。”
鯊哥看着他一副好笑的模樣:“行,既然你這麼確定那我就先來,老弟啊,不是我說你,你年紀輕輕的,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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