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薇薇安臉上便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侍小蕊看着薇薇安那副興奮的模樣,更是摸不着頭腦。
“安?”
“嘿嘿嘿嘿~~小侍,你看着就行了。”
薇薇安將申冰秋的屍體抱起來,放到地板上的圖案旁邊,薇薇安自己也盤腿坐在圖案之中。
薇薇安將一隻手輕按到圖案之上,整個圖案便亮了起來,沒過多久,圖案的中心便亮起了紅光,緊接着,一顆還跳動着,且散發着妖豔紅光的心臟便緩緩從圖案之中冒了出來。
薇薇安將心臟握住,緩緩按入胸口,在心臟完全沒入薇薇安胸膛的瞬間,薇薇安的身體也亮起了紅光,不過這紅光並不強烈,並且亮了一下之後便緩慢隱去。
緊接着,薇薇安將申冰秋的屍體移入圖案之中,申冰秋的屍體則在這時緩緩沉入了圖案之中。
當申冰秋的屍體完全沉入圖案之後,薇薇安緩緩站起身來,除了那口空棺材之外,這一切都彷彿未曾發生過一樣。
侍小蕊跳下牀來,輕跳一下用雙手抱住薇薇安的脖子,然後將自己的臉貼到薇薇安的胸口上。
“有心跳了。”
薇薇安微笑着摸了摸侍小蕊的腦袋,將侍小蕊抱起放到地上。
“呵呵~~是啊,有心跳了,不過,這顆心臟之中流淌的卻不是我的鮮血。”
“可是,爲什麼呢?爲什麼又拿出來了?安之前不是爲了佈置這個,付出了這麼多嗎?”
“心臟已經填滿了,就算再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而那個佈置也沒有白費,用那具還殘留了正神之力的屍體也可以有差不多的效果。”
“這樣啊,沒聽懂。”
“呵呵~~不用聽懂,走吧,去找玄冥。”
“嗯!”
薇薇安隨手收起棺材,牽起侍小蕊的手便走出了房間,當兩人來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卻只看到了紫樂萱,並沒有看到玄冥。
“咦?樂樂,玄冥哥哥呢?”
“大人,侍大人,公子出去了。”
“出去了?出去幹嘛去了?”
“公子說去透透氣,待會就回來。”
“哎?這樣啊?那好吧,安,玄冥哥哥出去了,要不,我們去找找看吧。”
“不用,我們就在這裡等,既然他說待會兒回來,那肯定不會出去太久的。”
“噢。”
另一邊,玄冥在不知不覺之間,便來到了當初拍下雷炎狂獅的那個廣場,而這個時候,這個廣場也格外熱鬧,廣場之中擺滿了桌椅酒席,數百人在廣場之中推杯換盞,整個廣場也酒氣熏天,讓玄冥惹不住皺了皺眉頭。
而比較惹人矚目的是,位於廣場中央的高臺之上還擺着一桌單獨的酒席,酒桌上坐着四個人,旁邊站着兩個人,其中坐着的一個紫衣女子馬上引起了玄冥的注意。
面對這麼熱鬧的酒宴,這紫衣女子顯然有些提不起勁兒來,但是撐着下巴,無聊地打了個哈切,斜着眼睛瞥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者一眼。
“啊~~桑叔,爲什麼要來這種地方啊?我父親回去了嗎?”
“小姐,這裡也是我們典物閣的產業,按照閣主的意思,路過這裡自然是要來查看一下的。”
“切!產業?回去我就讓父親把這裡給撤了。”
“這……小姐,這裡的拍賣場每年都有盈利,並且還……”
還沒等老者把話說完,紫衣女子便不耐煩地打斷了老者的話。
“行了行了,你說的這些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這裡,我不希望我們典物閣幹這種事情,懂不懂?拍賣妖獸?切!只要我還在這裡一天,這裡就一天不能開張。”
“這……小姐,您這又是爲什麼?”
紫衣女子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卻發現此時酒杯已經空了,便將酒杯伸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女子面前。
“小桃,給我倒酒。”
“是。”
正在倒酒的這點時間,紫衣女子的目光有意無意之間看到了一樣駐足看着自己的玄冥。
玄冥收回目光搖了搖頭,同時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錯了,怎麼可能是她呢?”
紫衣女子則在看到玄冥的時候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玄冥。
“是他?不不不不,一定是我喝多了,怎麼可能是他?肯定是我喝多了,出現幻覺了。”
紫衣女子沒有注意到,此時站在自己的身邊的女子也在直愣愣地看着玄冥,以至於酒杯已經倒滿了也沒有發現,酒杯滿了之後也理所當然地漫了出來。
當酒水流到紫衣女子手上的時候,紫衣女子扭頭狠狠瞪了一旁的女子一眼。
“小桃!你在幹什麼?”
“小,小姐,那,那個人,好,好像,玄,玄,玄……”
“你是想說,像玄冥?”
“嗯……嗯!”
“切!怎麼可能?這裡是什麼地方?玄冥在什麼地方?我喝了酒,看錯了也就看錯了,你怎麼還能看錯了?”
“不,不是……小姐,那個好像真的是啊,你仔細看看,那一黑一金的異色瞳孔,肯定不會錯的啊。”
“啪~~”
酒杯應聲落地,紫衣女子也消失在了座椅上,這個時候,玄冥也早已收回了目光,準備離開。
“玄冥!”
紫衣女子的叫喊聲在玄冥身後響起,玄冥身體一顫,緩緩回過頭來,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玄冥也終於確定了,這個人正是修真界典物閣的弈易香。
“弈易香?你怎麼……”
還沒等玄冥把話說完,弈易香便直接撲進了玄冥的懷裡,淚水好像不要錢一樣從弈易香的眼中滑落,此時弈易香的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嗚嗚嗚~~你這個混蛋,你到哪裡去了?”
弈易香的這個舉動讓玄冥一懵,在玄冥看來,自己和弈易香最多隻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這一見面又是哭又是抱的,讓玄冥完全反應不過來。
“不是,你這是?”
“嗚嗚嗚~~混蛋!我回修真界找你,結果發現你不見了,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呢,害我白擔心了這麼久。”
“不,不是,那什麼,咱有話好好說了,你先別哭,別哭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