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在上到二樓之後,停下來瞥了弈易香一眼,便徑直走進了房間。
弈易香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侍小蕊見狀慌忙擺手。
“那,那個!安可能真的是累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哼!累了?鬼才會相信她的話呢。”
這個時候,清雪桃突然俯身將嘴巴湊到弈易香的耳邊,隨着清雪桃的嘴巴微動,弈易香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從一開始的一愣,變成不可思議,然後又變得滿臉通紅。
“不,不會吧?小桃,你,你說得是真的?”
“小姐,這只是我猜的,也許……”
“不對!一定是這樣!對!就是這樣!啊!討厭,爲什麼這些我都沒有想到啊!”
此時弈易香的臉上也有着些許痛苦之色,侍小蕊擡頭看看清雪桃,又扭頭看看弈易香,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咦?怎,怎麼了?”
弈易香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恢復嚴肅。
“沒,沒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生。”
“噢,那,你們還要繼續待在這裡嗎?”
“不,不了,我們就不繼續待在這裡了,我們過幾天等玄冥醒了之後再來吧。”
“再來?”
“是啊,來商量該怎麼幫他啊。”
“什麼?”
“那,我們先走了,再見~~”
“哎?噢!”
侍小蕊在和弈易香對話之初就有些搞不清狀況,現在看着弈易香和清雪桃離開的背影更是久久回不過神來。
“吶,樂樂,我怎麼感覺這兩個傢伙有些奇怪啊?”
“嗯,侍大人感覺得沒錯,我也覺得這兩個傢伙挺奇怪的,不過,這兩個傢伙應該不會對公子不利就對了。”
“嗯!說得也是呢,不管那麼多了,我要去看看玄冥哥哥了。”
說着,侍小蕊便跳下椅子,徑直跑到二樓,當侍小蕊推開玄冥的房門的時候,發現薇薇安此時正坐在玄冥的牀邊,而玄冥則躺在牀上,蓋着被子,看上去睡得非常香。
“咦?安?”
“嗯,小侍啊,那兩個人走了嗎?”
“嗯!已經走了,安不是說累了要去休息嗎?怎麼還在這裡?”
“呵呵,累了這種話當然是說給那兩個人聽的,怎麼?難道小侍也相信了?”
“才,纔沒有呢!”
侍小蕊好像被說中了一樣,鼓氣腮幫,矢口否認,薇薇安簡專也只是無奈地搖頭。
“呵呵~~好吧,沒有就沒有吧。”
“那麼,安爲什麼在這裡呢?”
“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堆積在玄冥體內的那股能量要比想象中要強大許多,雖然那兩個人說這股能量會自動散掉,可是這種話誰又會真的相信呢?還是親自看着比較保險。”
侍小蕊走到牀邊,輕輕一跳便跳到了薇薇安的身上,薇薇安也非常自然地將侍小蕊抱住。
“這樣嗎?可是,小侍不認爲那兩個傢伙會傷害玄冥哥哥啊。”
“恩,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那爲什麼……”
薇薇安將手放到侍小蕊的頭頂,輕輕撫摸着。
“我不是說了嗎?要親自看着才能安心啊。”
“這樣啊……那麼,小侍也在這裡陪着安吧。”
“呵呵~~我看,你不是來陪我的吧?”
“嘿嘿~~不要說出來嘛~~”
“我還不知道你?”
“嘿嘿~~小侍也想躺一下。”
“嗯?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就是躺着比較舒服。”
說完,侍小蕊便從薇薇安身上爬到了牀上,可當薇薇安將被子掀開一點的時候,臉色便是一變,趕緊回頭看了一眼薇薇安,又扭過頭來再看一眼被子裡面,薇薇安看到侍小蕊這個樣子,顯得有些奇怪。
“怎麼了?小侍?”
“安,爲,爲什麼,玄冥哥哥是光着身子的?”
“嗯?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小侍洗澡的時候是穿着衣服洗澡的嗎?”
“可,可是玄冥哥哥的衣服不是鱗片嗎?”
“嗯?那個啊,我用了點小手段,讓鱗片縮回去了,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玄冥的意識緩緩從黑暗之中甦醒過來,或許是因爲閉眼太久了的緣故,玄冥只是微微睜開一點眼睛,就覺得異常刺眼,忍不住伸手去擋住眼前的光線。
玄冥原本以爲自己會像前世那樣,在酒醒之後會覺得頭痛,虛弱,可是現在玄冥非但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感覺體內非常充實,甚至還有一種修爲提升了的錯覺。
玄冥晃了晃腦袋,這個時候,玄冥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爲玄冥看到了自己的手竟然是光條條的,這個時候,侍小蕊也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
“唔?玄冥哥哥醒啦?”
因爲侍小蕊動作讓冷風進入了被窩裡,玄冥瞬間雙眼瞪得老大,說話聲也變得激動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我,我的衣服呢?”
玄冥坐起身來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在玄冥目光亂掃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正面無表情看着自己的薇薇安,而侍小蕊這個時候也揉着眼睛坐了起來。
“什麼嘛,玄冥哥哥,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啊?”
“臥槽!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難道還不夠讓我驚的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
薇薇安一聲冷哼,站起身來,單手拿住被子將其一把掀開。
“擋什麼擋?早就被看光了。”
玄冥還依然保持着蜷縮的樣子,然而被子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完了,我的清白沒了……”
“得了吧你,你的清白早就沒了。”
玄冥心念一動,一套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黑衣便出現在了自己身上,薇薇安則忍不住撇了撇嘴。
“咳咳!那什麼,我怎麼在這裡?”
“嚯呀,你還好意思問你怎麼在這裡啊?你知道你是怎麼回來了嗎?”
“呃……我,我不,不記得……”
“切!你要是記得纔怪呢,都醉成那副鬼樣子了,你也是真能喝啊,一進門你那身上的酒氣都快把我給從門外頂回來了。”
“呃……有,有那麼嚴重嗎?”
“呵!有那麼嚴重嗎?你覺得呢?你自己喝了多少酒,你心裡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