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什麼~兩個人在一起都一個月了?二狗使勁的晃着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這一個月是怎麼過來了。二丫這回可是真生氣了:眼淚在水汪汪的大眼睛裡來回滾動,嘴角抽動着就要起身離開。
二狗連忙抱住二丫:“二丫你先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剛起來有點迷糊。既然我倆都在一起了,我怎麼可能辜負你呢?”說着,火辣辣的嘴脣吻在了二丫的小嘴上。
太陽升的老高,兩個人才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二丫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二狗哥,你知道麼?那個老人家七寸丁還有原來的名字呢。” “是麼~你怎麼知道的?”二狗敷衍着,對於過去二狗實在不想提起。因爲,這樣就挺好:身邊有自己的愛人相伴,在恬靜的山村過着寧靜的生活。
“你跟一頭怪獸惡鬥受了傷,在你昏迷之後七寸丁解開了封印,大家就都恢復了法力。七寸丁一看大功告成,臨走前告訴大家的。”二狗聽着迷糊,剛想恍恍腦袋清醒一下。看到二丫舉起的玉手,連忙止住了動作。“二丫,你先把手放下來,打的怪疼的。”二狗滿臉賠笑地說到。
二丫問道:“哪兒疼?”二狗:“臉…”。二丫說道:“我不疼~”。“手~我不是心疼你的手痛麼~”二狗笑嘻嘻地搬下了二丫的手臂。“這還差不多~”二丫繼續說道:“別裝死狗了,快點起來。我跟你說~你到山坡上,然後把玉米地裡的野草都鋤掉。”
幹農活二狗可是輕車熟路,幾畝玉米地裡的野草半天就清理的乾乾淨淨。二狗躺在山坡上望着蔚藍的天空小憩,山風吹拂着身體說不出爽快。
人這一輩子就是命:雖然少年時候的命運坎坷,但現在娶了二丫這如花似玉的好媳婦。等過些時候二丫再給我生個一男半女的,全家人其樂融融也不失爲人生的一件美事。想到這裡二狗頓時來了精神,走~回家去咯!
從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自己家的煙囪上面炊煙裊裊,二狗心裡美滋滋的:嗯~二丫還真是賢惠!有妻如此今生無憾了。
“二丫!我回來了。”還沒進院二狗就喊上了。可是,屋裡面靜悄悄的什麼動靜都沒有。二狗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二丫的蹤影。心道:難不成二丫累了自己睡着了?我再喊喊:“二丫,二丫,我回來了!”二狗邊喊邊往屋裡走。
“吱呀~”二狗推開了房門,“噫~”屋裡面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咯吱~、咯吱~”一陣奇怪的響聲從屋後傳來。
“二丫,你去屋後幹什麼去了?”二狗站在屋內問到。等了半天二丫還是沒有回答,二狗的心裡生氣,這老孃們怎麼這麼肉呢~你倒是言語一聲啊?我去看看你到底在做什麼?想到這裡二狗轉身就往後院走去。
二狗家的後院有一塊空場,空場的中間擺着兩把椅子。二丫和另外一個女人面對面的坐着,只是二丫的身板挺直;另外那個女人趴在二丫的懷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哎喲~來客人了,你也不介紹一下。”二狗對着二丫說到。二丫背對着二狗一動不動,並且衣服的鈕釦都已經解開、敞胸露懷的坐在那裡。
“嘎吱~嘎吱~”也不知道二丫懷中的女人在鼓搗着什麼。但是自己媳婦的樣子實在古怪,說什麼二狗也要過去看看究竟。二狗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二丫你怎麼不說話?二丫…”看着眼前的一幕,二狗渾身顫抖的立在當場。
“討厭~最不喜歡別人打擾我玩耍了!”二丫懷中的女子緩緩地直起了腰板,雪白的臉上濺滿了鮮血。這女子用幽怨的眼神瞅着二狗,“嘿嘿~真的好開森!你的小心肝真的好聽話~我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嘿嘿~”說着,把二丫的身體一搬,二丫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雖然,二丫那美麗的大眼睛還睜着,但早已失去了光彩。
“二丫~二丫!你醒醒!”二狗大叫着,用雙手晃動着二丫的身體。而二狗雙手所碰觸的只是二丫冰冷的軀殼—二丫,早已被這個女人殺死了。
二狗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晃着腦袋想從噩夢般的現實中驚醒。“這~這不是真的!都是夢!都是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哼哼~是麼?”女人冷笑道:“丁二狗,你好健忘哦~這麼短的時間就忘了人家,還真是打擊人呢。”說着女人直視着二狗不住的冷笑。
冷淡的目光、俊秀的臉龐~若不是嘴角的血跡,這個女子不失爲一位女神級的人物。“嘿嘿~我殺了你的妻子,你怎麼不動手過來殺我呢?”女子嘲笑到。
二狗想要邁腿,而雙腿猶如長在了地上一般;二狗想要擡起胳膊,而胳膊變得如同鐵打鉛鑄的那樣沉重。“哼~”女子冷哼道:“丁二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原來那些囂張的氣焰呢?現在你法力全無,還能把我怎樣?”
“你~你是~黃…”二狗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哈哈~”女子狂笑着:“終於想起人家來了。丁二狗!冤有頭債有主,你奪我柳郎、毀我性命。今天我殺了你們夫妻也算是報仇雪恨。”
二狗強忍着不讓眼淚流出眼眶,大喊道:“黃衫兒,你殺了我。”此時二狗只求速死。“呵呵~丁二狗,你想的美。”黃衫兒用指甲一劃,二狗的衣服就被鋒利的指甲割破。“我黃衫兒也是個快意恩仇的人。如今你落到了我的手裡,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痛快的死去?”黃衫兒繼續說道:“你媳婦已經先你一步離開這個世界了,不知道你還想在這裡苟活到幾時?”說着,黃衫兒用利爪一劃。
“唰~”二狗看到自己的肚皮頓時裂爲兩片,黃衫兒的利爪伸進二狗的胸膛。“啊~”隨着二狗的一聲慘叫,黃衫兒的手上多出了一顆鮮血淋漓的人心。這女鬼手一用力,“啊~”二狗一聲慘叫,身體漸漸地倒在了地上。
二狗的冤魂終於擺脫了黃衫兒的束縛,對着黃衫兒狂打猛踢。可是黃衫兒渾若不知,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