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猥瑣的走出去,對着兩個超級大美女很歉然的笑笑,張嘉寧指着白五說道:“跆拳道黑帶六段,袁彩穎,你騙了我們,你死定了!”
對於彩兒的跆拳道,我已經領教過了,於是主動伸出手與她相握道:“你好,我叫呂小布,咱倆同門哈,算是認識了吧,一起進來玩會?”
彩兒禮貌的笑了一下,說:“如果你是追我的男人,居然騙了我還和別的女孩在一起,我鐵定踢爆你”
我尷尬的笑笑,解釋道:“那個女孩是我們公司的一個高端客戶,航空公司的,恩,做我們這行有的時候就是要滿足客戶的各種需求,嘉寧和你說沒?我對於你倆很想招安!”
彩兒看了一眼張嘉寧,後者推我一下說:“我和你很熟嗎?嘉寧也是你叫的,我跟你講,別以爲我惹不起你,就會怕了你,如果我們現在一起出去,同樣足夠教訓你一頓的!”
我斜着眼看着彩兒說道:“她對你很有自信呢,要不要告訴她,我們曾經……”彩兒立即推着我進去,張嘉寧連忙追問我們怎麼了!
項雪蜜很好說話,張嘉寧有點嬌氣,因爲我騙了她,彩兒很低調,進來先挑個好杆,揚言道:“來,贏了我,原諒你”
雪蜜笑了笑,坐到後面的座位上去,張嘉寧不斷的叫好,我問道:“今天我時運不濟,已經連輸三局了,而且是輸給了雪蜜,我想知道,如果我輸了,會怎麼辦?”
彩兒說道:“做我的男人,一天就好!”
張嘉寧哈哈大笑,指着我說道:“你輸你就死定了,她訓男人,絕了!”我呵呵笑了笑,正準備開球,雪蜜立即攔在我的身前說道:“你不許答應她!”
我自信的問:“你認爲她能贏我嗎?”
雪蜜重複說道:“我不許你和她打賭!”
我笑了,而且是笑的很得意,想不到短短的兩天,雪蜜居然會在意我,她這明顯是在吃醋……彩兒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看着我倆,我無奈的說道:“換個賭約!”
彩兒噗嗤一下笑道:“看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好,換一個,如果你輸了,當衆親她一口,要溼吻!”
我看了一眼雪蜜,徵求她的意見問:“這個可以嗎?”
雪蜜看的出很害羞,但是沒再有微詞,而是說了句:“加油!”
彩兒要求開杆,只見她把球放在最右端,然後用架高杆猛力前衝,後腳一跳,力量特別大,把球全打飛了,不過卻沒有進球!
圍繞着底洞,我收了四個,然後借中洞走位,收下兩個下球,並且成功做上黑八,於是我問:“給免試不?”
彩兒輕輕的爲我鼓掌道:“高手,好風騷的走位,再來一把,這次你開!”我笑道:“這是我今天贏的第一臺!你真倒黴!”
雪蜜走了過來,當衆給了我一個熱吻,儘管是乾的,不過還是嚇了我一跳,完事之後她說:“這是獎勵你的哦,嘻嘻,你是我的男人,不可以輸給她!”
我剛要說話,只見她又眨了一下她會放點的眼睛,我於是閉嘴,一記爆杆把球炸散,彩兒開始進攻,和我上局幾乎一樣,清理下口之後轉戰上路,只不過她沒有選擇中洞,而是大力射上底洞,全色的球跟個炮彈一樣落入袋中,她這種球不是我擅長的,我的杆法一旦超出中長杆的距離機會失去準星,而且還走不上位!
最後一箇中洞,他儘管做上了,但還是失手了,我知道了她的破綻,她不會削球,只會打直球,而且出杆力量很大,走位不精確!
我球路一般,進了三個容易的之後打了個防守,給她留個底線球,她光憑這高杆,不可能打進,於是我又清理了上底洞,又救個死球加上防守,但是沒完全貼邊,她抓住機會一記爆杆命中最後一球,問鼎黑八!
好在我早就將球堵住了下底洞,她沒進攻路線,這麼遠的臺子也沒加好防守,出現意外,黑八兩次撞擊白球,給我一個天賜良機,我一杆清檯!
第三杆我故意放水,讓她贏了我三顆球,這時雪蜜嚷着也要參戰,於是她們倆一夥打我和雪蜜,由我開球!
運氣好進了一個花瓣色,但是我沒機會進攻花球,於是改打全色球,一打就是六個,最後還加了防守,張嘉寧很困難的一記高杆命中,然後收了兩個洞口球,失手一次!
張嘉寧的技術一般,可以說的上是初學者,見雪蜜也沒機會,於是我問道:“今天你倆怎麼這麼有雅興,居然來這裡玩,我還真沒見過倆女生來打檯球的!”
張嘉寧說:“那是你孤陋寡聞,我認識的女生打檯球好的有的是,但是今天我倆是在逛街看到你車了,所以預料到你會在這裡,結果被我抓一現行,少廢話,一會請我倆吃飯!”
我說:“暈你就知道吃,我怎麼舉得你是非要黑我一頓飯不可呢,這裡面是不是有點別的什麼貓膩?”
彩兒催促道:“別墨跡了,到你打了,她的股票被套牢了,幾乎已經宣告破產了,所以想抓住你這個小開!”
張嘉寧笑了笑,沒反對,也沒答應,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按理來說她倆沒必要這麼明顯的,一定有鬼,再看雪蜜很低調,不過卻是再拿眼睛瞟我,於是我明白了,這三妞可能是在鬥法呢!
我一看球路,頓時哭了,黑八一個正宗的,標準的中長杆,打這種球我十拿九穩的,但是彩兒居然把一個球給我停到了黑八必經之路的洞口,只要黑八碰到那個球八成就會進,就算不進,我的黑八也進不去!
這不是斯諾克,可我卻不能給她的球打進去,而且還必須要進攻,否則她的球幾乎沒有死角,白球的角度根本不允許我打第二個洞,於是我左看右看,發覺她並沒有完全把我的路線給堵死,如果我嘗試閃避開她的球進袋,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對於黑八路線的精確度要求相當高,我自己也沒把握,僅僅侷限於想想!
彩兒說道:“加點籌碼吧,這局你輸了,今晚你歸我倆隨便玩,我們輸了,隨你處置!”項雪蜜立即對我說道:“不行,我不同意,咱們走,不打了!”
張嘉寧這時不悅的說道:“喂,呂小布同志,你不是被一個小丫頭製成這樣吧,莫非她就是傳說中的龍姑娘?沒看出來啊,你別太失去了自我了哈,這可不是我們認識的你!”
我二話不說,架個高杆瞄都不瞄,直接用扎槍打出去,強大的自轉使球的路線完全改變,並且絲毫沒有碰到她們的球走進洞口……
“你倆歸我了,皇城裝修完畢,你倆乖乖的給我參加主管培訓班去!”
出了洪都檯球室,彩兒要求去吃海鮮,而雪蜜卻說支持必勝客就好了,雙方僵持不下,於是我問:“請問由誰來付賬?”
三根手指同時指向我,我糾結:“那可不可以聽一下我的意見?”
三女同時點頭!
我說:“閘北有一個燒烤很好吃的小店,可以烤海鮮,還有牛蛙,鴿子以及草蛇,小貓崽,賊好吃,過年了,我想吃那個!”
雪蜜第一個同意,她說:“好啊,雞翅膀,我喜歡吃!”
張嘉寧說道:“您覺得,帶着我們兩個大美女去吃路邊攤,合適嗎?我們會感冒的!”我馬上說:“合適,很合適,那裡有燒爐子,我們可以坐在火炕上吃,保證不會冷的!”
彩兒小聲說道:“能不能換一樣?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還能烤貓?”我立即說道:“恩,你害怕的話我可以不點,但是那小貓的肉真的……”
張嘉寧逞強的說道:“有本事你就吃,我們大不了不看了……走着!”她們開的寶馬七系的轎車,很高檔貌似,這倆妞到底有多少錢?這是個問題!
我依然拉着雪蜜,她上車之後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和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故做神秘,沒有回答!
她立即又問: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和我約會,卻和別的女孩子糾纏不清!
我自言自語道:狗日的會不會開車啊,撞你下好啊……
她拍了我一下說:我已經對你很坦誠了,但是你的誠意在那裡,我看不到,如果你覺得我很煩或者怎麼樣,請在下一個路口停車!
我終於裝不下去了,說:“那你想怎麼樣?我們纔剛認識一天,還沒出二十四個小時,難道我要爲了你,放棄我所有的朋友嗎?”
雪蜜認真的問道:“呂小布先生,現在請你正式告訴我,你喜歡我嗎?如果你不喜歡我,爲什麼要招惹我,如果你喜歡我……”
我反問道:“少整那個,才認識一天,你難道喜歡……”“喜歡!”我尚未把話問完,她已經告訴了我答案,而且是迫不及待!
我消停了,我無奈了,現在的女孩這麼直接?我只好說:“我敗給你了,行了吧,你想怎麼樣,但是醜話我要說在前頭,我對你只有簡單的喜歡,因爲你漂亮!”
雪蜜有些得意的說:“那好,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交往吧,以結婚爲前提的交往一下,看看我們適不適合長期的生活下去!”
我立即停車,甚至都沒到下一個路口,也不管後車的抱怨有多麼深刻,總之,我不得不停車,這樣的條件,我現在答應不了,家裡有一個龍兒,倫敦還有個張筱瑜,如果我答應了她,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我稍微的試探着講道:“我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所以,你的要求,我只能說對不起,如果你可以……恩,可以試着嘗試一下,先了解我,認識我的爲人,或者說我們能彼此滿足一下需要,比如說,錢!”
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心裡挺難受的,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用錢去衡量愛情,尤其還是一個純潔的女孩,但是這是我最後一個留住她的辦法,我想不到她愛上我的理由,除了錢!
我還以爲她會一怒離去,但是沒想到的她說:“就料到你是這種人,你打算給多少?怎麼給?一次性,還是慢慢剌?我告訴你我的需求吧,我想要一套房子,我和父母這麼多年一直和爺爺住在一起!”
我還是沉默了一下,自己還在背房貸,居然還管我要房子,我很無語。雪蜜看到我的沉默,先是沒說什麼,後來真怕我會拒絕她,終於亮出了自己的底線說道:“我們家夠條件買經適房,只要十五萬就足夠了!”
我嘆了口氣,本以爲我就是個流氓,但是終於看到了比我還流氓的人,完全把我架到掏錢的位置上整不下來了,他比我狠啊,我賣保險都沒輕易的對陌生人張嘴就十五萬!
我說:“好吧,什麼時候要?是現金,還是支票?或者你給我個銀行,我給你打過去!”雪蜜的眼睛有點溼潤,她先是搖了搖頭,但是很快就又點了點頭,我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於是說道:“什麼時候要用,提前給我打電話吧!”
她說:“現在,今天!”
我想了想,還是伸手把車後面的皮箱子打開,直接給她點出十五摞,這時李廉新給我來了電話:李哥,今晚有活動是不?
呵呵,年輕就是好啊,殺BOB那一功,立的可真夠大的!
別和我外道了,你的權利正一點一點的被剝削,趕緊想個辦法吧,不然真等着狡兔死,走狗烹嗎?
還知道替我想想,算我沒白帶你一次,一年之內,我要北京來的那羣王八蛋統統去和上帝喝茶,我看誰還敢來!
你打算叫誰做?用不用……
不用,外來的和尚好唸經,BOB算什麼,我這個老鐵怕是連閻虎都能拍死,呵呵,不信咱們看圖說話,晚上皇城吧,帶點現金,約了李嚴和小九打麻將,爲你的銀貸大業鋪路!
好,晚上見!
一路上,項雪蜜什麼話都沒再說,我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我很有自知之明,就哥這副吊樣,她不可能看上我,那個女孩憧憬着白馬王子?憂鬱的帥哥?像二皇子那樣的,赴湯蹈火,千里私奔都排到我這難看的,最次也得有郭品超的硬件條件吧?
這裡離是剛進閘北,大娘並不是閘北的人,但是卻在這裡住了三十幾年,打從我生下來,就最愛吃她烤的鵪鶉。
大娘看到我,挺高興的,熱情的招呼我屋裡坐,我直接要了裡屋的火炕小包,張嘉寧和彩兒已經在裡面等我了,而且已經點過東西了,我要來了賬單一看,不少海鮮和羊肉,這裡開了幾十年,肉從不隔夜,因爲都可以賣的光!
於是我對大娘眨了眨眼,大娘會意的笑着說:“好類,還吃點啥,我這有牛蛙是剛抓來的,都還睡着呢,肉多!這時候的牛蛙最香!”閘北後面就是荒原,大娘都六十多了,依然堅持每天早上下地裡去抓牛蛙!而且賣的不貴,純是賺辛苦錢!
我問:“你們誰有興趣?”衆女統統搖頭,那我就只要了自己的那個,並且加了點牛肉,又拍了一萬塊錢讓二里地之外的還想行送兩隻龍蝦海蔘之類的過來!
我對張嘉寧還有彩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公司還有業務上的問題,並且承諾會給她們兩個一個主管做,想要獲得成功,就要靠自己的努力,雖然有我的關係,但是升職絕對不會像小說裡面一樣快,比如前幾年很火的杜拉拉!
她們倆很有雄心壯志,我們坐在火炕上,大家都是盤腿的,不一會,彩兒的白襪子忽然伸到我的胯間,我立刻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注意了下雪蜜,發現她正沒心沒肺的吃着甜蒜!恩,忘記說了,大娘的甜蒜,也是一絕!
碳烤生蠔,丹東肥蜆子,海紅等東西陸續上來了,後來大娘又自己偷偷的放在我面前一個錫紙包,看着大娘都燻黑了的臉,我有些不忍心的問道:“怎麼不叫寶子來幫你弄,您都多大歲數了,快退休吧,幹了這麼多年,十輩子都吃不完的吧!”
大娘實惠的笑道:“看你說的,我快趕上富婆了,大寶子結婚了,剛買的房子,平時我不讓他來,再說,這活我能幹到那天算那天吧,我不讓他們碰,這活罪孽太大!”
我嘆道:“暈,您都幹一輩子了,老了老了反倒卻在乎這些了,沒勁哈,別想了,這樣能活的舒服些!”
大娘搭了個邊坐下了,彩兒往裡挪了諾,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我看的出,她一定是嫌大娘身上有味,我們吃的鵪鶉未必是她動手的,這裡還有一個燒烤師傅,但是我這個錫紙包,一定是她來,天底下有這手功夫的,真不多!
我背對着雪蜜,偷偷的把錫紙包打開,儘量用錫紙包把裡面的東西掩蓋住,然後用筷子挑起點肉絲仍進嘴裡,並不告訴他們我吃的是什麼,不過她們卻都有點好奇!
大娘問道:“我聽說你和你娘都是在賣保險呀,我這有個事想跟你說說,前幾天啊,有人給我送來這麼個東西,你看看,好不好!”說着,從一個破包裡取出一個投保計劃書!
我看了看,是新化的產品,福如東海終身壽險,簡易的看了看保險責任,分紅高是特點,終身險不能套現是缺點,其餘的重大疾病還有住院醫療都沒什麼問題!
我問:“你要給誰買啊?”
大娘:“給我孫子,滿月了都,可好玩了,眼睛下生就比你大!”衆女鬨笑,我也笑了笑,這老太太最不會夸人,於是我說:“那有點不太划算,這個險種是一輩子的,也就是說,你孫子好好活着的話是花不着的!”
大娘:“我就是要給他存點錢,好讓他有病了能有個保障,不在乎交的那點錢的!”我呵呵笑道:“那倒是可以,不過,這個玩意光是重大疾病和全殘纔會給錢,你一交就是二十年,然後終身看不到錢,你給買?你能保證你交到二十年?他父母呢?大寶子有保險嗎?大寶子要比你孫子更需要保險,只有大寶子好,孩子纔會更好!”和大娘這麼熟的人說話,不需要諱忌什麼!但是這樣的話術,卻給以後彩兒帶來了好多的不便!
大娘說:“我沒了就叫他爹給交唄,不過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事我得心思心思!看來還不能操之過急!”
我說:“你想給孩子買保險這本身是很對的,孩子這麼小,醫療,上學這些都是錢,買終身的肯定不行,我這有一個是短期交費,到八十歲都能領錢型的險種,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給你說說,就交五年錢,肯定比這個二十年的合適!”
大娘說:“那你給我說說唄,耽誤你吃飯了,我這麼大歲數了,遭點天譴無所謂,大寶子剛出來,就整個孩子出來,你說,我能放心的下嗎?”
我呵呵笑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唄,我說的這個險種,是年年返錢,每兩年還一大反,你暫時不需要就自動存入銀行,利息很高,遠比銀行要高,等孩子十三歲上中學時,肯定就能用一次,然後考高中,大學,乃至以後,都能幫上點忙,至於重病還有醫療這樣的附加險,也有,而且全世界公司的附加險都一樣!”
大娘想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你說的玩意是我能看到錢唄!”我說:對,孩子那麼點,用錢的地方多了,一票買那麼多終身險,不划算,這種終身險,應該給大寶子買,他也快四十了,肯定啥都沒有,你給他留錢,他保證都給你敗沒了!
大娘說:“是,我一分都不帶留給他的,她媳婦不錯,等了他這五年,是個持家的人,我呀,還算能閉上眼睛,還沒問呢,你媽挺好的?她是個金貴人,呵呵!”
我說:“挺好的,現在不走了,看個孩子在家玩呢,挺漂亮的!”說話間,這錫紙裡的肉已經見底,我把骨頭架子直接扔到垃圾桶裡,她們自顧自的吃,都不說話!
大娘笑道:“你啥時候有空?把東西給我帶來,是不是要簽字啥的,上次那女的就交我簽字,我信不過她,就沒敢籤,你說這十里八鄉的,我就知道你這麼一個文化人,再說保險這東西我可知道,隔行如隔山,不是內行的就是不懂,現在騙子多厲害,還管我要存摺,我可不敢給!”
我笑着說:“那你信的過我就行,我媽說過,做保險首先別去騷擾熟人,所以你們有這個需要,我還真不知道,至於資料,我吃完了就給你拿過來,別忘了,我也是個賣保險的,身上能不背那些玩意嗎?哈哈!”
大娘笑開了花,回頭又給我送來個錫紙包,這次裡面的只是單純的牛蛙,我也就沒藏着,其實剛纔那個包裡是小貓崽她們也猜的出來,只是不願意去看,這隻牛蛙,雪蜜吃的很多,於是我又要一隻。
彩兒問道:“如果我做了主管,是不是也需要賣保險啊?那我可不做了,太辛苦,而且還丟人,我張不開那個嘴!”
張嘉寧也說:“就是,我們不缺錢,不夠花一輩子的,揮霍十年也肯定夠了,你上次說的對,我們就是踢假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