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蘇曈正在楊菲菲家,幫她編曲,和她討論練習生接下來的培訓和計劃。
正事忙完,兩人坐在客廳沙上聊着,關於工作,關於事業,關於夢想,都有。
而客廳裡的電視一如既往開着,不管有沒有人看。
雅雅最近迷上練柔體術,客廳清得很空,靠窗口那邊放着一張棉墊,她沒事經常在上面練。
這個世界,柔體術也稱瑜伽。
瑜伽,不僅只是一套流行或時髦的健身運動,還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能量知識修煉方法,集哲學、科學和藝術於一身。
瑜伽的基礎建立在古印度哲學上,數千年來,心理、生理和精神上的戒律已經成爲印度文化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古代的瑜伽信徒展了瑜伽體系,因爲他們深信通過運動身體和調控呼吸,可以控制心智和情感,以及保持健康的身體。
當然,這種控制和意識提升一般人看不出來,也練不出太明顯的效果來。
到了雅雅那種境界,才能現這套柔體術的巨大妙用。
像楊菲菲經常練,就感受不大。
忽地,電視裡的新聞播出一條震驚中外的新聞。
報道稱,大秦11名船員在金三角湄公河遇害,泰國警方認爲這遇害的11名大秦國籍船員系走私毒.品人員,因不爲人知的原因,與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生槍戰,全軍覆沒,並被拋屍河中。
警方趕到後,在大秦籍的兩艘船上搜出八、九十萬顆毒.品麻黃素。
雅雅看到這條新聞,從棉墊上站起來,走到沙前坐下,認真看。
“我們大秦的人從境外販.毒回國,被不明武裝人員擊斃?”楊菲菲和蘇曈也被這條新聞驚住了。
“毒品害人,金三角太亂了。”雅雅眼神冷芒不時閃過。
“地理條件和歷史原因造成的,毒瘤遍佈,如果是個體,動完手術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等待新生。但這是很多個整體,錯綜複雜,盤根錯節,就算救世主來清理,也不知道要讓多少個人多少個家庭生活不下去。”蘇曈說道。
雅雅和楊菲菲訝然,她們沒想到一心只撲在文化事業上的蘇曈對金三角瞭解這麼多。
很多人都知道金三角的存在,但都很疑惑,爲什麼這個那麼亂,邪惡勢力盤踞,毒害全人類的區域一直存在,爲什麼沒有國家沒有軍隊去剿滅。
民衆看不到金三角背後隱藏着何等複雜的關係。
“小曈,你好像什麼都懂似的?”楊菲菲很好奇。
蘇曈被新聞故事影響,想起前世那件震驚世界的湄公河慘案。
“金三角,是指位於東南亞泰國、緬甸和老撾三國邊境地區的一個三角形地帶,因這一地區長期盛產鴉片等毒品,是世界上主要的毒品產地,而使“金三角”聞名於世。它的範圍大致包括緬甸北部的撣邦、克欽邦、泰國的清萊府、清邁府北部及老撾的琅南塔省、豐沙裡、烏多姆塞省,及琅勃拉邦省西部,共有大小村鎮3ooo多個。”蘇曈眼神中有一絲無奈,道出他對金三角的瞭解。
“關於金三角,我第一次知道這麼多。”楊菲菲帶着懷疑的眼神,看了看蘇曈,又看向雅雅姐。
雅雅姐點頭,蘇曈說的沒錯。
蘇曈繼續說道:“湄公河是金三角形成的一個重要地理原因,它從大秦西北的青省徑直向南流去,穿過了大秦、老撾、緬甸、泰國、越南及柬埔寨六個國家,全長4oo9公里的河道將東南亞的崇山峻嶺攔腰切斷,加上山脈之間衆多的深谷和湍急的支流,造成了無數的峽谷和絕壁,形成了大片的交通死角。由於以上特殊的地理原因,金三角地區在經濟和文化方面與達地區的聯繫較少,相關國家中央在很長時間內難以對金三角地期進行深入或有效控制。”
這是地理條件所致,導致金三角宛若世外險地。
蘇曈眼神忽然充滿怒氣,說道:“一百多年前,英、美、法等國先後到金三角地區傳授種植、提煉、銷售技術,並對鴉片採取收購,使得這裡逐漸形成世界上最大的毒品生產基地。”
金三角的誕生,大秦人是受害者之一,同時也是受創最嚴重的一個國家。
哪個吸毒人員不是瘦弱乾柴,體質極差,毒齡越深,生命力越弱。
大秦曾被鴉片毒害了一代人,而這些人也會繁衍後代啊,體質差的人能生出人來嗎?
毒害的不止是一代,是兩代三代,甚至一代代基因遺傳下去。
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內,大秦人被稱爲東亞病夫。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楊菲菲兇巴巴說道,西方那些外族太可恨了。
“毒品是暴利產品,導致金三角有許多極富盛名的大毒梟,他們有錢,長期以來,那裡一直活動着多股**武裝和其他毒品武裝。這些毒梟爲了生產和販賣毒品,組織了一批裝備精良的地方武裝,公開和緬甸、泰國等中央政府抗衡。”蘇曈無奈道,一個邪惡之地就是這麼展來的。
“小曈,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雅雅姐觀察細微,覺得蘇曈說這麼多,好像話裡有話。
“是有些話。”蘇曈點頭,問道:“雅姐,不知道近些年金三角有沒有一些地方的人民在我們大秦的幫助下,拋棄毒品種植,開始改種茶葉,迴歸正常生產勞作?”
蘇曈知道雅雅不止是一個娛樂公司的老闆那麼簡單,她有蘇曈不知道的特殊身份。
有時她會突然消失幾天,並非是生意上的事,不知道她接什麼任務去了。
“這個我不清楚,應該會有的吧。”雅雅不敢肯定,大秦最樂於助人,幫人幫己。
“這個新聞不是表面上報道的那麼簡單,國家應該會派出專案組去要求泰國警方配合調查的吧。”蘇曈說道。
“會的,就算遇難的這些大秦人是毒犯,我們也要查出真相。”雅雅堅定道。
“我差不多知道你的身份了。”蘇曈忽然很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