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后把話挑明,虞兮自然也不會再裝不知道,冷哼一聲,道:“皇后既然知道本宮說的是假的,又何必進來呢?”說着,好似很是不肖的樣子。
皇后見只有她和虞兮兩個人,便沒有顧及什麼,冷哼了一聲。
但是,皇后不知道的是,虞兮早就有所防備,在系統中找了一種毒藥,無色無味,根本察覺不了,而虞兮則早就吃過解藥了,況且只是對皇后下了毒,對於別人,虞兮還沒有這份心思。
虞兮下的這份藥呢,藥性不重,只是讓人情緒難以控制罷了。不過對於皇后來說,此時卻是致命的。
虞兮輕起紅脣,緩緩開口道:“皇后,真以爲你很好麼!在我眼裡你永遠比不過我,就算你是皇后又怎麼樣。比家室,說實話,你比不過我。比才貌,你也比不過我。比寵愛,你更比不過我。你有什麼值得你驕傲的!皇后之位?真是好笑,空有一個皇后之位又有何用,只要本宮生下皇子,你這個皇后就算是做到頭了,到時候,皇后之位就是本宮的了,而你,什麼都不是。”
而虞兮這句話,表面上是在諷刺皇后除了皇后之位什麼都比不過她,實則是在告訴皇后,只要虞兮沒有了孩子,她就什麼都不算。
果然,只見皇后眼睛一亮,猛的推倒了虞兮。
虞兮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只覺得肚子甚是疼痛,大喊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皇后,你好狠啊!爲什麼要推臣妾!爲什麼!”
聖皇本來甚是高興的在外殿坐在等着虞兮和皇后出來,沒想到,卻等到了虞兮驚慌失措的大叫聲。連忙一揮袖子,奔進屋中,只見皇后冷冷的看着虞兮,而虞兮整張臉痛苦的扭曲了,狼狽的坐在地上,裙子上正在往外冒着鮮血。
聖皇心中大驚,連忙讓跟着身後的溫太醫看看。
溫太醫也是驚嚇到了,慌忙走到虞兮身邊,把了把脈,嚴肅的說道:“皇上,恐怕皇貴妃這胎甚是難保,皇上還是快讓人將皇貴妃抱到牀榻上吧。”
在宮女將虞兮抱到牀榻的時候,溫太醫皺了皺眉頭,道:“皇貴妃剛剛的樣子像是被人使勁推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倒是可能小產,而且,皇貴妃娘娘還聞了少許麝香,如此,纔會導致胎兒不穩。”
說完,轉身去給虞兮醫治了。
聖皇面上鐵青,道:“所有人都到外殿來。”說着,一甩袖,憤恨的走出了內殿,來到了外殿。
衆人見聖皇大怒,十分乖巧的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而皇后則跪在聖皇面前。
聖皇看着眼前跪着的女人只感覺心中厭惡不已。正在此時,太醫院院史帶着諸位太醫來到了馨雅宮。對皇上行了個禮。
聖皇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憤怒,道:“太醫院院史,去看看,在場的哪個人身上有麝香!”
太醫院院史有些爲難,皺了皺眉頭,道:“皇上,這……男女授受不親啊!”
聖皇煩躁的擺了擺手,道:“讓懂醫術的醫女來。”
只見一名面色不出衆的醫女走了出來,對諸位嬪妃福了福身,逐一檢查,很快便檢查完了,彙報道:“回皇上的話,除了皇后娘娘以及明妃娘娘身上有麝香以外,其他娘娘身上均無。”
聽完醫女的話,明妃連忙跪了下來,嚇得很。連忙請罪道:“臣妾知錯了,臣妾真的不知道這頭油中有麝香。”
聖皇早就煩的很了,道:“明妃,謀害皇嗣,但念其並心思純真可能被奸人所利用,今日降爲正九品美人,禁足一年,抄寫《宮規》《婦德》《女戒》各五百遍,給皇貴妃看。到一年後抄不完加倍,抄不完就永遠別想出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