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猿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既然沒有用,那麼動手就是吃飽了撐的了。
此人很小心,以水遁術又潛了一天後,可以已經完全地遠離了島嶼,進入了深海區域之後,才從水顯露出身形來。
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只見他滿臉得意地大笑着拿出了一塊直徑有半米左右的藍黑色礦石,洋洋得意地自言自語地大聲喊道:“你們這羣蠢貨,連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都不知道,想不到這東西最後還是被我司馬幽得到了。哈哈哈……此行不虛,此行不虛啊!”
遠在兩千多裡以外,楊天問以玄光術直接拉了一個大特寫,看到這個特寫之後,楊天問是直接看呆了。
暴猿皺着眉頭,想了好久,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是極陰寒石?或是玄冥陰石?不對啊,如果只是極陰寒石或玄冥陰石,也不可能引起這麼一翻廝殺爭奪啊!”
楊天問過了好一會兒,清查過來之後,開口回答道:“這是寒精,是在龐大的極陰寒石礦中孕育萬年以上纔可能形成的寒石之精。一般萬年的寒精是淡藍色,年份越久寒氣越強大,色澤也會慢慢地黯淡下去,像這一塊兒藍得發黑的寒精,年份至少也在億年以上,也就是說此物乃億年寒精!”
暴猿雖然沒有當面認出來,但是億年寒精的概念還是明白的,這玩意兒一般的修士碰到,會直接被凍成冰棍,甚至連元嬰都能給凍住,永世長眠在寒冰之中。
不過寒精如果落入修煉水屬性功法或是本身就是水屬性的修士手上,那就是絕對的寶貝,擁有它,可以加速修煉,比如說暴猿就可以利用它來加快修煉。
“老闆。億年寒精啊,我們發了!”暴猿兩眼放光地說道。
“嗯,是的。”楊天問也露出了笑容,這真是想睡覺就送來一個枕頭,而且是最柔軟的那種。億年寒精,楊天問可以很負責、非常負責地說明,仙府之中沒有。莫說億年的了,就連萬年的都沒有!楊天問原來地本意就是想取用一塊萬年寒精。再配合九幽冥石,再加上無數配材煉製新的壓陣九宮印。可是鬱悶的是,萬年寒精沒有,九幽冥石倒是有不少,但只有一塊萬年的,仙府中好東西不少。好到讓楊天問也激動萬分,但不知道爲什麼,楊天問看到這塊億年寒精後,居然會覺得原本仙府中的東西並不是最上檔次的。
這個發現讓楊天問有些哭笑不得,是自己太有追求了。還是自己太沒有追求了?媽的,反正這塊億年寒精是要定了。到時候再一塊億年九幽冥石來,咱也來親自試一下煉製神器是啥感覺!
不錯。億年地極陰寒精再加上億年地九幽冥石。然後再配上仙府中無數最珍稀地配材。要是煉不出神器。那自己也甭混了。
“不說別地了。暴猿。我們搶!”楊天問原本是想用東西換地。咱可是老實人啊。可是轉念想了一下。自己拿什麼換呢?呃。除了仙府中地幾樣沒有拿到手地神器以外。貌似好像就沒有啥東西能夠換一塊億年地寒精了。
天地良心。咱真地想當一個好人地。可是這老天偏偏不讓咱學好。沒辦法了。再壞一回。以後有機會再學好吧。
楊天問和暴猿幾乎同時加速追了上去。楊天問一直注視着手中地玄光鏡像。輕聲說道:“收斂好氣息。不要讓小羊羔給跑了。”
“放心吧。老闆。我是擅長收斂氣息地。”暴猿說完就撲入了水中。化爲無形。
楊天問愣了一下。然後仔細地用神識搜索了一下。居然啥都沒有發現。又一次在心中感嘆道:這神獸就是神獸。天賦屬水地神獸在入水之後。可以表現得如此無我無形。無跡無象。地確要比人類地遁術強上一些。
楊天問更牛,心念一動腳下的瞬光雲,把楊天問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楊天問躲在雲中,朝前疾飛。
鏡像中,那個中年人笑罷,便收起了億年寒精選了一個方向,裝作若無其事的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離開了。
楊天問冷笑,這傢伙真是聰明,從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一點兒喜色,如果不是從玄光鏡上看到這一切經過,恐怕就算是當面遇上了,也只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的過路人。不過嘛,此人將速度慢了下來,這可真是正中下懷啊!
楊天問和暴猿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疾速追趕了過去。兩千多裡對兩人來說,也就是幾十息的時間。
“老闆,在前面,我過去就動手嗎?要活的還是要死地?”暴猿傳音過來問道。
“嗯……”楊天問遲疑了一會兒,因爲楊天問在想,無冤無仇的,這一來就致人於死地,貌似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啊。可是換一個角度,搶了別人東西,就等於是結仇了,而且這中年人的法力看上去也不低,結了仇,難道還把仇敵留着幾萬年後又得了什麼奇遇後再回來報仇?但是做人也不能太絕了,我是修仙之人,可不是什麼嗜殺的魔頭,別人惹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有理由致敵於死地,但反過來呢?
“罷了,留他一條小命,我們是謀財,不是害命。”楊天問最終還是過不了自己這關,但當楊天問說出這句話之後,胸中有一種豁然貫通、豁然開朗的感覺,紅塵三千丈,修道即修心。無論做什麼,只要自己心裡舒服,那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無所謂燒殺搶掠,無所謂惡貫滿盈,無所謂尊老愛幼,無所謂行俠仗義,只問本心,只要自己高興,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今天我心情舒暢,放你一馬;明天我心情不好,滅了你丫。今天我心情舒暢,兼職俠客、放虎歸山;明天我心情不好,見死不救、趕盡殺絕。
怎麼的?放開心靈,天道輪迴,生與死本來就是天地法規的一種,弱肉弱食,也同樣是天地法規的一種。既然天道至情又無情,那麼修行之人既然有向道之心,也得有至情之胸懷,無情之冷默。很矛盾是不是?但你懂了就是懂了,你不懂永遠也不會懂。
暴猿突然從水下衝了出來,瞬間便衝到了司馬幽面前,當胸就是一拳。雷霆萬鈞般地一拳,輕易地破掉了司馬幽地護體真元,重重地打在了胸口上,霸道的風火雙力強攻進司馬幽體內,打得此人找不着北,轉眼間就被重傷。
司馬幽狂吐着鮮血,倒飛了百米才緩過勁來,剛要說什麼,揚頭就是一口精血噴了出來,“你,你是何人,無冤無仇,爲何要攔我去路?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司馬幽非常冤枉地喊道。
心裡卻在仔細盤算着,自己沒有漏掉任何一個細節,應該沒有暴露才對。心下不由得又安定了不少。
“應該沒有,你想要留住小命,就交出那塊寒精。”暴猿雙拳碰撞了一下,開口說道。
司馬幽心裡暗呼糟糕,表面上卻是一副冤枉地樣子問道:“什麼寒精,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心下卻在打算着是怎麼突然偷襲然後又怎麼逃跑。
“轟隆……”一道天雷從天劈下,正中了司馬幽,打得他傷上加傷,甚至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多少了。
“交不交?”暴猿問道。
“這個我確實……”司馬幽還要狡辯,正要不顧一切遁術水中的時候,
“轟隆……”天雷劈在司馬幽的肩膀上,打得他又是三口精血吐了出來,全身真元至少被打散了六七成。
“還不交?”暴猿笑眯眯地問道。
“轟隆……”又是一道天雷劈下,這次之後,司馬幽的肉身已經快要崩潰了,再來一擊的話,恐怕以後就只有修散仙了。散仙?散仙在虛無囚牢裡比凡人還要可憐,還要悲慘。
“交還是不交?”暴猿又問了一次。
“交,立刻交。”暴猿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司馬幽立刻拿出了億年寒精。
楊天問閃身把寒精拿到了手裡,一股強烈的寒氣從寒精上面直透體內,楊天問可不是水德之體,也沒有修煉水屬性功法,這寒氣開始襲身了,好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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