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件中品靈器級的避天甲足以讓六個人安全地渡過下一次的天罰了,哈哈……”暴猿大笑着說道,二百多年後的天罰可以渡過,就代表着比別人多了一千年的時間,多了這一千年的修煉時間,就可以多做好多事,領先別人不知道多遠。千年時間,對於楊天問來說,已經足以做很多很多事情了。
“難怪啊,我說嘛……”楊天問自言自語地開口道。
暴猿正興奮着呢,也沒有聽清楊天問在說什麼,開口說道:“老闆,真是想不到幹掉那傢伙居然有這種好事情碰上。”
楊天問笑了笑,雖然心中也是有些興奮,但是更多的思想卻是放在了另一方面,不是說這種可以躲避天罰的東西很少的嗎?可現在爲什麼隨便殺一個人就“爆”出來了?雖然說這個人強大了一點兒,哦,也許不是一點兒,但玄仙級的存在,整個虛無囚牢絕對不可能只有他一個。
這次的事情,是自己的運氣太好,還是另有玄機?虛無囚牢之中看來並不是想像中的這麼簡單啊!
楊天問可不像暴猿這麼樂觀,避天甲這種東西,聽陳若琳說過多年前曾經引發了一場不小的血腥爭奪。也就是說,這玩意兒比想像中的還要珍貴,就算是玄仙也不可能人手一個吧?但是如果,假設一下,萬一每一個玄仙手上都有一件避天甲,並且每隔千年都會得到的話,那麼這事情可就不想像中的這麼輕鬆了。
當然,以上這種假設,延伸的話可以引出一個讓人難以想像的驚天大秘密。不過,楊天問仔細一思考,這種假設太過大膽太過荒謬,它發生的可能性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被楊天問直接無視了。
楊天問自嘲道:“說不定這老傢伙運氣足夠狗屎。真的被他遇上了荒獸分裂所以才煉成了這件皮甲。又或者說是別人給的?”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以後地事以後再說吧。楊天問把一切都拋諸了腦後,未來的事情誰能真正預料呢?
“老闆,這避天甲還是放你那兒吧。嗯,我發現,跟着老闆以後,連我的運氣也好了不少啊。”暴猿倒是像個小孩子似的興奮異常。能夠躲避天罰,哪怕是隻有一次,對於久困於虛無囚牢中地修士而言那是多麼的幸福啊!
楊天問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招呼了一下暴猿問道:“裡面的那兩個老傢伙在幹什麼?你在裡面,他們沒有難爲你吧?”
“沒事。他們?他們倒是挺有趣地。居然在研究您地大陣。”暴猿不知不覺間也用上了敬語。陣法形成空間。在傳承記憶中所記載地內容。可不少啊。這些能夠在未成仙尊之前。就有如此高超地陣道水平。那以後地成就幾乎不可限量啊。
“咦……你倒是一眼就認出那是陣法?”楊天問倒是小瞧了暴猿。也同樣小瞧了高階神獸地傳承記憶。
“老闆您以後就是我地衣食父母了。反正咱是哪也不走了。就跟定你了。”暴猿這話說得比以前更加堅定。
“有福同享唄。”楊天問微微一笑道。心裡也清楚自己已經慢慢地得到了這猴子地認可了。不過要想真正收住這傢伙地心。還有很長地一段路要走呢。不過。楊天問相信。真心對待暴猿地話。最終會有回報地。至少這些神獸在本質上還是比人類要純樸得多。至少不會出現恩將仇報。忘恩負義地事情。大部分高階神獸雖然不會像人類一般做出這等下作地事。但他們地高傲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收服。
飛行了數天。楊天問和暴猿地速度並不快。反而特別地放慢了速度。有楊天問地玄光之術。方圓數十萬內地動靜都在其掌握之中。倒是不懼遇上一些小型獸潮。即使出現了。也能及時作出對策。或殺或避。佔有絕對地先機。
一路上楊天問大部分時間運用在修煉上。其實相比而言。三仙島地靈氣比起這茫茫大海要遜色得多。畢竟島上雖有靈脈可是架不住人多啊。這茫茫大海是僧少粥多。自然要強上一些。可是如果在空中修煉。這就很考人了。因爲這樣地話就無法入定。必須分心在穩定平衡上和飛行所需地靈氣。
楊天問也是佔了這瞬光雲的便宜,才能輕鬆一些地入定,但是卻不敢深層入定。
原本七天左右地路程,兩人卻用了一個月才趕到,不過趕到之後見到的場面卻是讓人大吃一驚,島上的禁制和陣法似乎失去了效用,遠隔百里都能感受到靈氣充沛非常,楊天問和暴猿對視了一眼,肯定出事了。
幾乎同時加速飛了下去。
島上擺放着不少屍體,血跡好像是剛剛清理過,但還是能夠聞到一些血腥味。
神識一掃,楊天問和暴猿同時朝主峰頂飛去,主峰之上,狂龍護法好像受了不輕的傷勢,流風和流月兩兄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倆倒是沒有出事,除此之外,亭臺內就沒有其他人了。
“你們回來了!”流風和流月看到楊天問和暴猿二人落地後,招呼道。
“發生什麼事?”楊天問不解地問道。
“是呀,島上怎麼死了這麼多人,其他人哪裡去了?”暴猿在這兒住了幾千年,多少有砦感情了,所以他表現得要比楊天風急切得多。“哎……我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出事了,聽狂龍說,一個月前,有一羣千隻左右的小獸羣路過,島上的陣法禁制突然間失去了效用,引發了獸羣攻島,雖然最後還是擋下了,但是島上卻是死傷慘重。”流風解釋道。
“哦?”楊天問有些意外,這似乎不大可能吧,都用了幾千年的陣法禁制,在自己離開地時候還好好地,怎麼可能突然間失效呢?“狂龍,你的傷勢沒有大礙吧?”
“沒有什麼,已經穩定了下來,只不過幾十年內是無法使用全力了。”狂龍搖了搖頭回答道。
楊天問拿出一瓶療傷地靈丹遞了過去道:“這些丹藥應該可以加速你的恢復。”
狂龍接過藥瓶,打開來聞了一下,驚訝地說道:“這個太貴重了。”七級的靈丹,而且是內外傷通用的一瓶子少說也有二十顆以上,的確太貴重了一些。
“呵呵……相識一場,就不要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楊天問卻是不在意,這一次出去收穫了不少好東西,比靈丹更高級更有效的仙丹隨時都可以開爐煉製了,何況是區區一瓶靈丹呢?這些東西,早在楊天問闖仙府之前就煉製了不少,又加上從雲夢沼澤“批發”了一批靈藥後,又煉製了不少,身上的存貨多的是。最重要的是,楊天問現在已經用不上這些“低”級的靈丹了。
“三位島主呢?”楊天問奇怪地問道。
“三島主受了重傷,二島主正在爲她療傷,至於大島主則是追出了島。”狂龍開口說道,最後更是長嘆一聲。
楊天問和暴猿有些奇怪,這狂龍可是一個相當爽快的人,無論是做事也好,喝酒聊天也好,給人的感覺就是爽快梗直,光明磊落。很少有這樣婆婆媽媽的時候。
兩人看向了一旁低頭不語的兩兄妹,暴猿急切地開口問道:“還有什麼更加糟糕的事?”
“哎……”兩人也是同聲一嘆,一言難盡的樣子。
楊天問最是冷靜,奇怪地問了一句:“對了,玉瑩護法呢?”楊天問以神識掃遍了全島也沒有發現。
“對呀,玉瑩她人呢?”暴猿奇怪地問道。
三人一聽,眼神同時黯了下去,臉色更是苦了三分以上。
暴猿鬱悶地問道:“她不會也戰死了吧?”的確有些鬱悶,幾千年的交情,雖然談不上什麼莫逆之交,但也算是相識一場啊。
楊天問倒是沒有覺得什麼,畢竟來了雖然有一段時日,其實也就是和狂龍之間有些交情,然後是流風流月兩人,玉瑩護法倒是沒有怎麼交集。當然,暴猿要除外。
“玉瑩姐姐她……”流月有些遲疑。
“你還叫她姐姐?哼!”流風有些氣憤地駁斥道。
楊天問和暴猿不是笨蛋,聽到這兒,也大致上猜到了一些什麼,楊天問還是沒有什麼感覺,對於三仙島的感情不深,楊天問又是一個得過且過之人。但是暴猿卻是不同,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說島上出了叛徒,而且此人就是玉瑩吧?”
的確,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爲什麼島上的陣法禁制一下子失去了效用,而流風、流月、狂龍三人的表情會如此讓人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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