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蛇鎮是位於大炎國邊境的一個繁華小鎮。在這個小鎮之中盤踞着許多勢力,也是大炎國地下世界最大的黑市。
紅蛇鎮內一間五星級豪華酒店之中,王楚雙眼浮現出一道命運之河,身上蒸汽升騰,肌肉一陣蠕動,體內內力翻騰,穿過一條條經脈,最終匯聚在他的丹田之內。
那內力匯聚在丹田之內的一瞬間,王楚張口發出一聲長嘯,一陣恐怖無比的聲波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噼裡啪啦!
在那間五星級豪華酒店總統套房內,一個個瓷瓶、玻璃,都在那恐怖的聲波中,支離破碎,紛紛崩潰。
“王楚,年齡,24歲,壽命39歲。”
“命運之眼,命運點數0。”
“【烈陽功】第四重!”
“【雷靈體】。”
“烈陽功第四重,我現在是一名真正的戰士了!哈哈!!”
王楚睜開雙眼,感受着體內的變化,放聲大笑,充滿愉悅。
一名戰士級的強者在靈氣復甦初期,絕對屬於高手之列,擁有爭奪許多機緣的資格,同時也能夠更好的活下去。
王楚催動內力,烈陽內力流動之間,他的肌膚一下微微一縮,變得堅硬如同鋼鐵,這就是戰士級強者特有的力量,鋼皮!小口徑的子彈,完全無法射穿這一層鋼皮。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情不好,砸了一些東西。要賠多少錢,你們回去算一下,交給我的秘書。”
王楚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漫不經心道。
“是!先生!”
那名服務生恭恭敬敬,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能夠住在總統套房裡面的人非富即貴,隨隨便便都能夠捏死他這樣的小人物。而且富豪之中擁有怪癖的人很多,他也見怪不怪。
傍晚時分,紅蛇鎮內最豪華的一間拍賣行前,一輛出租車停下,王楚從出租車中走了出來。
“王楚,你怎麼在這?”
一個驚訝的聲音從一旁響起,王楚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身材高挑性感,穿着一身黑色晚禮服,相貌豔麗的女人挽着一名衣冠楚楚,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向着這邊走來。
王楚淡淡道:“劉娜,我來這有點事。”
劉娜是王楚大學時代班上的班花,爲人八面玲瓏,長得又漂亮,有許多追求者。王楚當初一心學習,也與她交談過幾句。
那名中年男子臉上帶着一絲倨傲的笑容,向着王楚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徐商,鴻鵠遠航貿易的總裁,劉娜的男朋友。”
鴻鵠遠航貿易也是一家資產超過10億的大型遠航貿易集團。
“你好!我先走一步!”
王楚眼中閃過一抹古怪,跟徐商輕輕一握,旋即鬆開,走入了拍賣行內。
徐商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抹不悅,冷冷道:“劉娜,你的這個朋友真是不懂禮貌。”
劉娜連忙抱着徐商的胳膊撒嬌道:“老公,我跟他真的不熟!他這人就是一窮鬼,也沒啥本事,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
徐商冷哼一聲,與劉娜一起進入了拍賣行內。
“出土不到一個月的宋代瓷器,起拍價,三十萬!”
“二十四歲的美女,起拍價,五十萬!”
“……”
在那拍賣行之中,不可見人的古董、人口以及各種贓物不斷被拿出來拍賣,王楚一直不爲所動,冷眼旁觀。
“西漢大墓裡面的一塊琥珀陪葬品,起拍價五十萬!”
一名拍賣師拿起一塊黃色的馬形琥珀大聲叫道。
“等到了,就是這個!”
王楚一見,眼睛一亮,直接開口道:“一百萬!”
劉娜看到王楚出價,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一百萬,他竟然能夠拿出一百萬。我當初難道看走眼了?”
徐商眉頭微微一皺,看着那一塊馬形琥珀,心中涌起一絲絲親切感,遲疑了好一會才道:“一百五十萬!”
王楚道:“三百萬!”
“五百萬!”
徐商一開價,臉上旋即籠罩上一層溫和的笑容道:“王楚小兄弟,我的屬相是馬,這塊馬形琥珀我十分喜歡。請你讓我一次,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
“一千萬!”
王楚冷淡道:“徐商,這個琥珀我也很喜歡!”
徐商眼中一下閃過一抹寒芒,冷哼一聲,不再多言:“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
一千萬買一枚琥珀,就算徐商個人資產高達四千萬,也不會那麼不理智。
轉賬之後,那名拍賣師將那枚琥珀恭恭敬敬的送入了王楚的手中。
劉娜眼中閃過一抹悔意,彷彿什麼珍貴的東西被她錯過了一般:“一千萬,他竟然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出一千萬來。我真是看走眼了!”
徐商看到那塊琥珀落入王楚的手中,心中同樣涌起一絲絲失落,彷彿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一個呢喃聲在王楚的耳邊響起:“你改變了天馬騎士的命運,獲得1點命運點數!”
王楚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絲笑意:“果然是它,終於到手了!”
這一塊琥珀名叫天馬琥珀。按照未來的命運,它是被徐商買下,徐商依靠它成爲了一名天馬騎士,奪取到了不少機緣。天馬騎士雖然不是大炎國十大強者那個級數的怪物,卻也是名震一方的大高手。
徐商看着王楚把玩着那塊天馬琥珀,心中彷彿被毒蛇啃噬一般,直接起身,丟下了劉娜,大步向外走去。
劉娜立即起身向着徐商追去:“等一下,老公,等等我!”
“天馬琥珀倒是到手了,可惜沒有碰到黑絕劍!”
拍賣會結束,王楚眼中閃過一抹惋惜之色,向着外面走去。
黑絕劍乃是一柄極爲強大的超凡武器,也是在這黑市拍賣會上被人買下,不過具體的時間,王楚根本不知道。他在未來11年間,所處的地位實在是太低,知道的機緣和秘密都十分有限。他最清楚的,還是跟他自己有關的事情。
“有敵人?”
王楚一從拍賣會之中走出,心中一下生出一種危險預感,驟然暴起,向着一旁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