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之主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恐,背後一下浮現出六條手臂,六隻手臂結印,一個玄武結界直接擋在身前。
王楚一刀斬在那玄武結界之上,那玄武結界如同紙一般直接崩潰,那一道黑色的刀芒瞬間貫穿蒼穹狠狠的斬在邪神之主的身上。
那邪神之主瞬間被王楚一分爲二,一條條命運之線也被王楚一一斬斷。
“住手!!王楚,饒我一命!饒我不死,我願意爲奴爲婢,侍奉您!!”
邪神之主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一副楚楚可憐,軟語哀求道。
邪神本來就精通蠱惑、魅惑之術,邪神之主這一尊半步不朽級數的強者更是不知有多少裙下之臣。祂的魅力就連天尊都難以抵擋。
“我對你,沒有興趣!”
王楚目光冰冷,心如鐵石,一刀狠狠斬下,將那邪神之主的一根根命運之線直接斬斷。
在那不朽大陸之中,一個個秘境之內,一具具肉身炸裂,邪神之主的復活手段統統都被王楚一刀斬滅。
一個輕聲呢喃在王楚的耳邊響起:“你斬殺了邪神之主,改變了命運,獲得3000元命運點數。”
“命運!!這是命運的氣息!你掌握着命運法則!!”
那尊疑似不朽祭壇所化的紅毛怪物死死的盯着王楚,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沉聲道。
神月之主美眸一亮:“命運法則!!王楚他掌握的竟然是傳說之中的命運法則嗎?傳說之中,唯有掌握了命運法則的不朽者,纔有可能逃過宇宙終末之劫。”
唯有掌控時空法則,才能夠進階不朽。唯有掌握命運法則,才能夠渡過宇宙終末,超脫宇宙。這就是這個宇宙之中在不朽者之中流傳的話語。
命運法則玄奧絕倫,乃是位於無數法則之首的至高無敵法則。在這不朽大陸之中,從來都只是傳說,根本沒有人凝聚成功。
時光龍主掃了王楚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沉聲道:“命運法則!!原來如此,王楚凝聚了命運法則,怪不得可以如此逆天,在短時間之內進階半步不朽。諸位,我們聯手起來,先鎮壓了此人如何?”
“好!!我們就聯手,把王楚鎮壓了!”
那一尊疑似不朽祭壇所化的紅毛怪物咧嘴一笑,一絲絲詭異邪惡的血色氣息從身體之中瀰漫而出。
煉獄之主森寒一笑,那煉獄之門浮現,那已經被煉製成爲傀儡的神皇直接飛出,與那一天使之王廝殺。
“吾主!!煉獄之主,你卑鄙無恥!!”
那尊天使之王一看到神皇,頓時束手束腳,一身本事發揮不出三成。祂能夠清楚的感應到神皇還活着,只是被煉獄之力侵蝕。一旦祂幹掉神皇,那神皇就真的死了。
煉獄之主詭異一笑道:“奧利莎娜,臣服與我,爲我效力十萬年!我可以發誓,只要我進階不朽,就會還你和你主人自由。”
“奧利莎娜,你竟然敢對我出手?還不跪下!!”
神皇俯瞰着那天使之王奧利莎娜,目光冰冷,帶着一股高高在上,俯瞰衆生的氣質,厲聲喝道。
“是!吾主!”
奧利莎娜一下跪下,身形暴退,咬牙切齒,不敢對神皇出手,也不敢對煉獄之主出手。
“王楚,你自裁吧!否則,我就把你的師傅姬傾城靈魂焚燒,讓她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煉獄之主詭異一笑,五指一張,一扇煉獄之門直接浮現,一道煉獄之路直接浮現,無數詭異的雕像在其中浮現。
其中那姬傾城的雕像一下浮現,從那煉獄之門中涌出。
無數煉獄魔氣消退,姬傾城一下活了過來,看着眼前的王楚,美眸之中充滿了複雜之色。
“師傅!!”
王楚一看到姬傾城,心中旋即涌起一絲絲激動,忍不住開口道。
神月之主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精光:“這個傢伙,還滿重情重義的嘛!不過他這樣要吃大苦頭了。”
姬傾城美眸之中閃過一抹溫柔旋即斬釘截鐵道:“王楚,你能夠進階半步不朽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不要顧忌我!幹掉祂!要是祂不死,我們都得死。”
“王楚,你的師傅對你還真是重情重義。我知道你信不過我。不過,只要你助我獲得那枚不朽之種。我就把你的師傅還給你,並且與你簽訂萬年互不侵犯的條約,你看如何?”
煉獄之主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淡然一笑道。祂沒有在姬傾城靈魂裡面動任何手腳,那是因爲祂知道唯有這樣,才能夠牽制住王楚。若是祂將姬傾城靈魂抹去,變成一具傀儡,王楚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毀掉一切。
王楚眉頭微微一皺,陷入了沉吟之中,目光向着時光龍主與不朽祭壇怪物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冷冷道:“我先把這些怪物統統殺了,然後我們再好好談談!!”
“想殺我!王楚,就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時光龍主森寒一笑,化作一頭長達萬里的真龍,探爪一抓,向着王楚直接抓去。
“神月之主,我是紅夜!不朽祭壇誕生的真靈。當初從我第一次誕生意識之後,就愛上你了。你竟然渡過了那一次終末大劫,真是太好了!!我會殺了你,吞噬你的血肉,讓你成爲我的一部分!!”
那長滿紅毛的怪物森然一笑,一爪向着神月之主直接轟去。
“神月,光斬!”
神月之主一聲輕喝,渾身一下浮現出無數道月紋,一道道月紋化作一道道月刃從四面八方向着那頭紅夜斬去。
紅夜猙獰狂笑,渾身血氣沖天,將一道道月刃震碎,瘋狂的向着神月之主攻去。
“不妙,神月不是紅夜的對手!”
王楚五指一張,五行陰陽神霞光芒璀璨,化作一柄五行陰陽天刀,與時光龍主纏鬥,還有餘力查看神月之主與紅夜之間的戰鬥。
神月之主雖然秘法精妙,可畢竟僅僅只凝聚了不朽之軀,比起那凝聚了不朽之軀、不朽之魂的紅夜實力差上一大截,眼看無法支撐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