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基爾。”
朗姆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
“難道她被fbi給……”
“肯定是落入了他們的手裡了!”
琴酒掏出一根菸叼在嘴上。
“不過基爾不是那麼容易開口的,一定要不惜任何手段把她找出來!”
“那麼……”
貝爾摩德看向琴酒。
“難不成你已經有了什麼線索了嗎?”
“線索到處都有。”
琴酒點着了煙吸了一口,然後就這樣叼着煙微皺着眉頭說道。
“而且我覺得那個毛利小五郎,也不是一點嫌疑都沒有!哼哼!”
伴隨着琴酒的幾聲冷笑,保時捷356a和蝰蛇跑車漸漸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而另一邊,在琴酒他們撤退的時候,吉田夜就已經悄悄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那個狙擊地點,然後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和裝扮,接着又找了個地方暫時先把自己裝狙擊槍的箱子給藏了起來,然後就去找毛利小五郎他們。
按理說這種時候吉田夜是不應該出現的,畢竟事情剛結束你就出現,難免會讓人懷疑你剛纔就在附近,設置都會懷疑你就是那個醜陋的中年男人。
但是吉田夜現在出現的話也不是沒有理由,畢竟一開始他可是和阿笠博士說過的來找毛利小五郎的,要是真的一直都不出現的話,那才叫做奇怪,那才更加會惹人懷疑呢,自己現在出現的話說不定還能打消他們的懷疑。
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時候,發現了朱蒂和詹姆斯還在下面守着,吉田夜只是瞥了他們一眼,腳下不停地直接走上了事務所的辦公室。
門是開着的,也省了敲門的時間,吉田夜聳聳肩直接就走了進去。一進到裡面就看到毛利小五郎在那裡教訓柯南,說什麼“打碎玻璃,害自己沒有聽到賽馬的最後結果”之類的,發現這一點的吉田夜不禁有點無奈。自己可以說這是“不知者無畏”的表現嗎?毛利小五郎這個人,自己還真是難以定位啊!
“吶吶,毛利大叔,發生了什麼事了?”
吉田夜打着哈欠問道,貌似有點累了啊。
“你剛纔怎麼一聲不響的就從阿笠博士那裡跑回來了?”
“切!又是你這魂淡!”
毛利小五郎一臉不爽地撇撇嘴。
“一個大魂淡一個小魂淡,怪不得我今天這麼倒黴,切!”
嘟囔了幾句,毛利小五郎也懶得再教訓柯南了,拿着報紙塞着耳塞又繼續坐在一邊打發時間去了,吉田夜繞着大廳轉了轉。趁機偷偷地收回了自己安裝在這裡的竊聽器,剛收回了自己的竊聽器,吉田夜就被柯南拉到了一邊。
“喂喂,夜。”
柯南小聲地問道。
“剛纔你跑哪兒去了?阿笠博士說你過來保護大叔了,但是怎麼都沒有看見你啊?”
“哦。剛纔我在路上還沒有來到這裡呢!”
吉田夜一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因爲路上有一隻黑貓攔住了我的路,所以我迷失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所以我……”
“行了!”
柯南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吉田夜的話。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扯那些沒用的,有意思麼?”
“嘛嘛,就不要在意這種小事了嘛!”
吉田夜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而且有fbi那些傢伙幫着你,只要小心一點。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嗯,就是這樣了,突然想起來貌似我媽媽喊我回家吃飯了,我就先走了。”
吉田夜說完也不再給柯南多說什麼的機會,直接就離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去拿回了自己的狙擊槍,然後到處逛了一下,確定了沒有人跟蹤自己,這才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
忙了大半天,吉田夜都感覺有點疲勞了。回到家吉田夜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疲憊的樣子,和步美她們一起吃了個晚飯,然說笑了一陣,直到天色暗了下來,然後纔回到房間去睡覺。
第二天,杯戶某醫院走廊中,赤井秀一,朱蒂,詹姆斯正往某個病房走去。
“你看了嗎?今天早上的電視。”
朱蒂開口對詹姆斯問道,聽到她的問話的詹姆斯反問道。
“就是土門康輝決定這次暫緩參加選舉的新聞嗎?”
“嗯。”
朱蒂點了點頭。
“理由是發現了他父親的婚外情,而且還是二十年前的。”
“哦,這個我知道。”
詹姆斯點了點頭。
“日賣電視臺就是以這件事爲條件,要求土門康輝答應他們的獨家採訪,這些都是水無憐奈擅自安排的,電視臺的人並不知道內情,要不過是知道這樣他就會放棄競選的話,那個組織的那些傢伙也不用這麼費勁了!”
“可是那些傢伙,如果可以再抓到兩三個的話……”
朱蒂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一直沒有開口的赤井秀一出聲打斷了她。
“雖然我可以打他們的腳,但最好的情況下也只能打穿他們的防彈衣,即便是那樣,他們也不會輕易讓我們抓到的,輕舉妄動的話,很可能會變成大街上的槍戰,這樣就可能會使無辜的人受傷。”
說到這裡赤井秀一偏着頭看着朱蒂。
“而且那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們認爲是我們fbi放置了信號發射器和竊聽器,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赤井秀一他們就停了下來,因爲他們已經走到了水無憐奈的病房門口了,不過朱蒂很顯然還想要說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
“而且……”
赤井秀一再一次打斷了朱蒂的話,隨手打開了病房的門。
“我們和他們之間的關聯,也並沒有被切斷!”
幾個人走進水無憐奈的病房,看着躺在牀上的水無憐奈,詹姆斯有些無奈地說道。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還處於昏迷之中,短時間內估計是得不到什麼情報的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朱蒂也是一臉的無奈。
“只能等她甦醒之後再說了,她在這裡住院也是個秘密。”
“可是主持人突然失蹤。電視臺怎麼會保持沉默呢?”
詹姆斯疑惑地問道,他們現在可還沒有做這一方面的工作,畢竟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fbi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入別的國家做自己的事情的。
“沒關係的。”
朱蒂走到窗戶旁邊拉開窗簾看着下面的柯南說道。
“那個孩子。他說他會處理好的!”
“這個孩子……”
赤井秀一看着在下面打電話的柯南,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多說什麼,搖搖頭轉身就離開這裡。
“我就先走一步了!”
“赤井……唉……”
詹姆斯看着快速離開的赤井秀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傢伙,來到日本之後,越來越像一個獨行俠了,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啊,做什麼都不先跟我們聯繫一下。”
“這不是挺好的麼!”
朱蒂笑着說道。
“秀一一個人行動可比和我們一起行動方便多了。”
“不過我們現在人手還是太少了一點。”
詹姆斯摸了摸下巴說道。
“是不是應該調幾個人過來呢?”
“你是老大,聽你的!”
朱蒂說完也走了,反正水無憐奈還沒有醒。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
詹姆斯看着朱蒂的背影再次無奈地搖搖頭,自己這些手下……到底誰纔是領導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短暫的交鋒就這麼過去了,繼滿月事件之後,組織再一次從fbi手裡吃了虧。上一次死了人,這一次更是直接被抓了一個,連計劃也都被破壞了,要是那時候吉田夜和赤井秀一狠一點的話,那他們估計還會死幾個人,到時候就真的是一敗塗地了。
但是組織的人是不會收斂的,琴酒他們肯定也不會甘心就這樣吃了虧。估計要不了幾天,組織的人就會開始針對fbi實行報復計劃了,不過在那之前,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水無憐奈從fbi的手裡搶回來,而且速度還得快,還是越快越好的那種。要不然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
但是這些暫時都不關吉田夜的事情,這一次事件完全就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發生的,打遭遇戰可是很累人的,因爲遭遇這種事情。誰都說不出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所以就必須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吉田夜雖然做的是不多,但是依舊感覺到了疲憊。
所以回到家之後吉田夜又開始了宅男似的生活,每天都不出門,連柯南叫他他都不去,也因此錯過了一些事情,不過吉田夜才懶得管這些,每天不是在和衆女打情罵俏就是在睡覺,要不然就是在調試他的手槍和狙擊槍。
雖然那時候因爲赤井秀一的原因,琴酒他們會把那時候出現在那裡的自己當成是fbi的人,不會有過多的懷疑,但是現在這種時候,還是得小心一點的好,別看現在很平靜的樣子,但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罷了,再過幾天絕對又是一場風暴的來臨,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風暴。
所以吉田夜必須得讓自己保持在最良好的狀態,要不然萬一到時候又來一個遭遇戰而且自己狀態不好的話,那可就真要命了。
不過等了一個多星期,琴酒他們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不過他們不出來更好,省的吉田夜麻煩,吉田夜是不着急,但是fbi的人可是着急了,不過fbi着急的倒不是琴酒他們遲遲沒有行動,對於他們來說琴酒他們越晚行動越好,他們着急的是水無憐奈的事情,所以這天晚上fbi的幾個人又聚在一起了。
“水無憐奈的意識,還是沒有清醒嗎?”
詹姆斯皺着眉頭問道。
“是啊!”
靠着牆站着的朱蒂點了點頭。
“因爲外傷造成的意識障礙,雖然一般來說用不了多久就能醒過來,但是水無憐奈的情況,主治醫生說恐怕需要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這可就麻煩了!”
詹姆斯有些無奈地說道。
“時間拖得越久。水無憐奈在這裡的事情被組織發現的機率也就越大,那些人可都不是簡單的貨色,都是很危險的!”
“那還是轉移到別的醫院去吧。”
朱蒂擡起頭建議道。
“要是有必要的話,甚至可以轉移回美國。”
“不!”
詹姆斯搖了搖頭否決了朱蒂的提議。
“這樣勞師動衆的話反而會更加的引人注意。正中組織的下懷!”
“可是……”
朱蒂還想說什麼,赤井秀一又冒出來打斷了她的話。
“既然情況都已經這樣了,那還不如干脆就把她作爲引那些傢伙上鉤的,最好的誘餌,如何?”
“誘……誘餌?”
朱蒂有些驚訝,她是不怎麼支持這種做法的,相比起來,詹姆斯倒是已經習慣了,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弄清楚的。
“在說這個之前,你們調查到水無憐奈的履歷了嗎?”
“關於這個……”
朱蒂微微皺起了眉頭。
“她在進入日賣電視臺工作之前的履歷,都被巧妙地僞造過,至於她是在哪裡出生哪裡長大的都還不清楚!”
“嗯。”
詹姆斯皺起了眉頭。
“也就是說甚至都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家人了?”
“哼!”
赤井秀一不屑地冷哼一聲。
“反正水無憐奈這種亂七八糟的名字也肯定是假的!”
“嗯?”
朱蒂有些疑惑。
“亂七八糟?”
“水無就是0,憐奈的讀音和07一樣!”
赤井秀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也就是007吧!”
赤井秀一他們在這裡談論水無憐奈。而在東京的某條大道上的兩輛車裡,也有人在談論着水無憐奈。
“基爾,組織全力搜查竟然還沒發現!”
基安蒂掛着一個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諷刺的笑容。
“真不愧是fbi的手段!”
“基爾,死了,肯定!”
科恩依舊惜字如金一般,每次說話都是這麼的簡短,基安蒂有些無奈地瞥了自己的這個同伴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哼!如果是這樣倒好了!萬一被那些傢伙洗腦後倒戈相向的話……”
“這不可能的!”
對講機中琴酒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個女人曾經雙手雙腳都被子彈打穿後還被灌下吐真劑,而且直到肋骨被打斷都沒吭一聲,根本不必擔心,基安蒂!”
“哦?”
朗姆似乎是知道什麼,有些疑惑地問道。
“難道就是讓那位先生對她另眼相看的那次嗎?大哥?”
“嗯。”
嘴裡叼着根還在燃燒着的香菸的琴酒嗯了一聲。
“我也聽說過那件事。”
基安蒂說道。
“基爾發現了某隻混入了組織的老鼠,將他逼入絕境。結果基爾反而被抓住拷問,等組織的人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就此得到那位先生的垂青的基爾,會和我們編成一組行動?”
“是因爲牙齒!”
琴酒說道。基安蒂聽到這個原因不由得有些疑惑。
“牙齒?”
“基爾用她唯一剩下的這樣武器,一口咬住了那隻老鼠的手腕,幾乎咬到皮開肉綻,然後從失去鬥志的那隻老鼠的手上奪過了手槍,反過來都快把他打死了!”
說到這裡的琴酒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冷笑,似乎是很認同基爾的這種做法。
“這可是被逼瘋的野獸才能做到的絕技!”
“可是,那隻老鼠不是就這樣死了嗎?”
基安蒂依舊免不了有些疑惑。
“你怎麼知道基爾什麼都沒有說?”
“那是因爲那隻老鼠的懷裡,藏了錄有審問基爾全過程的md!”
“md?原來如此!”
基安蒂很難得地自己想通了一件事情。
“那個md裡沒有錄到任何基爾說話的聲音!”
“可是,大哥。”
朗姆又提出了問題。
“關於那隻老鼠,我們不是還不知道他的來龍去脈嗎?”
“是啊!”
琴酒回答道。
“他身上帶了很多貼着化裝後拍的照片的僞造駕照以及名字各不相同的護照,看來不是隻一般的老鼠,不過倒是知道了那隻老鼠原來的名字,不過因爲離得太遠,我沒有聽到,而且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到來,他就自行了斷了!”
“那大哥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真不好意思!”
琴酒不屑地哼了一聲。
“對於死去的人,我從來不記住他們的長相和名字,不過那些老鼠的真實身份我已經知道了大概了,等基爾回來後我們問問看吧,她應該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嗯。”
朗姆點了點頭。
“早點找到她就好了!”
“會找到的!”
琴酒抓着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的菸頭隨手扔出窗外。
“已經瞄準了,因爲已經派眼線去那裡了!”
ps:對不起了,大家,今天只有一章了,因爲還要忙別的事情,時間有點不夠,而且數據神馬的,實在太打擊人了,大家應該也能理解,實在沒有多少心情碼字,還是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而且還會有裝可憐的嫌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