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極真想着這些,覺得自己簡直太機智了,然後把雙手伸向了昏迷不醒的絡腮鬍光頭壯漢,開始剝起了他的衣服。
很快,京極真把絡腮鬍壯漢的上衣扒了下來,然後雙手拉着絡腮鬍壯漢的褲子用力一扒,“咦”了一聲後又給提了上去——
話說,這傢伙也是夠了,裡面居然連條內褲都不穿,難道就不嫌褲子劃得慌嗎?
而且這味道可真是……這有多長時間沒有洗過澡了?
京極真心裡面吐槽着,糾結了一下後,還是閉上眼睛,把絡腮鬍光頭壯漢的褲子給扒了下來——畢竟他接下來要僞裝成摔角選手,這一身制服還是必須的啊!
京極真扒掉了絡腮鬍壯漢的褲子,把人拖到了角落裡放好,爲了避免眼睛受污染,京極真還專門把絡腮鬍壯漢擺成了後背朝上的樣子。
緊接着,京極真手腳麻利地套上了這身選手製服,然後又伸手一掏褲兜,掏出那張狼頭面具的同時,一張卡片和一串鑰匙“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京極真微微一愣,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張卡片以及那串鑰匙,然後看了看,發現這是那張卡片是一張摔角選手的證件,上面的頭像正是這個絡腮鬍光頭壯漢。
“牛……込……嚴?這就是這個人的名字嗎?算了,這已經不重要了……”
京極真眯了眯眼,然後順手拿起牛込嚴的證件以及鑰匙,隨手向着牛込嚴的位置丟去,那動作,就像是剛剛和失足婦女談完心、扔慰問金一樣。
證件和鑰匙高高地飛起,然後又從空中落下,緊接着只見那串鑰匙其中一把尖端朝下,好巧不巧地插進了牛込嚴的屁股縫兒裡面,證件則掉到了牛込嚴的左半瓣屁股上。
看到這一幕,京極真“噗”了一聲,然後一腦門兒黑線——
我勒個去!咱這只是隨便扔扔而已,怎麼就給扔成這樣了?
話說,看那把鑰匙的樣子……該不會真的插進去了吧?
京極真心裡面嘀咕着,雖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絲毫沒有過去幫忙拔出來的意思,扭頭轉身給自己套上了狼頭面具,伸手提了下褲子,然後慢悠悠地向着儲物室外走去,兩眼還不時地來回張望着——
話說,戴上這張面具以後,他的視野受到了影響,上下左右都看不清,只能一邊張望一邊往前走,這感覺……
真的好彆扭啊!
京極真心裡面嘀咕着,走出了儲物間,快步走進了選手休息區內——果然,因爲身上穿着制服、還戴着狼頭面具的緣故,並沒有人攔着他。
順利地混進了選手休息區後,京極真又繼續找尋起了狼面戰士,與此同時,遠田等人也從走廊的拐角走了出來,快步走到了那間儲藏室,皺着眉頭嘀咕道:“……剛纔那個離開的人是狼面戰士?他身上穿着的制服和剛纔那個絡腮鬍光頭佬一樣,難道說,那個光頭佬就是傳說中的狼面戰士?還有,剛纔他進去之後,京極頭目也跟了進去,現在卻只有他走了出來,難道說……”
京極頭目被狼面戰士打敗了嗎?
遠田心中思索着,伸手推開儲物間的房間,目光一掃後,在角落裡面發現了一個背對着他們、渾身赤裸的男人。
“嗯?這人的皮膚好白,應該不是京極頭目!”
看到那人的膚色,遠田心中鬆了口氣,兩個小弟已經快步走了過去,用力把牛込嚴的身體翻了過來。
伴隨着牛込嚴“啊”的一聲無意識的聲音,牛込嚴的身體被翻成了正面朝上,然後一個小弟扭頭看向遠田,恭聲說道:“遠田大哥,這個人是剛纔那個光頭佬,不是京極頭目……”
聽着兩個小弟的話,遠田思索了一下,然後腦中靈光一閃,“唔”了一聲:“……我明白了!原來京極頭目的計劃,是把這個人打暈,然後再穿着他的衣服混進選手休息區嗎?真是的,京極頭目真是捨近求遠啊,咱們明明一亮住吉會的招牌就能進去的!只不過真是奇怪了……”
話說,京極頭目就算是剝人家衣服,犯得着全都剝光嗎?
看看這給剝的,連條褲衩都沒剩……
遠田心中正嘀咕着,只見一個小弟“啊”了一聲,然後開口道:“遠田大哥,這個人的屁股在流血!等等……他的屁股這裡好像有……”
那位小弟說着話,又用力地把牛込嚴的身體翻了過來,衆人也看到了夾在牛込嚴屁股縫兒裡的那一串沾了血跡的鑰匙……
看到這一幕,遠田等人都是菊花一緊,哆嗦了一下——
我勒個去!這把沾着血的鑰匙……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京極頭目乾的?
難怪京極頭目把人扒得一乾二淨,原來是爲了做這種事情啊!
不過話說起來,京極頭目把人打暈就打暈唄,爲什麼要把鑰匙插到別人的……那個裡面?這是什麼特殊的癖好嗎?
等等!之前京極頭目的那個教練似乎說過,京極頭目明示過他在衛生間撿肥皂的事兒,京極頭目他該不會是一個……
這一瞬間,遠田若有所思,想明白了一切……
……
東都國技館,觀衆席之間的過道上。
柯南、雪女小蘿莉慢悠悠地走在一起,雪女小蘿莉一邊走着,目光還時不時地扭頭看向舒允文、冢本數美他們的位置。
看着雪女小蘿莉的樣子,柯南有點好奇地開口問道:“我記得我見過你,你就是那天晚上跟在除靈師身旁的那個小丫頭吧?我聽灰原那傢伙說了,你跟着除靈師,是因爲除靈師答應幫你找到你的父母,沒錯吧?”
柯南話音落下,雪女小蘿莉立刻否認道:“胡說,纔不是呢!我是那個邪惡的大摸王圈養在家裡面的食材!他是想把我養大了,然後再一口吃掉!~”
“吃……吃掉?!”
聽着雪女小蘿莉的話,柯南有點懵懵噠,雪女小蘿莉則又點了點頭,然後煞有其事地說道:“沒錯!就是吃掉!剛開始他想把我掐掉腦袋裹上面粉炸着吃,現在要煮、要蒸不說,還想煎了我……怎麼樣?那個大摸王是不是很邪惡、很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