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的。”
看到佐藤美和子那副認真的表情,那位店員連忙點了點頭:“你們請跟我來,我指給你們看……”
那位店員說完,走在前面帶路,帶着衆人走出了服裝店。
服裝店外,中村拓石、中村芽衣夫婦二人依舊扶着牆角乾嘔着,在看到柯南、高木涉、佐藤美和子他們出來後,立刻踉踉蹌蹌地衝到了佐藤美和子跟前,期待地開口問道:“佐、佐藤警官,請問、請問你們找到那個犯人了嗎?美奈醬她……她……嘔!~”
中村拓石說着話,又繼續幹嘔起來,佐藤美和子見狀略顯歉意地撓了撓頭,然後開口回答道:“中村先生,中村夫人,我們已經確定,那個犯人的家就在這裡,請你們冷靜,再稍等片刻,我們警方一定會把美奈小盆友救出來的……”
“是嗎?那、那真是太好了……”
中村拓石臉上激動且欣喜,佐藤美和子又安慰了中村拓石他們幾句後,纔跟在了服裝店店員的身後,走到了那個小巷的入口,開口問道:“……這位小姐,請問宮崎家是哪一家?”
“就是我們對面那一排,從這邊數的第三家……”服裝店店員輕聲回答,高木涉、佐藤美和子都是眉頭一緊,低聲商量起如何突擊救人擒兇,柯南則按了下追蹤眼鏡上的放大按鈕,仔細觀察了一下宮崎家後,眯了眯眼睛道:“高木警官,佐藤警官,你們看宮崎家屋頂的那個電線,最上面的那個東西,像不像是監控攝像頭啊?”
“啊咧?什麼?”聽着柯南的話,高木涉、佐藤美和子他們都是一愣,緊接着佐藤美和子開口道:“……話說起來,這個兇手在他囚禁女童的地下室裡面,裝有監控攝像頭,所以他在室外裝着監控攝像頭的可能性也不小……我們要是貿然抓捕的話,說不定會被犯人發現,狗急跳牆對人質不利的話,可就不妙了……”
“沒錯!”高木涉立刻對佐藤美和子的提議表示贊同,也就在這時候,只聽街道上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柯南他們一起擡頭看了過去,只見迎面開來了一輛救護車,緊接着宮本由美提議道:“那……咱們要不僞裝一下,比如說僞裝成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這樣犯人就算看到了,起疑的可能性也會降低許多……”
“唔……這個嘛,倒也是個辦法……”佐藤美和子捏着下巴思索着,與此同時,只見那輛救護車一拐彎,拐進了宮崎家所在的小巷內。
看到這一幕,高木涉“啊咧”一聲,有些詫異地說道:“這輛救護車怎麼拐進去了?難道說,這裡附近剛好有人叫了救護車嗎?”
“這誰知道?說不定是路過呢……”柯南隨口回了一句,兩眼繼續盯着宮崎家,緊接着只見那輛救護車停在了宮崎家的門口,不由得“啊咧”一聲,一臉驚訝,“奇怪,那輛救護車怎麼停下來了?”
而且這停靠的位置,居然還是宮崎家的門口……
柯南他們有些錯愕,一起盯着那輛救護車,隨後只見救護車的車廂門打開,一個醫生、兩個護士一起跳下了車,飛快地衝進了宮崎家。
“呃……嗯???”
等等!這些人怎麼進了嫌疑人的房子了?
難道說,嫌疑人家裡面有人突發重病了?
可是這也不對啊!服裝店的店員小姐姐明明說了,嫌疑人現在一個人住在這裡來着……難道是嫌疑人自己?
柯南他們有點懵逼,彼此對視了幾眼後,佐藤美和子一咬牙道:“走!咱們也進去看看!”
話說,不管怎麼說,現在有醫護人員進入了嫌疑人的房間,嫌疑人的注意力肯定會被吸引一部分!
這對他們而言,是一個抓捕嫌疑人、解救美奈醬的好機會!
……
杯戶町六丁目,宮崎勤家的客廳內。
剛剛從地下室上來的舒允文、冢本數美他們站在茶几前,看了看住吉會的小弟端來、放在茶几上的電飯鍋,都是“咦”的一聲,眼珠子立刻挪開,移到了昏迷中的宮崎勤身上,一臉厭惡和噁心:“……這個該死的變態……連同類都吃,還算是人嗎?”
話說,同類相殘、分而食之這種事情,在人類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只不過,那基本都是在矇昧無知的年代或者大災荒年,現如今這個社會,所有人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再吃人不是變態是什麼?
這傢伙已經不能被稱之爲人了,應該稱呼他爲畜生纔對!
舒允文表情厭惡,雪女小蘿莉則跳到了舒允文跟前,揮舞着小拳拳開口道:“邪惡的大摸王,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不也是一樣……”
雪女小蘿莉話沒說完,舒允文已經“Duang”地一拳砸到了雪女的腦闊上,一臉兇狠地暴力鎮壓:“你個小傢伙給我閉嘴!”
話說,咱說要吃了你,根本就是嚇唬你的好不好?
你這隻小蘿莉現在當着一鍋“燉肉”的面兒說咱要吃人,很讓人倒胃口啊……
舒允文怒視雪女小蘿莉,旁邊的小泉紅子則淡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宮崎勤,冷聲道:“……這種變態,根本不應該活在世上,按照咱們暗世界的規則,這種人遇到了直接殺掉就可以了——話說起來,這傢伙還有氣,允文同學,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小泉紅子話落,舒允文“呃”了一聲,然後嘴角抽搐——
媽蛋!神特麼的你動手還是我動手……小泉同學你的意思是要讓咱殺人嗎?
舒允文心裡面吐槽着,然後乾笑着撓了撓頭道:“那什麼……你是說殺了這個傢伙?咱們就這麼解決掉他,似乎也不是最好的辦法吧……”
舒允文話音落下,小泉紅子先是一愣,然後又看了看地板上手和腳都被腐蝕掉的宮崎勤,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
“允文同學你的意思是說,這傢伙已經成了這樣,以後會活的生不如死,所以殺掉他反而便宜他了,不如就讓他這樣活着苟延殘喘,餘生都活在痛苦中嗎?”
小泉紅子說到這裡,也沒等舒允文回話,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嗯,允文同學你說的對!他人一死,就再也沒有任何痛苦了,讓他活着,反而是對他最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