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孟說道:“安靜一下,你們知道嗎?這就是地下組織的入門金卡。我感謝所有人幫忙,一起推理得來的結果,自從來到北京就開始調查,有了如今的成績。尤沃,你應該記得許多人爲了這張金卡而喪命。就連玖局都沒有查到線索。在兩件命中,我拜訪過大部分人,他們提供了很多有用的線索,當時只是很迷糊,沒有找到突破口。我曾經懷疑勒索敲詐的景逍沃,他手裡拿着日程表,北京警方也調查了直系親屬,就是一個孤兒,只有院長跟他走的最近,但是查不到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原來院長的名字叫卓瑪咖。然而幾天前被殺的韶春璐,調查了大量資料,他攻擊景逍沃而受傷,同時偷走一大堆工作牌,就在警方抓捕之前,把工作牌交給鄂博客。因爲他是鄂博客妹妹的丈夫,可能那時候,他已經辭掉了記者這份職業。接下來你們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我在辦理這些案子的時候,的確有點不懂,但是經過努力的辦理案子,終於破解殺人事件,而且是不爲人知的真相。咸豐也通過一些手段,調查到了工作牌的所在地址,並且打算晚上偷走,他的消息來源北京日報社的監控器,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地下組織,第三種的可能性說服力更高,也就是販賣消息的景逍沃,照這樣推理,他有必要消失一段時間,再想找到他很困難。”
尤沃問道:“還有其他解釋嗎?”
“其實命案到了這裡已經告一段落,可是最爲致命的一件事情還沒有解決,景逍沃手裡那份日程表。如今他肯定帶在身上到處逃命,也許被國際刑警捉住了。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得到信息,他很可能逃脫法網,這個人特別聰明,知道有多勢力在找他,無論是誰尋找到了蹤跡,都不會有一個好的下場。小云,你是否記得在詹迅萊家裡嗎?當時他有機會逃跑,卻始終捱了一槍。他非常熟悉槍支,故意考驗詹迅萊會不會對他下死手,結果顯然易見,只能裝作被打死的狀態。經過簡單的埋葬,土壤不會那麼結實,也沒有想到他會爬出墳墓。等到他出來之後,拿了已經辦理好的各種護照,就帶着那份日程表逃亡天涯。他唯一不聰明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帶着日程表來找我。也許認爲我和警方是一夥人,因爲堅定講價的原則,使得他心裡不再相信我。於是,他帶着那份日程表消失在我們視線中,才能擺脫法律的制裁。他並不覺得這是一種可恥的事情,因爲頭腦聰明,又有耐心,所以不能停下尋找活路的腳步,通過自己積累的人脈,買了很多海關入境資格,徹底走上一條不歸路。”
“的確像你所說就好了,我們只是擔心那份日程表落入****手裡。”
“請你放心,他在得不到安全的情況下,不能暴露自己的處境。咱們再說說咸豐,原本是地下組織的成員,進入北京日報社來掩護自己,除了知道他是孤兒之外,其餘信息都沒有。等到案發之後,我看見撕成兩半的工作牌,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後來得到藺汝的幫忙,看見一張完整的工作牌,觀察了一會我才知道,夾層裡面有地下組織的入門金卡。由此判斷,所有工作牌裡面都有卡片,這就說明爲什麼咸豐要用一切手段奪回。如果被自己的同伴知道金卡的秘密,就等於暴露了,這個人也許會活不長。在接下來的計劃中,先挑起景逍沃和韶春璐的戰爭,並且殺死了韶春璐,得到一個嫁禍目的。”
公良雲不明白的說道:“你這種解釋也有點不對,如果都有工作牌的人,應該知道里面有金卡,也說明他們就是地下組織的成員,咸豐爲什麼要殺死他們呢?”
“我慢慢解釋給你聽,景逍沃和韶春璐曾經只是在北京日報社呆過一段時間,只有咸豐纔是政務的會計,主要管理錢財,方便他打聽工作牌的下落,也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力吞掉一大筆錢。這個角色很容易吧!我的猜測是,咸豐殺人以後,行動能力不在那麼緩慢,因爲他知道我在調查,害怕自己的秘密被發現,所以他在我趕到工作牌的藏匿地點之前,先把裡面的金卡取出來。當天晚上,我也不能完全確認他在鄂博客家裡找到工作牌,但是,我心裡知道他在找什麼東西,因爲掰成兩半的紙張,裡面都有金粉成分,之所以才知道里面肯定裝有堅硬的金卡。然而鄂博客收到我信息之後,改掉大門的密碼,好讓他在急躁之中失去一大半的警惕心。事先,我給鄂博客發出短信,就是爲了防止兩人有危險,隨後我帶着你們採取行動,到達行宮園小區,並且得到了成果。也就是那天晚上,那一包塑料袋裝有工作牌。首先,發生在潮陽高爾夫娛樂部的攻擊事件,第二天韶春璐就死了,然後我聯繫藺汝,叫她拿來她父親的工作牌,這時候我才聯想到,這些天發生的案子是不是同一個人所爲,經過我嚴謹的思考後,最有可能犯案就是咸豐。”
公良雲和尤沃驚訝的兩眼相望,靜靜的坐在院子裡,不知道過了多久。
尤沃說道:“名偵探,我看過你辦理的案子,比這次更加複雜的案子有很多。能夠和你一起偵破,我們玖局會有重新對你的看法,絕對會引以爲傲,應該是一個榜樣。如果你能去警局說幾句話,一定會受到熱烈歡迎,詹迅萊也有可能頒發一面紅旗,表示幫助的祝賀吧。”
太叔孟說道:“不用了,反過來我得感謝玖局能給這次機會。”
尤沃微笑的點點頭,看着太叔孟轉過身,伸手捉住一根纖細的樹枝,背對着四合院的大門口,這個時候,公良雲感覺到太叔孟散發着魅力,多麼吸引人,那麼溫暖,永遠是一道正義的光。
太叔孟突然思考一下,然後說道:“小云,快把那張金卡拿出來,我想調查幾年前的魔術師死亡事件。”
“好的。”
太叔孟看向尤沃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尤沃,你可以先回去了,要是玖局有麻煩的話,可以到這裡來找我。”
經過一段時間調查,即將進入9月底,逃亡在外的景逍沃,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消息,如今的太叔孟沒有時間調查,一直爲了喬彬魔術師死亡事件抽不開身,依然住在北京的四合院。
三十號的早上,太叔孟和公良雲剛剛起牀沒有多久,院子裡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喚,然而太叔孟一心只關注報紙上的內容,還有手機裡的頭條新聞。因爲只有深入研究,纔會有更大的效果,也許成爲以後破案的關鍵線索。時間慢慢的過去,終於到了午飯,突然間傳來一陣敲門聲,太叔孟趕快打開門迎接,原來是住在隔壁的鬱濟汞,這次親自登門拜訪,一定有重大的事情。根據公良雲的記憶中,剛剛搬入四合院時,收到鬱濟汞不少的照顧,燒得一手好菜,也是清華大學的任職老師,教導的學生遍佈各個城市。身形瘦小,說話的時候手上動作太多,每天都是笑臉。公良雲看見鬱濟汞激動的表情,就辨別出心裡肯定有事情,也不會那麼着急的敲門,還沒有完全跨過木檻,卻絆到自己的腳後跟,差點倒在臺階上。
太叔孟禮貌的問道:“鬱濟汞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
“名偵探,你可以爲了我浪費一個小時的空閒嗎?我剛從清華大學過來,那裡發生了一件命案,不幸的學生遭受攻擊,如果你能夠幫助,我非常的感謝。”
太叔孟並沒有過多考慮,回答道:“我手上就有一些案子,根本沒有時間,簡直快把我累死了,再者說了,如果我接下您的這件案子,可能會降低我的判斷能力,勸您去找警局吧。”
“我不去,名偵探,這件事情非得你處理。如果這件事情要讓警方知道了,學校的名譽就會受到損害,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是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拾。我知道你的推理能力無人攀比,而且信守承諾不亂說話,一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由此說來的話,你就是首要人選。我是真的誠心跑過來,千萬不要推辭,希望你能幫助我。”
只有公良雲知道太叔孟爲什麼不接下這個案子,因爲離開上海以後,太叔孟一直奔波勞頓,身體漸漸的消瘦,眼睛基本沒有閉着,再好的脾氣也會受不了,只好推掉無關緊要的案子。太叔孟坐回石桌旁邊,整理着豎起來的領子,吐了一口氣,心情就會感覺好一點。無比奈何的聳了聳肩,伸出左手邀請鬱濟汞坐下來,要求講述故事的經過。
鬱濟汞說道:“名偵探,九月一號就是清華大學的校園文體活動。我是主辦人,很多活動出自我之手。文體活動開幕式就是魔術師表演,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原本是魔術師的胥渡劌,他死在道具室裡面。一旦被其他同學知道活動就會取消。所以我想讓你儘快解決這件案子,並且做到保守秘密。爲了不引起校方的懷疑,我以教導主任的身份邀請你到清華大學演講,反正有犯罪心理學的課程,你們看,我連教師工作牌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