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我可以說真相,不過你那麼心急做什麼?一點也不像你的做事風格。”
太叔孟笑了笑就坐下。
晁蓋酲端起桌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說道:“名偵探,我這就去自首,希望能彌補之前的過錯。”
“等下,你還沒有講故事呢?”
這時候,弗拉基米爾·伊萬·卡謝里諾夫開始明白了,大聲說道:“晁蓋酲學先生,原來你是這些案子的主謀,那麼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案發現場?對了,你爲什麼現在承認自己是兇犯呢?”
太叔孟無奈的說道:“國夫先生,看你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以爲你明白了整件案子。他承認自己是殺人兇手,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要問那麼多,我們只要聽他陳述的故事。”
弗拉基米爾·伊萬·卡謝里諾夫氣哄哄的說道:“就你聰明,我作爲警方代表不能問清楚嗎?也沒有什麼惡意啊!”
太叔孟解釋道:“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因爲早上產生一個猜測,想要去證實自己的言論,直到下午終於弄清楚了。這樣你們警方沒有必要東奔西跑,留着精力抓住兇犯。當我發現菜棚裡的皮包時,如同打開秘密大門。我們並不知道兇手怎麼逃離大廳,因爲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和晁蓋酲擋住所有人的去路,沒有辦法瞧見聶蘇塬最後一面,甚至是屍體。說明半小時裡僞裝了兇殺現場,而且脫掉滿是灰塵的衣服,換了沾滿鮮血的皮鞋,爲什麼我找到一雙拖鞋呢?因爲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出現了錯誤,潛入城堡行兇殺人時,他就是穿着這雙拖鞋。案發之後,晁蓋酲說兩雙拖鞋被警方收走當做證物,很簡單,那雙拖鞋是他自己的,另一雙是聶蘇塬的,所以沒有任何調查價值。”
雙生問道:“也就是說三雙棉的拖鞋嗎?”
晁蓋酲說道:“的確是這樣子,我認爲只要把製造線索和證據的工具丟掉,然後一走了之,警局再也沒有辦法懷疑到我身上,又可以擺脫法律的制裁。不過,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同夥出現了一個問題,以爲把他處理掉,再也沒有人威脅我。私家偵探,我決不會讓自己的計劃失敗,因爲我想逃離那個地獄。”
“你不是已經在國外了嗎?”
“很多事情你們只是看到表面現象,反正我就像小鳥一樣被關在籠子裡,永遠的掙脫不了束縛。地獄那些惡鬼已經纏上我,想要我的性命。
“難道有人正在追殺你嗎?”
“是的,爲了我的家庭能夠活下去,私吞公司一大筆贓款,這件事從來沒有提起過,我心裡明白,如果家裡人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案發當天,如果我及時回家,也許能見到她們最後一眼,但事情突發的太快。萬萬沒有想到我被一羣下人攔住道路,不得不僞裝兇殺現場,那璃夫人,你應該知道我留在大廳裡做什麼事情吧?”
“她又不是你們的同夥,怎麼知道案發現場哪些東西被做了手腳?”
“好吧,一年前,我被組織派去德國暗殺聶蘇塬,那天我卻失敗了。後來,我乾脆潛入他的公司,一步步變成心腹之人,同時我也準備好了一切,於是從私吞贓款開始。我以爲自己沒有被發現,問題出現在身邊的同事,那就是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
“看來他想打算敲詐你一筆,對嗎?”
“沒有,不過他說的話特別有威脅性。就在我計劃的最後一步,應該是三天前,我得知聶蘇塬不敢出門,正好實施一場不完美的謀殺案,我提前到達古老的城堡,就躲在沒有點火的壁爐裡面,隨時隨地可以衝出去結束他的生命。蹲了很久,已經是晚上七點鐘,木橋的鐵門不幸被關閉,我心裡早就忍耐不了,想要快點幹掉他。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路過的下人說聶蘇塬不在家裡,只好移動到了後花園的菜棚裡睡覺,第二天凌晨五點鐘,我繼續躲在沒有點火的壁爐裡面,還是等了又等,突然傳來一陣陣飯菜香味,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直叫。大概十二點左右,這時候,目標人物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望着窗外風景一動不動。”
“你就那麼執着要殺死他嗎?”
“這個不是執着的問題,爲了家裡人能夠安全的活下去,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幹。那時候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衝出壁爐,正當我要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間,大門衝進來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還好他沒有看見我,所以快速的退回壁爐裡面。當我想要弄清楚怎麼回事,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拎起聶蘇塬的衣領,然後兩人對峙了一會兒,聶蘇塬始終不說保險箱的位置在哪裡,這時候,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氣得臉都綠了,從背後掏出一把短槍,我剛想跑出去阻止,就朝着我的目標人物後腦勺扣動板機,後來,我就把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的短槍搶過來。爲了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把他按到地上,堅持五秒鐘左右,就聽見陸陸續續的腳步聲跑過來。”
“原來壁爐邊鞋印是你留下的,並且穿着城堡裡的拖鞋,難怪你們的腳不符合尺寸。後來怎麼樣呢?”
“我把繳過來的短槍藏在腰部,然後我弄壞防盜釘,叫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用大拇指沾上聶蘇塬的血液,僞造了兇手剛剛從窗戶逃出去的現象,等到所有人到達大廳,我們又用各種藉口攔在門外,而且拜託管家把那璃帶進房間,可以爲我們爭取時間,好好僞裝一下案發現場。”
“那麼你的那一把短槍在哪裡?”
“已經扔進那條河。接下來就是僞裝案發現場的過程,我和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在聶蘇塬的公司上班,隨身攜帶同樣的名片,就把它放進外套口袋裡,這樣迷惑警方的調查方向,準備用時間獲取逃跑的機會。然後,我再一次去確定聶蘇塬有沒有死亡,靠近屍體旁邊的時候,看見血液中掉落一枚金屬鈕釦,當時我靈機一動,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害怕我們之間會有背叛,所以留了一條後路。”
“你確定那是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掉落的鈕釦嗎?”
“是的,等到我們換好衣服就好之後,主動把皮包裡面的衣服拿去丟,來到後花園的菜地就翻了他的上衣,領子下面果然缺少一枚金屬鈕釦。”
“名偵探提過只有一套西服,那麼你的髒衣服丟在哪裡?”
“波濤洶涌的河裡面。”
“好傢伙,難怪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你任何的線索。壁爐邊鞋印是城堡裡的拖鞋,防盜釘上的血跡是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留下的,還有血液中的金屬鈕釦,加上皮包裡的衣服和短槍也是阿納託利·凱文·瓦西里的。”
“案發現場就沒有你不利的證據嗎?”
“有啊,只是你們沒有找到而已。名偵探,私家偵探,國夫先生,我已經把該說的全部招供了,如果想把我抓進警局,最好拿出有力的證據,哦,原本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什麼東西,那可就難辦了。”
太叔孟冷冷的說道:“這個問題很簡單,主要是你有沒有悔過自己的心理呢?”
“你真是一個奇特的人,爲了知道事情的真相,何必努力到這份上呢?什麼時候當上人生的教導老師了?”
太叔孟說道:“幸好你在俄羅斯境內,對了,你是如何進到城堡呢?”
“我有權保持沉默,希望你自己找出答案,到時候手裡面千萬不要忘了拿來逮捕令。”
太叔孟說道:“你這是在鼓勵我嗎?還是詛咒自己一定要進監獄。哦,兩個對你有威脅的人已經死了,或許你可以輕鬆一陣子,但是千萬別忘記,你殺掉的人可是上海組織的老大,千萬要小心路面很滑,再見。”
兩週後,上海進入最寒冷的天氣,各個大小的噴水池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塊,凍得每個人都不想出門。但是,地鐵上的火車依然匆匆忙忙,因爲工作的人沒有減少。就連慢慢吞吞的公交車還在奔跑,穿過寒風刺骨的街道。正當汽車經過的時候,排氣管就像煙囪一樣,噴出熱氣騰騰的白色煙霧,但是遇到冷空氣都蒸化掉了,車裡乘客把玻璃窗關得緊緊。路過新江灣城的路口時,導遊帶着旅客走下車,都會觀察眼前的高樓大廈,還有獨具特色的別墅。
新江灣城地理位置處於上海中心城區東北部,總佔地面積9.45平方公里,原系江灣機場的舊址,就是上海唯一一塊自然生態“綠寶石”。城區中規劃了江灣天地、復旦大學江灣校區、新江灣城公園、自然花園、都市村莊、知識商務中心等六大板塊,以及生態走廊、文化中心、極限運動中心等特色生活配套。楊浦新江灣城作爲一個以中、高檔住宅爲主的知識型、生態型大型花園式國際社區,在第三代國際社區的建設中備受矚目,比肩之前的古北與聯洋。以“生態、人文、信息、低碳、資源”五大指標爲評判體系的國際化社區標準論,決定了新江灣城土地的稀缺性和價值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