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小云,我作爲一名偵探,就是尋找不同的理解。”太叔孟一邊說,一邊看向兩邊的警車,“等到明天,這些圍繞良方妙藥命案的人,將變成新聞社搶奪的重要人物,應該說爲了自己的金飯碗,再次把不愉快的故事搬上銀幕,那時我不知道發表什麼,能做的只是說出案情,肯定使我百感交集,無論得到多大的名譽,我只有那段淒涼的內容。”
“叔孟,可是你現在還年輕,要走的路特別長,如果真的想停下腳步,不再探索別人藏在內心的秘密,除了每天傷感之外,並沒有存在自由自在的生活。因爲你的推理能力在生活中用不上,最好學會其他技能,比如好好寫小說不要停更。”
“說得對,小云,我要是放棄偵探這個職業,這些年獲得的榮譽和結果就會消失!”太叔孟掏出手機一看,“好了,我還是不要打擾你講解案子,對不起,我忍不住嘮叨了幾句。”
“整件故事很容易看得出來,我就長話短說吧。伯樂出生在富裕家庭,不懂得如何愛護身邊的人,自從一個小女孩來到他家,孤僻又傲慢的性格慢慢被改變。後來,小女孩改名換姓變成他的妹妹,愛慕變成親情,心裡受到極大的打擊。接下來的日子裡,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也越來越隔閡,同時,伯樂的父親想把英布企業公司傳給他,可是母親想要獨吞家產,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歡收藏唐刀,並且去拍賣會,結果那把刀被他兒子提到買不下來的價格,他的母親最後輸了。這裡有個小故事,就是伯樂給他父親買一個生日禮物,也看中那把唐刀。自從他的母親計劃泡湯,目光轉向伯啞,也就是收養回來的小女孩。”
“你確定要繼續說下去嗎?”
“放心,既然你可以承受這些年辦理的案子,那些不堪入目的秘密。那麼我也可以。”
“你真的成熟了很多!”
“那我繼續嘍!”公良雲笑容中帶些牽強,“伯啞是第二個計劃的犧牲品,因爲伯樂的母親知道兒子喜歡小女孩,爲了控制住兒子不跟自己爭財產,策劃一件綁架案,直接威脅伯樂放棄家產。計劃是完美的,但是,問題出現在綁匪身上,不過在這之前,伯樂已經放棄所有家產,願意當一個被養的兒子。後來,等到小女孩回家之後,變得沉默不語,經過伯樂逼問之下,原來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遭遇,讓她從清純可愛的小女孩變成遍體鱗傷的少女。後來的後來,伯樂知道所有事情,就開始痛恨自己的母親,並且把那把刀獻給他父親,繼承英布企業公司之後,第一件事把他母親殺掉、第二件事情把伯啞鍛鍊成冷酷無情的殺手、第三件事報復天底下的女性。”
“是的,小云,這就是一系列命案的起因。自從伯樂繼承英布企業公司以後,那時候他的母親還活着,因爲想要研究一種傳染病毒,給他母親吃下,死了也不會有嫌疑,法醫就會認爲是新型的病毒在老百姓的生活中產生。伯樂親自查看古代的醫術,沒過多久,發現本草綱目裡面的幾種草藥加起來,就會使心臟衰竭。我查過很多資料,五六年前,英布企業公司有一名女性得了卵巢癌症,活不過兩週就去世。放在醫院的屍體被偷走,也許伯樂發現卵巢內膜存在傳染性病毒,才使得有些女性死掉。得到屍體之後,用新的名字建立渠成公司,招募笪已研究卵巢內膜如何變成良方妙藥,成功以後,就把自己的母親殺掉。我認爲死神畫像後面就是他母親的屍體,保持腐爛的效果很好。”
“你之前爲什麼認爲龍華寺是製藥廠基地呢?”
“小云,製藥廠基地就是良方妙藥的出處點,再賣給附近的藥店、私人醫院、私人診所、包括有上面認證的大型醫院。”
“原來如此,對了,第寒雪給的那張紙呢?那三個製藥廠被查清楚了沒有?”
“當然。”
“雖然這件大案子折騰一個月左右,但是很有挑戰性。”公良雲說道。
太叔孟震撼道:“喂!小云,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累的只有我一個人。”
“是嗎?”
太叔孟聽到疑問的話,接着就是瞪大眼睛,還是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承認,被這些案子搞得我死了十幾萬腦細胞,如今案子偵破以後,總覺得的故事不太完整。”
“怎麼了?”
“不管伯樂學習能力多麼強,依然不懂藥性,他是如何知道呢?這麼說吧,伯樂安靜的那段日子裡,應該在學習本藥綱目的藥性理論,研究就會有實驗品,經過我的調查,然而各大醫院並沒有因爲吃草藥死亡的人們。”
“你是說有一個醫藥師幫忙他嗎?”
“嗯,比如我吧,有時候辦案也會需要一個助手。”
“讀懂本草綱目有很多專家,我們豈不是大海撈針嗎?”
“對了,小云,英布企業公司做什麼生意?”
“我以爲你調查清楚了呢!就是藥品公司。”
“來,我們去抓最後一個兇手。”
半天以後,時間已經八點鐘,太叔孟和公良雲站在英布企業公司的會議室,一位穿着商務休閒西裝的男人,頭髮梳到左邊,一張國字臉,眉毛很濃密,深邃的眼神顯得威嚴。留着短短的鬍子,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突然站了起來,男人望着一臉嚴肅的太叔孟,特別疑惑,不得不上前迎接。
太叔孟問道:“先生,您是伯樂的父親嗎?”
“嗯,我加叫伯緋。名偵探,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太叔孟很認真的說道:“我認爲您涉嫌多宗命案的參與,跟我走一趟。”
“東暑警局還是法庭?”
“您不要再裝糊塗,我都快沒有耐心了,琴素是您殺死的。”太叔孟激動的說道。
“你這是開玩笑嗎?光憑這句話,我就可以告你一個污衊的罪名。”
“伯緋先生,好吧,是我有點激動,咱們好好的坐下來聊一下,您如何用良方妙藥殺死自己的夫人。”
“你又在說胡話。”
“不要管我說什麼,請您必要聽下去,我已經知道那把唐刀的秘密,雖然我沒有去過商家古董店,但是一對婦女在附近失蹤。”
“我要報警了!”伯緋兇狠的喊道。
“故事發生在六年前,正確的是六月一日,那時候您還沒有成立英布企業公司,卻有一家古董店,就在當天下午,一對婦女到您店裡參觀,小女孩的母親拿着唐刀,您便認出那是價值不菲的傳家之寶。結果在陰差陽錯之下,小女孩的母親被您殺死,而且那把唐刀就是兇器。”
伯緋驚奇又緊張地坐下,大喊道:“證據呢?”
“刀柄有一個隔層,裡面有小女孩母親的血液。”太叔孟嚴肅道。
伯緋聽到致命一擊的話語,瘋狂的笑着說道:“那能證明什麼呢?”
“伯啞就是小女孩,被您收養回家裡。”
伯緋大叫道:“你怎麼老是在胡編亂造,真的打算把自己送進法庭嗎?”
“先生,這可不一定,只要等到伯啞清醒過來以後,我立馬跟她覈對。”太叔孟說道。
伯緋露出害怕的表情,慌慌張張站起來,瞪大眼睛快要掉下來,然後問道:“她到底在哪裡?”
“然後讓您殺了她嗎?”太叔孟伸出右手放在伯緋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她這樣讓您一個仇人活着,就圖能陪在伯樂的身邊。小云,他的兒子醒來了沒有,我覺得我們去一趟醫院。”
“名偵探,不能讓我的兒子知道這件事,要不然父親的形象……”
“條件沒得談,我只能做到他是最後一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伯緋先生,您想通要自首了嗎?”太叔孟冷冷的問道。
伯緋突然發出奇怪的笑聲,眼睛中怒火消失不見,就在說道:“名偵探,你應該明白我做的所有事情爲他好,誰能想到一步錯步步錯。”
“是嗎?伯緋先生,我倒想聽聽您爲什麼殺掉自己的夫人?”太叔孟把手機放在桌面上,順便按了一下錄音功能。
“其實伯樂的母親是個好女人,不幸她發現古董店裡面的屍體,爲了我的下半生不在監獄。答應她把糖刀賣掉,從那天起所有事情都得聽她,我慢慢的積累怨氣,就在我兒子來問本草綱目的藥性時,產生殺人念頭,只是我一直在瞞着他。”
“夠狠!但是,伯啞又得到了那把唐刀,爲什麼不銷燬掉呢?”太叔孟問道。
“那是她唯一擁有的遺物,而我作爲父親,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傷心。”
“您真是無藥可救。”
“我承認,我乾的所有事情只是自私自利而已,最起碼對得起死掉的兩個女人。如今兩個孩子活得健康,就是我們這些做家長最大的心願。”
“伯緋先生,沒想到您已經病入膏肓,我實話實說吧,伯樂早就變成心理缺陷的殺人惡魔,永遠憎恨着自己的母親。再來說說伯啞,她雖然沒有害過誰,但是一直忍受着陰影活到現在。每天還擔心您把伯樂從她身邊帶走,爲了不存在的白頭到老,放棄心中的仇恨,願意成爲一個別扭的妹妹。”
“我錯了嗎?不可能啊!好幾次我看見兩個人笑得多開心。”
“痛是不會用嘴巴表現!”太叔孟突然變得溫柔,“小云,咱們還是回家吧,走。”
等到太叔孟和公良雲走出門口,“咚”的一聲響起,太叔孟嘆了口氣,心裡頭知道這是伯緋跳樓的聲音。
一張良方妙藥的背後牽扯那麼多悲慘故事,但是,太叔孟牽着公良雲的手走在街上,一直在甜蜜的笑着,由此可見,太叔孟心裡的承受能力極大。
公良雲問道:“如果那個小女孩長大之後,替自己的母親報仇,兩個人能像現在一直喜歡對方嗎?”
“小云,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冬天已經退去,春風即將來臨。”
“明白,現在的我很幸福。”
“那就好!對了,我們就這樣走着回家嗎?我們要不要打車,可是我又不帶錢包。”
公良雲踢了一腳太叔孟,很甜美的笑道:“你真是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