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期間,來到孔子夢學堂,分好房間之後,每個人都進房間裡面。
太叔孟坐在木椅上,看着手機整理好的案子,接着說道:“幸好我的演技很棒,纔不被小云看出來,不然我怎麼跟她交待,帶着這個假鬍子熱死我了。”
魏茁靠在牀頭打着哈欠問道:“你就不能休息一會兒嗎?”
傳來一陣陣敲門聲,太叔孟立馬去開門,看見愛新覺羅·燼站在門口,指着旁邊的女人道:“這位是愛新覺羅·楣媛……”
愛新覺羅·燼話沒說完,那位女人走進屋裡,穿着一套白色古代衣服,猶如仙女下凡。
“你好!”太叔孟熱情的伸手中,只見愛新覺羅·楣媛慢慢的鞠了一躬,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
“不用客氣,我不像我姐姐那麼優秀,我們坐下來說話。”
魏茁聽見女人聲音,穿好外套從簾子裡出來,笑着說道:“姐妹倆長得太漂亮了。”
愛新覺羅·楣媛笑道:“我哪比我姐姐漂亮,不過謝謝誇獎。”
太叔孟問道:“你剛剛從外國回來嗎?”
愛新覺羅·楣媛摸了一下耳環,頓時明白過來,覺得找對人了,笑着看向太叔孟,露出崇拜的表情說道:“名偵探,你就是厲害,一眼就識破我剛從國外回來,這下子我放心了。”
太叔孟驚訝的說道:“千金大小姐果然不一般,我如此成功的裝扮不也被你看破了嗎。”
“名偵探,你的大名已經傳入全世界,從美國回來的我當然知道,如果裝作不認識,那豈不是欺騙自己。再說了,你的鬍子又沒有戴。愛新覺羅家族都不相信你能找到孔垂汕,因此派出我姐姐,但是多謝你的幫忙,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她丈夫。名偵探,希望你也可以幫助我嗎?她是我們家不可缺少的存在,只要你找到了愛新覺羅·楣允,我們家願意給錢,只要你開口不管是多少,我們一定照付。”
太叔孟看着愛新覺羅·楣媛問道:“你姐姐揹着很多罪名,我一捉住她,愛新覺羅·弘荔先生不會插手嗎?”
愛新覺羅·楣媛不知道怎麼回答,迷惑的眼神到處看去,過了很久回答道:“名偵探,你說得對,我是突然到訪,代表愛新覺羅家族來求你幫忙,這並不是我父親主意,他最痛恨外人插手,可是我執意跑出來了,就是想救我姐姐,或許可以減少一些罪行。”
“說明來歷這才差不多,你姐姐的事情瞭解多少?”
“多少有些瞭解,我是父親撿回來撫養的女兒,姐姐比我大十幾歲。”
“你有交往的人嗎?”
“是的,他在美國特區。名偵探,這跟我姐姐有什麼關係嗎?”
“這是必經的程序,你可以不回答,但是要找出你姐姐,必須從你的身邊瞭解,也許有一些線索可以找到你姐姐的蹤影。”太叔孟說道。
“好吧。我剛從男朋友家裡過來,他比我大二歲,年輕差距不算大,我很滿足。我男朋友在一家設計公司上班,工資一般,他是這家公司的寵兒,有很多同事喜歡,尤其是公司的女老闆。可是有一天這家公司支出太大,減少我男朋友的工資,並把公司抵押給銀行。自從工資減少之後,我男朋友頻繁出差,不到一個月公司又走上正軌,用什麼辦法我並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個女老闆跟我男朋友走的很近。”
太叔孟問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名偵探,我是畫家,我的畫比較值錢,所以收入很多,可是我看得出來我男朋友的尊嚴被打擊了。我每賣掉一幅畫,價格就在二十萬美金以上,我完全可以養他一輩子,不用那麼辛苦工作,在家裡陪我就行。”
太叔孟眼神突變,微笑的說道:“你說的這段故事我記在腦子裡,也看出了一些問題,或許可以找出你的姐姐。”
“名偵探,我也不知道這些故事能幫助嗎,但是我掙錢的數目真的大。”
太叔孟說道:“我已經從裡面找到關鍵問題,大致瞭解你的情況,魏茁是一名國際刑警,在他面前你什麼隱瞞不了,還請你老實告訴我們吧,你跟你男朋友的關係到底怎麼了?”
愛新覺羅·楣媛聽到這些話,不敢擡頭,臉色正在慌張中,輕聲的說道:“我在姐姐的婚禮上認識他,是我父親引見。後來,我們慢慢的走在一起,但是他公司在美國特區,爲了近距離談戀愛,我搬去他住的地方,並買了一間展廳,我的畫被大批專業人士誇讚。不過,自從開辦那一次畫展之後,我的身價變得更高,男朋友完全失去信心,有一種配不上我的感覺。後來他的公司面臨倒閉的時候,他卻跟我提出分手,可是我不答應,他再也沒有提過。當他幾次出差以後,我在他衣服上發現了其他女人的頭髮,噴的香水跟我一模一樣,打開櫃子看了看,少了許多香水瓶。”
“我想你的男朋友應該把香水送給了其他的女老闆,作爲留住顧客的禮物,頭髮這一點我不敢肯定。”太叔孟推測的說道。
“香水作爲禮物我沒有生氣,衣服上的頭髮我不敢想象,所以我來找你,名偵探。”
“我知道了,你要借找姐姐之名,想讓我調查你男朋友衣服上的頭髮一案,就是這樣嗎?”
“對,當我發現他衣服上的頭髮,第二天去了他所在的公司,就是沒有見到那家公司的女老闆,問了其他員工,也說從來沒有看見,只要有重大事情的時候,女老闆會派秘書過來開會。”
“那麼神秘嗎?”
“是的,我找遍了整個公司,問了經常被派過來開會的秘書,他說也沒有見到過真人,只是用電話溝通。”
“那你男朋友怎麼了?他依然在那家公司上班嗎?”
“哎!”愛新覺羅·楣媛突然嘆了口氣,“我男朋友死活不離開公司,然後又去了加拿大,他給我發了很多信息,也有視頻通話。那段時間裡,我真的懷疑到底是不是去工作。”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對於結婚一事他一字不提,我也在等待他鬆口,不過他買好了戒指,就放在我櫃子裡。名偵探,我真的不懂他爲什麼要這樣讓我難過,那家公司到底有什麼能讓他留戀的東西,難道比我還要重要嗎?”
“這個我不知道,那家公司叫什麼名字?”
“小公主設計公司。”
“你男朋友是不是經常住在公司裡面?”
“對的,一個月至少有七八次。”
“他家裡人的地址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從來沒有提過,他說他是個離家出走的人,跟家裡人關係特別不好,所以我也不問他家裡人的情況。”
“又是一個關係不好的家庭。當他出差去加拿大,你跟他通話的時候他在哪裡?”
“就在牀上躺着。”
太叔孟看着愛新覺羅·楣媛說道:“那你回憶一下你們平時在家是什麼樣子?他有沒有一些小動作,一些習慣。”
“回憶起來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可以,名偵探,他在家特別安靜,除了工作就是陪我畫畫。他因爲跟家人不好的關係,多少有些自閉,但是說話很溫柔,他跟我說分手的時候也很文靜,就像一些年輕人所說的和平分手。”
“嗯,你男朋友的脾氣確實好,你回來他知道嗎?”
“在我回來之前,他正在公司加班,我就去找他了,首先提出婚禮的事情,他很高興的點點頭,等我回到美國特區之後,我們就舉辦婚禮。”
“怎麼說他還沒有求婚?”
“名偵探,就如你預料,他只叫我帶走戒指。”
“哦,其他婚禮的情都由他辦理嗎?不要跟我說他定了你姐姐結婚的那個城堡。”
“名偵探,一切如你所說,他只告訴我結婚的日期跟地址。”
太叔孟問道:“他這樣自作主張,你爲什麼不反抗?”
“名偵探,他對我特別好,爲什麼提出不滿?他溫柔無人能比,我爲什麼自找麻煩?他的公司要倒閉的時候,只說過一次分手,我就要因爲這件事情去質問,爲什麼我沒有資格一起操辦婚禮嗎?無論他在玩什麼算盤,只要不犯法,我任由他去。”
“根據你說的話,我只是想問爲什麼要我去調查頭髮一案,我大概可以猜出來了,你就是在懷疑他。”
“是的,名偵探,我不應該隱瞞你。我可以斷定他跟那名女老闆的關係有些曖昧,有幾次女老闆把他送回家,雖然我沒有碰見,但是房間裡留有她的香氣。”
“對,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的確很準,不過要相信自己,因爲進入婚姻殿堂之後,兩人就是名義上的夫婦,如果過着不相信的日子,當初何必要在一起。”
“我沒有不相信,只怕他爲了公司做一些糊塗的事情,到最後招來一身騷。”
“那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人啊?”
“從小我跟姐姐最親,所以在他沒有失蹤之前,這件事只有她知道。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第二個理由,我姐姐的脾氣非常暴躁,害怕我男朋友遭到了不幸。”
“你的想法沒有錯,那你男朋友叫什麼名字?”
“武矢靖。”
“武家人,北方姓氏,看來這件事真的很不簡單。”太叔孟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