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楣媛睜大眼睛的吼道:“你們說什麼呢?我是清白的。”
太叔孟冷靜的說道:“愛新覺羅·楣媛小姐,你喊再大聲也沒有用。這件事非常明顯了,你是推脫不掉的。話說回來,你完全歧視我的腦筋,故意來挑釁我,請坐,咱們有話好好說。”
愛新覺羅·楣媛重新放下外套,有氣無力的坐到椅子,緊張起來了說道:“名偵探,誣陷一個人可是要吃官司。”
“我當然明白。但是,愛新覺羅·楣媛小姐,我要再講一個故事,關於人性的醜陋,如果我說的不對,你可以幫我糾正過來。”
愛新覺羅·楣媛聽到這些話,在椅子動來動去,一副裝作不緊張的樣子。
太叔孟坐在公良雲的身邊,雙手放在桌面,微笑的講述道:“一個男人爲了挽回面子,不顧一切方法讓自己的身價提高。”
愛新覺羅·楣媛迅速的問道:“就這點嗎?”
太叔孟說道:“如果這個男人當初選擇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不會那麼痛苦。以前那份情如果不拋棄的話,對不起現在喜歡的女人,後來,男人遇到了初戀,爲了保持擁有的生活,他想盡一切辦法不讓喜歡的人離開。可是這個女人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懷疑,因爲她的男朋友是姐姐曾經的初戀,如今兩個人走的很近,只好忍氣吞聲過着生活,時間過得不長久,男人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脾氣終於忍不住了。”
“我只是不想自己喜歡的人被分享。”愛新覺羅·楣媛低着腦袋說道。
“衝動是魔鬼。所以,這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去他上班的公司,因爲她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認爲她的男朋友跟女老闆有一腿。然而這個辛苦掙錢的男人只想着她,女老闆多次叫他去飯局,爲的就是很器重這個男人。飯局結束之後,女老闆送男人回家,因爲男人沒有車。女人見到這種情況好多次,可是想到即將要結婚,心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愛新覺羅·楣媛聽着太叔孟所講的故事,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快速的站起來,微笑道:“名偵探,這個故事真真假假的,有太多不合理。”
“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太叔孟回答道。
愛新覺羅·楣媛失望的說道:“雖然您很聰明,但是徒有虛名而已,您應該知道故事的內容,並沒有關於我觸動法律的罪名,也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現在是您擋住了我的去路,我並不希望我們在法庭上見面。”
太叔孟說道:“即使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可是你也知道,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假如你想從我身邊逃走,請你隨意,這樣還會多加一條罪名,我也好辦事。”
愛新覺羅·楣媛捂着嘴巴嘲笑道:“名偵探,您就是一個虛名,沒有任何證據想要污衊我,這種人不委託也可以。”
“沒有教養的女人,給我滾出去!”公良雲一瞬間生氣了,快速的站起來,拿起愛新覺羅·楣媛的外套扔到門口,然後推出房間。
廊道里傳來倒地的聲音,公良雲和太叔孟探頭一看,愛新覺羅·楣媛正在撿起衣服,拍了拍褲子。
“終於痛快了!”公良雲微笑的坐回椅子,“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十惡不赦,有一天她也會被抓起來,送進監獄裡面吃牢飯。”
“這個案子再平常不過,公然來挑釁我。”
公良雲問道:“剛纔所講的故事我聽懂了,您是如何推理出來?”
“哦,非常簡單的推理,第一點,突然消失在美國特區的武矢靖,故事的背後是什麼樣呢?第二點,他的女朋友爲什麼到現在都不報警。第三呢?我注意到了,愛新覺羅·楣允失蹤的時間和武矢靖出差的時間相同,然而愛新覺羅·楣媛直到武矢靖出差之後,才懷疑男朋友在外面有人,這一點很值得懷疑,她是不是一早就發現了,所以跟蹤自己的男朋友。她每次來找我的時候,穿着的衣服很隨便,根本不像千金小姐,並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因爲她的演技太爛。我故意提到紙的種類,她卻一口咬定,用來寫信的紙不是他男朋友公司裡的紙張,那她爲什麼如此清楚公司沒有這種紙,這個小小的錯誤,讓嫌疑一瞬間轉到她身上。”
“那麼您如何確定她就是兇手呢?”
“要想知道誰是兇手,驗證起來很簡單,先從她男朋友上班的公司,於是我故意問有沒有人見過女老闆,而她卻告訴我根本沒有看見。當她描述跟男朋友的感情時,刻意隱瞞了許多,武矢靖如此完美的一個男人,我就不相信沒有人追求她,可是她一句話都沒有提過,只是說公司要倒閉,她的男朋友跟家人關係不好。如此說愛自己,那爲什麼要懷疑呢?還叫我去找證據證明她男朋友跟女老闆有一腿。”
“對,您卻說有兩個人死了,難道是武矢靖和女老闆嗎?”
“是的,就算我把整件事告訴警方,也沒有辦法入手,這件案子難辦啊!”
“當證據不足的時候,誣陷一個人是要受到法律責任,先生,加油哦!”
太叔孟問道:“小姑娘,你是怎麼想的呢?”
“您問我是怎麼想嗎?當然沒有時間去考慮,老想着如何找到太叔孟。”
“哎,你一直對太叔孟的消失耿耿於懷,黑眼圈都出來了,我認爲你還是做其他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
“一想到太叔孟在外面生死不明,我就覺得心痛。”公良雲勉強的笑道:“但是,真的讓我推理,出來的結果肯定是錯誤,別浪費了時間。對了,先生,她爲什麼叫您名偵探?”
太叔孟轉移話題道:“我現在要去美國特區收集證據,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我也去。”魏茁跑進來喊道。
太叔孟看向門口,魏茁站在那裡拿着一堆衣服,立馬笑道:“我們去收集證據,不是遊玩,你留下來盯緊愛新覺羅·楣媛的動向。”
隨後太叔孟徵用了村莊唯一的大巴汽車,帶着公良雲前往美國特區盛頓,這次車的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湖北國際機場。
“魏茁,你把車子開回去吧!”太叔孟微笑的說道:“謝謝你送我們過來,回去之後,幫忙看好那個美女,千萬不要讓她逃跑了。”
魏茁再一次確定道:“真的不要我去嗎?”
“等我們回來。”公良雲笑道。
聽到這話,魏茁的身影慢慢消失了,太叔孟和公良雲乘上飛機,這次也是頭等艙,艙內只有兩個人。
太叔孟問道:“小姑娘,你覺得這個案子現在是什麼情況呢?”
“非常抱歉,來的路上我沒有看手機,一直在睡美容覺。”
“沒有關係,我可以告訴你。其實美國特區的各大媒體報道了這個案子,總體來說內容太過於單調。”
“先生,您也知道啊,搞不清楚真相的情況下,媒體一般只寫現有的內容,如果是無良商家就會把事情誇大其詞。美國特區很用心了,我們國榮大學的新聞部經常跟他們合作,得到了不少幫助。”
“這是商業互捧。我覺得兩個案子可以連接起來,同樣是失蹤案手法卻不同。愛新覺羅·楣媛是因爲愛情殺了人,不過孔善稔的案子不同,爲了達成報復犯下一系列的案子。”
“您說愛新覺羅·楣媛的案子不是失蹤案,而是謀殺案嗎?”
“沒有錯,我的確是這麼認爲,但是我不應該妄下結論。”
“先生,您也是人,妄下結論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比如拿我家那位來講,他經常下提早的結論,可能在辦的時候帶入情感太多了,不想看見更多的人受傷。”
“小姑娘,你真懂事。讓我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吧,愛新覺羅·弘荔有兩個女兒,在一次慈善活動上,武矢靖對愛新覺羅·楣允一見鍾情,可是當時的愛新覺羅·楣允有自己喜歡的人,那就是孔子八十代後人,沒有過多久就舉行婚禮。武矢靖後來搬去美國特區,誰想到愛新覺羅·楣媛在姐姐的婚禮上喜歡了武矢靖,並追求他到了美國特區,兩個人在一起已經有段時間,愛新覺羅·楣媛才發現男朋友上班的公司是自己姐姐開的,她害怕兩人日久生情,經常去公司裡提出結婚,但是武矢靖正在事業上升期,那有空理這些事情,所以把婚禮一拖在拖,也沒有求婚過。”
“等下,先生,讓我理一下案子。乾隆把孔善稔的爺爺關進牢房,就引發了孔善稔的叔叔憤怒,第一次爆發文字戰爭,然後被乾隆完全壓鎮,到了1932年,孔善稔的父親發起第二次文字戰爭,卻被愛新覺羅·博儀壓制下去,最後只剩下孔善稔等人,住進了祖先建起的孔子教學訪,再也沒有任何行動,後來,愛新覺羅家族小部分搬進孔子教學訪,想盡一切辦法趕走孔善稔,所以讓人偷偷改掉牌匾的字,這個辦法生效之後,孔善稔跟他的夫人一起被趕出村子,然而住在孔子夢學堂的愛新覺羅家族,把論語的論字抹掉一個點,想要告誡下一代,這就是歷史的痕跡。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孔善稔留下一個兒子,一直記得仇恨,所以燒了村子,也燒死了很多人,存活下來的人只好戴上面具,少部分去了整容。火災案的同謀就是管家葛詠,幕後黑手就是孔善稔,等到太叔孟的父親來調查火災案子時,孔善稔的兒子怕事情敗露,扯到他家人身上所以上吊自殺。然而孔善稔得到消息以後,整整沉默了十二年,他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所以把舊帳新帳一起算,就策劃了一系列的案子,自導自演的失蹤案,文化碑盜竊案,綁架者河邊的謀殺案。不過孔善稔再聰明沒想到,策劃盜竊案的同時家產敗得精光,只能同意另一個兒子娶了仇家的女兒,並提出一個條件,要求愛新覺羅家族出錢投資他的挖掘考古項目。當愛新覺羅·楣允和孔垂汕結婚以後,就開始實施自導自演的綁架案,卻沒有想到愛新覺羅·楣允竟然是愛新覺羅家族派來的奸細,害怕她揭露祖先的錯誤,可是孔善稔這個人也不簡單,看出了所有人的詭計,包括太叔孟和您裝扮風水師這件事情,所以逃之夭夭了。同時愛新覺羅·楣允爲了守住家族的榮譽逃到美國特區,進入事先開的一家小公主設計公司,遇見一次慈善活動上的武矢靖,並招他入公司,想把他培養到總裁的位置,誰也沒有想到,懷疑心極強的妹妹找上門,認爲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有一腿,所以把兩個人殺掉,然後編了一個理由,來到中國尋找太叔孟,可是找不到他卻找您,接下自己提出來的案子,我說的對不對?”
“哇塞,小姑娘,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完完全全的把案子真相說了出來。殺人動機是有了,不過作案工具還沒有找到,就連作案手法也沒有推算出來,所以我們要去美國特區一趟。”太叔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