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戰隊是仙界有名的戰隊,他們穿着一樣的黑甲,準備制式長槍,而且修煉一樣的功法。這些人從小訓練戰陣,所以他們的戰陣整齊劃一,整個戰陣如同一人一般。
最奇異的是黑甲是特殊材料祭煉而成,在組成戰陣的時候能融爲一體,也就是說他們能共同承受傷害,除非一次性攻擊過他們的極限,不然根本就不能將之奈何。
通過趙高的介紹和親眼所見凌天等人也知道了黑甲戰隊的奇異力,問劍和小噬束手無策,在聽到華敏兒的話之後他們齊齊看着凌天,想知道他如何應對。
微微一笑,凌天點了點頭:“沒錯,我知道幾種辦法應對,不過周圍那麼多人,怕是他們也不會給我們機會施展啊。”
“那也要一試啊,總不能束手待斃吧。”千手婆婆眉頭皺着,她看向其他方向,道:“凌天,你小子盡力施爲,我和問劍幫你擋住其他人的攻擊。”
也不廢話,問劍身形一閃就來到千手婆婆身邊,他用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好吧,你們儘量拖延時間,我試試。”凌天點了點頭,而後看向華敏兒:“敏兒,你也一起來,這些年你沒有忘了感悟魂曲吧。”
聞言,問劍等人眼睛一亮,暗道凌天聰明。黑甲戰隊的黑甲防禦力驚人,而且能共同承擔傷害,不過寂滅魂曲是靈魂攻擊,而且是羣攻,這無疑最是剋制黑甲戰隊。
在凌天說話的同時華敏兒就祭出了疏影古箏,她俏笑一聲:“就知道凌天哥哥要施展魂曲攻擊了,放心,這些年我可沒少在魂曲上下工夫。”
說着,華敏兒纖纖玉指撥動,一陣陣古箏之聲波盪而出。
這古箏之聲頗爲柔和,不過卻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能影響人的情緒,讓之隨着古箏波動而起伏,正是凌雲成名絕技——《寂滅魂曲》。
見狀,凌天微微一笑,就要取出碧海玉簫,不過卻被破穹阻止了:“凌天,別用碧海了,最好用小思和小守,畢竟敵方有那麼多人,而且別人一定會騷擾你們……”
聞言,凌天點了點頭,長相思和長相守是神器,用之彈奏魂曲威力比碧海要強很多。而且只要吹奏一個另一個也會引起共鳴,威力會成幾何增長。
“唉,雖然使用長相思和長相守會暴露我的身份,不過現在離火他們已經知曉了,倒也不用再隱瞞。”凌天自言自語,說着他祭出了長相思和長相守。
手一招凌天招來長相守,而後吹奏魂曲來。
悠揚的簫聲響起,跟華敏兒的古箏聲頗爲契合,而那種靈魂波動也更濃郁了幾分。
被籠罩的離火一方的人神色恍惚,繼而他們感覺體內氣血翻騰,仙元力隱隱不受控制,他們大駭,慌忙調動心神,努力抵制這靈魂波動。
接下來奇異的一幕橫了,隨着凌天吹奏玉簫,盤旋在凌天身畔的古箏的琴絃也波動,悠揚的古箏聲響起,與華敏兒和凌天演奏的同出一轍。
用神器彈奏的魂曲威力驚人,雖然凌天和華敏兒只是兩人,不過卻好似有數人在彈奏魂曲,一時間整個戰場上滿是靈魂和音波波動,離火一方的修士只得努力調動心神抵抗。
雖然長時間未見,期間有很多誤解和矛盾,不過華敏兒和凌天依然頗爲默契,兩人共奏魂曲,如同一人。在凌天吹奏長簫之後華敏兒很快就以他爲主導,配合的天衣無縫。
簫聲急轉,變得鏗鏘有力,殺伐隱隱,而華敏兒的古箏也出錚錚劍鳴,殺伐驚天。
如此高亢的魂曲頓時讓離火一方受不了,不少修士口吐血液,而那些黑甲戰隊的人也都陷入了魂曲攻擊之中,此時他們的陣型已經亂了,怕是不久之後就會崩潰。
看到凌天彈奏的玉簫和古箏,離火和在遠方觀戰的魔靈宮門人都是精神一陣,不過不同的是離火眼眸露出的滿是興奮和貪婪:“那古箏和玉簫是袁昊和墨月的,凌天果然就是袁天,他就是我們要尋找的人!”
雖然先前也猜測凌天就是袁天,而且有九成的把握,不過這時候看到凌天取出長相思和長相守離火才徹底肯定,他興奮不已,恨不得立時擒下凌天。
在外圍觀看的墨蕾在凌天祭出長相思和長相守的時候一聲嬌呼:“那是,那是小姑奶奶的長相思,沒錯,就是長相思,這麼說來凌天他,他就是……”
“沒錯,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魔族下界之人的爲者墨宇點了點頭,雖然他神色並不見異樣,不過任誰都能聽到他語氣中的激動:“他一定是墨月姑姑的兒子,不然長相思根本就不會認他爲主的。”
墨宇在天仙級別中都是絕頂高手的存在,他見多識廣,自是能分辨出長相思已經成了凌天的本命丹器,那麼凌天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這麼說凌天就是袁天了,也就是我的小叔?”墨蕾神色變得精彩之極,而後她語氣一轉:“哼,怪不得我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會感覺好熟悉,原來是跟我有相同的血脈。我想他一定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居然不跟我們相認,而且以前還從我這裡打探消息,太可惡了。”
聞言,在她身邊的邢戰臉色變得精彩之極,他悄悄移動腳步,遠離了墨蕾。
“我想袁天,不,凌天兄弟他也有自己的顧忌吧。”墨宇道,說着他看了一眼邢戰:“小戰子,你是不是也知道凌天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啊,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們,害得我們找了這麼久?”
聞言,墨蕾這纔想起邢戰來,她看向邢戰,憤憤道:“他一定早就知道,不過他是凌天的兄弟,他怕我們對凌天不利,所以纔沒有告訴我們。”
“那個,那個我也不知道啦,只不過凌兄不讓我對外人說有關他的一切罷了。”邢戰小聲嘀咕着,不過他好似想起了什麼,神色變得毅然起來:“既然你們知道了凌兄就是你們找的人,那我想知道你們對他是什麼態度,如果敢對他們不利,我縱是死也要攔阻你們!”
邢戰生性耿直,而且最終情義,凌天是他第一個佩服的人,爲了他他可以跟任何敵人拼命。就說這一次,如果不是知道凌天已經有完美的計劃,怕是他就要衝出去救人了。
“沒錯,凌天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仙使對他不利!”邢陽開口,說話間他全身氣勢暴漲,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見狀,邢翱和邢戰也跟邢陽站在一起,他們的態度不言而喻。
“嘻嘻,小叔有你們這麼維護他的朋友也該知足了。”墨蕾俏笑,而後瞪了一眼邢戰:“呆子,放心,我們是不會傷害小叔的,他可是小姑奶奶的兒子呢。”
聞言,邢戰神色稍稍和緩,不過邢陽和邢翱卻依然凝重,顯然他們還沒有放鬆警惕。
“老邢,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傷害凌天的,按理說他還是我的小主人呢。”魔午開口,他輕笑:“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魔族墨家最是團結吧,雖然我們這一族人少,不過卻沒人敢欺負就是這原因。”
跟魔午共事了很久,邢陽對之還是比較信任的,聽了他的話之後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父親,小叔他們有危險,我們快點去幫他吧!”墨蕾迫不及待地道,而其他墨家的人也都做好了準備,怕是墨宇下達命令他就會第一時間衝過去。
“不急,兄弟他現在還沒有危險,我們貿然出擊怕是會打亂他的計劃。”卻不想墨宇搖了搖頭,他看着凌天,眼眸中滿是期待:“而且我也想看看我這兄弟他的極限,到底能不能衝出離火他們的包圍。”
“可是,可是如果小叔有什麼不測,你怎麼跟太爺爺交代啊。”墨蕾撅着嘴,俏臉上滿是擔憂。
“放心,一時半會還是沒事的。”墨宇神態自若,他掃視了一週,冷笑道:“我想你們也看出了我們周圍還有不少修士在埋伏吧,他們就是預防我們動手的。”
“哼,一些尋常天仙,我一個能打五個!”墨家一個修士冷哼,他語氣中滿是不屑。
“如果正大光明的一戰我們不怕他們,不過這可是仙靈宮,是他們的主場,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什麼陷阱。”墨宇神色凝重了幾分,他看向墨蕾:“而且現在兄弟他沒有危險,我們不能冒險。”
“哦,這倒也是。”墨蕾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先前說話的那人:“墨延叔叔,您稍安勿躁,等到小叔他遇到危險我們再出手也不遲,我跟小叔在一起一段時間過,他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人,我想他一定有辦法應對現在的情況的。”
“呃,嚷着要救人的人是你,現在讓我稍安勿躁的也是你,你這小丫頭也太善變了。”墨延調笑,不過他依然點了點頭。
“哼哼,先前我不是擔心嘛,現在知道小叔暫時沒危險,我自然勸阻你不要貿然行動了。”墨蕾微微一哼,她努力解釋着。
聽着她牽強的解釋,邢戰等人都好笑不已,不過在看到墨蕾殺人的目光後他慌忙閉嘴,噤若寒蟬,裝作繼續觀看凌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