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楠天生麗質冰雪聰明,很是容易的就將凌天所擔憂的事情給解決了,一時間凌天歡喜不已,不過不久之後卻是眉頭微皺,眼眸中幾多不捨之情。
難題解決,凌天就要和完顏銘南宮楠兩人分離,凌天和兩人一見如故,如今剛認識幾天就要分別,一股濃濃的離愁別緒縈繞心頭。
完顏銘和南宮楠也是這般神情,一時間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氣氛有些凝重。
“哈哈,別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我們又不是不見了,等我們什麼時候想出去了就出去尋找兄弟。”完顏銘故作爽朗一笑,眼眸中卻是依依不捨之意。
“哈哈,也是,等我修爲高了,沒準我隨時就可以進上古戰場呢。”凌天捶了一拳完顏銘,強顏歡笑。
“呵呵,銘哥,來,跟凌天兄弟喝幾杯吧。”南宮楠莞爾一笑,提議道。
“好,哈哈……”
凌天完顏銘相視一笑,笑得好不開懷。然後完顏銘取出幾壇烈酒。這一夜,三人喝的酩酊大醉,暫時忘了所有的哀愁和煩惱。
翌日,禁制外,陽光普照,清風徐徐。
白風等人率領門下弟子興致勃勃的攻擊着禁制,而華敏兒和姚羽心中卻嘀咕個不停。
“凌天哥哥說三天就回來的,這都三天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呢?”華敏兒眉頭緊蹙,盯着禁制,放佛是想將禁制看透般。
“敏兒,你說凌天小子不是在欺騙我們的吧。”姚羽傳音道,她眼眸眨動,眉頭皺着,一副懷疑的語氣。
“不會,凌天哥哥從來不會騙我的。”華敏兒堅決地搖了搖頭,對凌天是信任無比。
“哦,也是,凌天除了摳門,兇巴巴的,長得醜,婆婆媽媽……”姚羽掰着手指,一個個數落凌天起來,看着華敏兒越來越惱怒的臉,她終於不再數落,微微頓了頓道:“除了上面那些毛病外,他確實沒說話不算話過,這一點還像點男子漢。”
“姚羽師姐,凌天哥哥纔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哼。”華敏兒冷哼一聲,嗔怒不已。
“咦,有動靜。”旁邊的龍舜一直注視着禁制,他率先現了情況。
只見禁制一陣變幻,一股凌厲的劍意從裡面向外瀰漫而出,這股劍意比龍舜的劍意還要凌厲百倍。龍舜他專修劍胎,很是輕易的就現了這些異動。
“怎麼會,這股劍意是從禁制裡面散而出的,這怎麼可能?”金莎兒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古崖和白風等人卻眉頭緊皺,跟金莎兒龍舜不同,他們感受到的劍意比他們自己的還要濃郁凌厲,換句話說,禁止裡面的人修爲要比他們高,最重要的是那人居然會他們萬劍崖的功法。
“這,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我們萬劍崖的功法?”白風滿臉的不相信,眼眸閃過一抹精光,緊盯着禁制不放。
功法是門派的立派根本,在修真界很少聽聞有別人偷學功法的事情,那樣會被一個門派追殺,所以在修真界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在一個門派前展露出這個門派的功法。
“老白,我們萬劍崖這麼多年有沒有叛逃的門人弟子?”墨雲詢問起旁邊的墨雲來。
白風沉吟片刻,然後要了搖頭,道:“數千年來從來沒有門人弟子脫離叛出門派。”
“那就奇怪了,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劍意那麼強悍的人存在?上古戰場一般只有我們萬劍崖和劍閣兩個會劍胎的人進入,我們沒有叛逃的弟子,那麼一定就是劍閣裡的了。”墨雲說着,看向旁邊的古崖和蔡老修士,臉色很是不善。
“你說什麼呢,我們劍閣從來就沒有弟子叛出,再說這人的修爲怕是過你我,怎麼可能是我劍閣的弟子。”古崖色厲內荏,臉色漲得通紅,顯然憤怒之極。
一個門派中出現叛逃的弟子,那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而劍閣背後還有萬劍崖,如果聽聞劍閣有叛逃弟子,那麼古崖劍閣之主的位置不保不說,還有極大可能會接受萬劍崖的制裁。墨雲這般指責劍閣,古崖自是激動不已。
“老古,你也別生氣,老魔就是這種脾氣。”白風見兩人臉色不善,慌忙從中調解。
古崖聞言,冷哼了一聲,拂袖不再看墨雲。
墨雲陰鷙的臉放佛能滴下水來,冷哼一聲,也不說話。
“老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裡面這人的修爲比我等都高,這般修爲在劍閣都是太上長老級別的,地位尊崇,又怎麼可能叛逃。”白風勸解兩人。
聞言,古崖雖然很難受,不過卻洗清了自己劍閣出叛徒的嫌疑,一時間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他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兩人。
“那這裡面的人怎麼會我萬劍崖的功法呢?我們門中的功法玉簡都有特殊的禁制,外人根本解不開。”墨雲也知道白風所言不虛,不過以他身份自是不會給古崖去道歉,一時間對裡面的人猜測不已。
一個門派爲了防止自己門派的功法流落在外,都有特殊的手法對功法玉簡做處理,如果不知道底細,很難破解的,所以他們纔會對裡面會他們的功法疑惑不已。
劍意越來越凌厲,白風等人感覺放佛一柄劍懸在自己的頭頂,一股殺意瀰漫而出,如一座大山直壓而下,磅礴沉重。
“快退!”蔡老修士臉色勃然大變,然後大喝而出。
那些弟子在劍意瀰漫之時就知道不對,然後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了後退,如今聽聞蔡老修士大喝,他們毫不猶豫,更加快了後退的腳步。
白風墨雲這些修爲高的也漸漸抵擋不住這股劍意,他們也紛紛後退,立在虛空中看着禁制,神情凝重無比。
衆人中只有華敏兒幾人沒退,華敏兒看着顫抖不已的虛空,心中卻一陣驚喜,喃喃道:“一定是凌天哥哥要出來了,一定是他出來了,他果然沒有騙我。”
“敏兒,情況有點不對,這不是他,快點退。”金莎兒眉頭緊蹙,說着就要伸手拉華敏兒。
華敏兒卻毅然拂開,倔強道:“我要在這裡等凌天哥哥,你們退吧。”
“你,唉。”金莎兒嘆了一口氣,卻也無可奈何。
“敏兒,快回來!”葉飛蝶此時現她最疼愛的徒弟毅然不退,不由得大急,然後快向這裡御空而來。
“敏兒,快退吧,凌天那小子一定會沒事的,師尊她老人家都生氣了。”姚羽焦急如焚。
“不,我要等凌天哥哥。”華敏兒依然不顧,倔強無比。
此時,葉飛蝶已經來到華敏兒身畔,聽着華敏兒的話,她憤怒不已:“你小丫頭是不是反了,連你師尊的話都不聽了。”
聞言,華敏兒眼眸中淚光瑩瑩,一副悽楚無比的神情,喃喃道:“師尊,我要等凌天哥哥,他一定會回來的。”
“唉,你……”看着她這般,葉飛蝶也不忍心再責怪她,感受着越來越濃烈的劍意,她心焦如焚,神情一狠,也不說話,伸出手按在華敏兒肩頭,大聲道:“羽兒,退。”
葉飛蝶修爲比華敏兒高,又在華敏兒毫無防備之下出手,瞬間擊將華敏兒的修爲給壓制了,然後她長袖一捲,帶着她就向後飛去。
姚羽等人見狀,嘆了一口氣,然後也不說話,紛紛向後退去。
華敏兒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葉飛蝶的束縛,她不由得大急:“師尊,您放開我,凌天哥哥還在裡面呢。”
葉飛蝶眉頭微皺,華敏兒在衆多前輩面前大呼小叫,她自是難堪不已,不待華敏兒說出第二句,她手中一股濃郁的綠光出現,點在華敏兒啞穴上。
頓時,華敏兒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劇烈掙扎着,全身顫抖不已,眼眸中眼淚簌簌落下,焦急不已。
“唉,敏兒,你也別怪師尊她老人家,你這般大呼小叫也太不給她老人家面子了。”姚羽嘆了一口氣,然後安慰着華敏兒,見她依然掙扎,姚羽心中一動,傳音道:“敏兒,也許這是凌天那小子特意安排的出場方式,你就不要擔心了。”
聞言,華敏兒神色一變,然後眼巴巴地看着姚羽,眼眸眨動,放佛再說:“真的麼?”
姚羽點了點頭,道:“凌天那小子機靈的很,而且他的靈魂玉簡沒事,他說過她會回來,就一定不會騙你的。”
聽了姚羽的話,華敏兒稍稍安心,不再掙扎,凝視着禁制方向,一眨也不眨。
葉飛蝶見她安靜,輕輕舒了一口氣,不過她也沒給她解開束縛,以防她衝出去。
劍意越來越凌厲,將那些禁制震攝得都有些扭曲,衆人屏氣凝神,都祭出了自己的本命丹器,小意的戒備着。
“嗖!”
一道劃破虛空的聲音響起,聲音急促尖銳,震得人的耳膜都隱隱痛。
隨着這道聲音,一柄璀璨如驕陽的靈氣劍出現,直向墨雲白風而去,所過之處虛空扭曲,一股震攝人心的殺意瀰漫而出,刺得白風等人如芒刺在背,冷汗直流。
“老白,聯手!”墨雲一聲大喝,然後他伸出右手手,向着白風而去。
聞言,白風也伸出了一手,他們兩手相抵,然後各自擊出一柄靈氣劍。
不知道白風和墨雲要幹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