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便從那板凳上站了起來,然後便是在周圍滿處的跺着腳,能夠讓自己的身體可以暖和起來,而正當我在暖和身子的時候,突然便就聽到了門吱呀一聲便就打開了。
聽見了這門的聲音我便是以爲,是那個不講理的女殮妝師回來了,但是轉頭一看卻是發現,門口根本就沒有人站在那裡。
這我反倒是沒有害怕的意思,畢竟是也在這殯儀館工作很久了,有時候這門也會不經意的自己就打開了,而這老人家也說過這門打開便就是鬼風開門。
要是遇到了,只要是不理會便就可以了,所以我便是也就認爲這次可能也是老人家說的那種情況,便也就沒再理會。
也是幸虧剛剛任職之後的這老闆讓我進行守夜的地方,停放的屍首也不是很多,要不然我這一晚上四處的查看就夠我忙的了。
向外面看看這情況,看這天的樣子應該已經到了半夜的時辰,我看了這四周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我眼皮子都在打架,看着這眼前的情況根本就不能再堅持下去了。
畢竟這周圍也是分外的安靜,就像是對我自己說的那樣,我便是就這樣心安理得的依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剛閉上了眼睛,其餘的時候我便就人事不省了,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明瞭,我看着着殯儀館裡的事務也沒有丟掉多少,我也是安心了,站起身來,便就將這殯儀館了裡需要打掃的地方都給打掃了乾淨。
剛剛收拾利落,我便就聽到了那門上似乎是出現了一種鑰匙擰着那開關的聲響,我連忙便是將自己手中的那些個工具給放到了這一邊,直接就將門給打開了。
而我打開門之後,我便就覺得眼前的這老闆似乎有些不對勁,雖然在這老闆的面孔上是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卻是能夠感覺到這老闆的喜悅和震驚。
也不知道這老闆到底事歡喜什麼,當時的我當然是不知道這老闆的喜悅之情,到後來我纔是聽着手下一起參加殯儀館工作的同事說了這件事情之後,我纔是明白了原因,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老闆看着我守夜格外的得力並且還將這殯儀館給收拾了乾淨,老闆便是輕輕的拍着我的肩膀他的意思便就是我可是有巨大的潛能的。
當然後面都是我自己腦補的內容,自家老闆可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就算是今早看見我的時候格外的驚喜,也是沒有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來。
所以對於這老闆,我也是總結出來了一套自己的規律,這老闆不說,咱們心裡明白也能算的上知道這老闆的心理。
老闆將自己的那白外套給套在了外面,也不見的會誇獎我了,我也不做聲就只顧着跟在這老闆的後面,而那老闆看見我這幅樣子,終於是算是看見他這臉上有了笑模樣。
雖然是極微小的表情變化,但是我也是看清了,我連忙是將自己的姿態放的低一點,畢竟自己也算是出來打工,所以最好還是低調一點。
而我卻不知道我這幅低調的模樣,卻是正好是對那老闆的胃口,這老闆卻是恰巧就是喜歡那低調的人,他多看了我幾眼之後,便是對着空氣說了一句,“一會殯儀館裡就會來人。”
這一句話就已經是表明了什麼意思,這殯儀館裡馬上就會有活找上門了,我這樣一想瞬間便是覺得這也可能是這老頭想要我們施展一下自己的能力。
要不然也不會將這事情告訴我們,我以爲我可能是抓住了這事情的中心,也連忙是重視了起來,隨着他進進出出的查看着這屋子裡的屍首。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就被我們自己給打發了,直到是聽見了門外有喇叭的聲響,我們這才連忙是從殯儀館裡出來。
我緊跟在那女殮妝師的後面,我竟然看見了如此排場的場面,一律的黑色奔馳停在殯儀館的門口,也是幸虧這殯儀館建立在公路的旁邊,要不然這給開罰單都得累死那警察。
看着這場面,我便就感覺到了,這可能是一個大生意,也連忙是昂首挺胸的將自己最爲精神的一面給釋放出來。
緊接着便就看見那好幾輛前面的黑色轎車裡面走出來了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人,一個個都留着板寸頭,一字排開,全部都站在轎車的旁邊。
這樣的架勢,就像是在保護着什麼重要人物,我想到這裡心裡咯噔一跳,頭連忙便是轉向了旁邊的老頭,就這樣的架勢和身份,這老頭在接到這個生意的時候竟然能夠這麼的淡定。
我心中倒是真的對這老頭有了敬佩之情,而隨着這黑衣人一字排開之後,便就見得在這些車輛中最中心也是長度最長的豪華的蘭博基尼裡面走出來了三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兩大一小,我眯眼一看應該是一家三口的樣子,而那男人的模樣,讓我覺得莫名的熟悉感,這三人從車子上下來之後,周圍的那些黑衣人瞬間蜂擁而上,直接全部都來到了那車門口。
隨着衆人在一點一點的倒退之後,我便就看見了這衆人在齊心合力搬着的是什麼,竟然是一個棺材,但是這棺材卻是與往常的不一樣。
擡下那個棺材的時候,我隱隱都能感覺的到旁邊的這老頭身子都爲之一震,這我們在外面的這些人全部都能看的清楚這棺材的構造,如果真的要說個名詞來形容的話,那麼我便就只能是覺得這童話故事裡面的“水晶棺”纔是最符合的。
而且這棺材的材質用的也是非同凡響,總感覺這做棺材用的這個東西就類似於那種靈丹妙藥,一擡下來就給人一種精神爲之一震的感覺。
那一家三口便也就跟在這水晶棺的後面走向了我們,因爲這殯儀館的門口離着公路本來就不算是太遠,不到一會他們便就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這時那老頭面不改色只是指着那水晶棺說道:“現在就將這擡到屋子裡來吧。”老頭說完這話,那些黑衣人卻是沒有一個人動的。
老頭也不覺得尷尬,只是站在那裡等着他們的反應,這個時候我卻也是突然想到,這種顯赫人家養出來的這些人,只忠於他們的老闆,也是隻聽他們老闆的吩咐。
所以這老頭在說起這話的時候,那些人這纔是沒有動彈的,只見的那一家三口之中的那個男人,沉悶的開口,“搬進去吧。”
他說完這話,我便就見得那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全部都開始動手起來,將那水晶管給擡到了屋子裡面,那穿着黑衣的一家三口將老頭給叫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只能是看見這老頭似乎是在頻頻的點頭。
隨後那一家三口便是就帶着黑衣人離開了這裡,水晶棺便就留在了這殯儀館,老頭就站在門口目送着那些人離開了這裡。
等到這顯赫的人家離開了這裡之後,我便就看見這老頭衝着我和旁邊的那個女殮妝師招了招手,那個意思便就是想讓我們跟着他進去。
我連忙是跟着那老頭的身後進了這殯儀館,我們幾人跟着這老頭來到了這水晶棺的前面,在這之前因爲我離這水晶棺特別的遠,頂多就只能是看見裡面躺的人皮膚白皙如雪。
這可以說是我在幹這殮妝師這一行中見到的女屍中皮膚最爲白皙的一個,當這老頭打開面前的水晶棺的時候我纔是發覺到什麼纔是驚爲天人了。
眼前的這女屍真的是可以說是美貌無比,清冷絕美,躺在這透明的水晶棺中,倒是真的是像是那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了。
我環顧這四周,周圍的那幾個人也都全部露出驚豔的表情,這也是難怪,畢竟是看見了如此美貌的人兒,而那老頭的徒弟這個時候卻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屍體。
最爲沉默寡言的他這時卻是真的如此情不自禁的問出來:“她,她這是還活着嗎?”聽見他說的話,我將目光下移,果真是面色紅潤,我輕輕的將手指觸及這女人的皮膚,按下去之後,這皮膚竟然“嗖”的一下便就反彈了回來。
我瞬間便就像是被針刺了一般,急忙便是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這個現象不僅是我,還有旁邊的這幾個人看見了,這時連那女殮妝師也不吭聲了。
這個現象若是說好聽一點的話,就是這女人皮膚腺應該是還沒有全部壞死,所以纔是造成了這種皮膚有彈性的假象,而難聽一點的便就還沒死透,很有可能就像是植物人一樣能夠活過來。
這不論是哪一種,對於我們殮妝師來說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這羣人中還是老頭率先反應過來了,他直接就將這水晶棺給扣上了。
隨後便是從那放水晶棺的臺子上走了下來,對着那一直跟在他旁邊的那個沉默的小學徒說了一句:“現在按照這現在的輩分來說你應該是最大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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