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老頭手中的那葫蘆似的大粉撲還沒有來到這女屍的臉上,我便就又看到了讓我瞠目結舍的一幕,這時的女屍就似乎是活了過來一般,直接就用手抓住了這老頭的胳膊。
隨後女屍便是藉助着這老頭的力量就從那水晶棺裡,想要坐起來,老頭這次便是眉頭一皺,看到此,我反倒是感覺到了這老頭似乎是放鬆了不少。
緊接着便就感覺到了這女屍似乎是被人注入了生氣一樣,雖然女屍的眼珠還是泛着白色,但是我卻是在這個時候發覺這女屍就似乎是死而復生一般的可怖。
老頭這個時候倒是並不像剛纔那麼的慌張了,只聽見這老頭輕輕的囑託了一句那傻大個,“大慶,你現在就去我那屋,將我壓在枕頭底下的黃紙拿過來。”
傻大個聽了以後,也是不耽誤,連忙離開了這裡,一路奔向了老頭的屋子裡,不過一會便就看到了這大慶的手裡攥着了一張黃紙。
老頭從那傻大個的手裡接過了黃紙,又是讓他的那大徒弟給他端了一碗放在窗臺前面的那一大瓦缸裡的一碗水,他趕忙便是含了一口水直接就噴到了這黃紙上。
隨後老頭便就將黃紙給按到了這女屍的額頭上,女屍接着就似乎是失了元氣一般,瞬間便就萎靡不振,而那握在老頭胳膊上的手,這個時候也是掉了下來。
看着恢復正常的女屍,我們都不由得舒了一口氣,老頭將手裡端着的碗給放到了桌子上,隨後便是轉了轉手腕,將那葫蘆似的粉撲開始撲在那女屍得臉上,眼下的這女屍也不再鬧騰了,隨着粉撲定了妝之後,這老頭便就開始拿着那眉筆開始削着眉筆。
這眉筆削的是又細又長,這我倒也是明白了,這眉筆只要是削的細了的話,所畫的眉毛也是格外的標準好看,老頭用那眉筆給畫在了這女屍上。
在這女屍剛過來的時候,我便就看見這女屍應該是擁有着素顏的女屍體,現在被這老頭這麼一捯飭,反而更增添了另外一份的嫵媚
這樣一想的我,便是再次往那水晶棺前面湊了湊,這老頭直畫下來了眉毛,那眼影和陰影都還沒有打上,但是現在的這女屍卻是已經比之前的模樣好看上許多。
老頭將眉筆放下之後,我便就又瞧見了這老頭從箱子裡找出來了一個棕色的兩隻成年男人手掌連在一起那麼大的眼影盤,隨後老頭便是一手舉起來了眼影盤,一手便是開始用那粉刷一層層的開始暈染着這屍體的眼角和眼睛上面。
而我在這刷眼影的過程中,便是看出來這老頭應該是用大眼影刷先是開始進行暈染,之後纔是用不同的中型小型的眼影刷開始一點點的進行遞進暈染。
隨後便是進行打的高光和陰影,其實給死人化妝,與活人化妝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要是如果硬要是區分出來的話,那便就是這給死人化妝的這些化妝品種應該是包含着一些關於給死人保持着身體不腐的那種成分。
其餘的部分我也是曾經學到過,所以我也沒有太大的稀奇,到了之後這老頭便就只是將一個類似於小噴瓶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隨後這老頭直接就拿着這噴瓶往那女屍的臉上一噴,隨後我便就像是看見了眼下的這女屍給定好了妝容了。
旁邊的這傻大個這個時候連忙便是遞給了這老頭一張紙,讓他可以來擦擦自己臉上的汗珠,而那老頭卻是擺了擺手,表示現在還不能休息。
老頭便就將那女屍的手給拿起來觀看,等兩隻手全部都觀摩完了以後,我便就聽到了這老頭對着那傻大個說道,“還記得我有一個灰色的高級小箱,將那個給我拿過來。”
傻大個聽見了之後,便是直接就離開了這屋,去拿那小箱子,而過了幾分鐘之後這傻大個便是就拿着一個有着四種暗釦的箱子走了進來。
我看見這箱子,莫名便是有種感覺,這老頭很有可能是對着女屍的手進行一番的表現,對於他幹活的時候,這老頭是直接就忽略了我和蘭雁了,只記得旁邊有一個傻大個,就算是跑腿也沒有我和蘭雁的。
也是有可能是因爲一種習慣了,畢竟這個大師兄也的確是留在這師傅時間最長的一個,所以這師傅纔是如此的稀罕他。
其實說了這麼多,無外乎是因爲,我對於這傻大個其實也是羨慕嫉妒,畢竟有一個師傅在後面迴護着我們,我正是在自我感慨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便就已經將這高級灰色的小箱子給打開了,隨後這老頭便就將這小箱子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竟然就像是那女人女孩們在給自己做指甲的時候弄得那些瓶瓶罐罐的,這老頭竟然也是有着這些,再聯想到這老頭似乎是剛纔的確是在看着這女屍的手指。
難道這老頭還想給這女屍來一份指甲的創作,我慢慢的磨蹭到那傻大個的跟前,隨後我便就衝着傻大個問道:“我說,這老頭之前可是似現在這般,要是與人給化妝便是連帶着指甲也做了?”
剛開始我這麼問,那傻大個還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到最後,我直接就用手指向來另一隻手,這傻大個纔是有些明白了。
他連忙是點點頭,“都會做的,價錢不一樣,現在免費。”聽着這傻大個的意思是,這老頭做了殮妝師,給這些個屍體化完妝之後,便是買一贈一,將眼下的這屍體化完妝之後,栽進行一次的指甲護理,這能算過賬的,也是都願意佔點小便宜。
所以這老頭經營的這殯儀館纔會變成爲這H市裡最大的殯儀館這也是有原因的,我仔細的觀看着這老頭從自己的小箱子裡一點點的拿出那些個瓶瓶罐罐塗在這女屍的手指上。
因爲女屍的這幅皮囊是真的好看,不論是手指還是上下的身體的哪個部分應該都可能說是比較完美的,而露在外面的這手指也是細長好看,看着也是格外的白皙。
所以這白皙的人,不論是挑撿着任何的顏色,都可以勝任,我便就看見這老頭給了這女屍挑選到了一個粉色
這粉色的可不是平常的那種顏色,這粉色是這那老頭專門是給這女屍準備的,粉淺色,放在這女屍的指頭上顯得格外的嬌嫩好看,就像是春天剛冒出來的粉色的花骨朵,嬌嫩的非常。
隨後便就又見着眼下的這女屍的手指上竟然似乎是有着金光閃閃的金粉,這老頭連個指甲都給弄得這麼仔細了,這樣看來這女屍的手指似乎又給女屍添了一抹的光彩。
等到了現在,這老頭纔是接過來了這傻大個的紙巾,直接就拍在了自己的臉上和額頭上,使勁擦了擦所有的汗珠。
不過我也是稀奇,竟然是真的有真本事的話,這老頭爲何甘願在這裡當一個殯儀館的老闆,不論是給這女屍化妝,還是之前這老頭將這女屍給困頓住的那個技巧,都是能夠看出來眼前的這老頭肯定是有什麼秘密在隱藏着。
老頭擦完了額頭上的汗珠,再次又慢慢的站起來,將那水晶棺裡面的女屍給好好的整頓了一番之後,便就將眼前的這水晶棺的棺蓋給這女屍蓋上了。
隨後老頭便就拿起來了之前放在那桌子上的那碗水,直接就全部倒在了這已經用過的粉刷子,和用過的一些用品。
這也是奇怪了,這些工具明明被這老頭給用的都已經是非常髒了,按道理說,如果是不用那種專門是清洗的那種清洗液洗的根本就洗不下來。
但是卻是沒有想到,這老頭隨便放在這桌子上的這碗子水,竟然能夠將這些刷具給洗的這麼幹淨,我當然是有着疑問想要問一問這老頭。
但是卻還沒等到我問出口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竟然就直接主動告訴了我們,“這女屍應該是在死之前,自己家的寵物應該是破了這個邪氣,所以纔會導致這水晶棺裡的這女屍突然就這樣子,但是隻要是把這女屍藉助動物的那口氣給還回去就能恢復。”
這老頭一邊是說着,一邊就將碗中的水倒在了地上,隨後便就又將空碗給放了回去,“畢竟是作爲這殮妝師碰見這種事肯定是在所難免的,而且過幾天馬上就要刀了鬼節,所以這種事情肯定會增多的,在那臺子上的缸子,是我自己配置的水裡面的主要原料是天爺下的那場紅雨。”
聽見這老頭說的這話,我也是突然想起來,這H市就好像是在前幾年的時候報道下過紅雨,並且只要是這雨經歷的地方,那麼一定會寸草不生。
而這老頭竟然還敢那個時候去接紅雨,這也算的上有本事的了,我緊盯着那老頭,就害怕哪時候他再一語驚人再驚着我,所以我這纔是先給自己做好一番的心裡建設。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那老頭給收拾的進了行李箱,小皮箱,這放下這皮箱的任務便也是落到了這傻大個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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