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怪異的現象,具體是什麼原因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因此我索性也是不去多花那個體力了,反而是停在了水面上,同時我放在水下的手,也是快速的結出了一道手印。
“滅邪印!”
雖然,我早就學會了不需要結印的攻擊鬼物的方式,但我還是下意識的用出了之前的老辦法,不過,這對於眼前這種情況已經完全足夠了。
水下,一個淡藍色的光印緩緩形成,之後我意念一動,這個淡藍色的光印瞬間出現在了老黑的下方,而下一秒,一直處於溺水狀態的老黑則是突然恢復了正常,隨後他連忙慌張的,遊離了剛剛的那個位置。
上岸以後的老黑驚魂未定的,望着剛剛自己被限制住的地方,而在我姐跟着上岸以後,他,則是連忙湊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剛……剛剛是不是又遇到那種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看着,前方那處水域不透明的方向說道,“那裡是下水口,之前我也已經囑咐過你們了,你們知道爲什麼我讓你們不要靠近這種地方嗎?”
“是不是因爲這個地方是所有水流往下流的地方,並且水裡面還匯聚了每個人身上的髒東西,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得不說歐陽晨,跟了我幾天悟性還是蠻高的,因此我也是衝他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每天人在這種地方洗澡的時候會堆積大量的毛髮,而毛髮則是一個人的精華所在,這些東西堵塞到下水道口,時間長了以後就會吸引一些孤魂野鬼,從而會形成一種非自然的水鬼。”
“這也就是爲什麼你們有時候游泳的時候經常會出現腳抽筋的情況,幸好剛剛老黑反應的快,不然現在可能老黑已經被嗆死了。”
看着我不像是說玩笑的話語,老黑也是有些後怕的點了點頭,之後他對身旁的歐陽晨說的,“要不然咱們先換一個浴池吧,這個地方我實在是慎得慌。”
對於老黑的訴求,歐陽晨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他很清楚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可能還有人出事兒,因此她打電話聯繫了服務員重新給開了一個包間,不過在穿好衣服以後,歐陽晨卻並沒有離開,反而是來到了之前的那處下水道口的位置。
正當我有些疑惑的時候,歐陽晨轉頭衝我擺了擺手,“咱們走之前先把裡面的東西給解決了吧,不然省得以後別人再撞見的時候出事。”
而看着歐陽晨居然這麼喜歡多管閒事,我則是冷冷的開口問道,“解決裡面的東西可以,都有一個問題,你動手解決嗎?”
歐陽晨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那自然是師傅解決,我纔在你身邊學了多長時間,連皮毛都沒有學到呢。”
“可是如果你讓我解決的話,我是不會動手的。”
此話一出,包括老黑在內的所有人全部一臉驚訝的望着我,他們似乎是很不能理解,爲什麼我不去做這種事情。
的確,在正常人眼中這件事情可能的確是積陰德的事情,但所謂事事有定律,同樣是在水池裡游泳,爲什麼光把老黑一個人吸過去了?
因此我對着不解的衆人說了一句,“有時候你不能怪這些東西找上你們,自己做的虧心事多了,自身的運氣就下降了,你沒有這運氣,這些東西爲什麼不找你?”
說完,我直直的走向了洗浴池的外面,而老黑雖然對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太清楚,但是他卻很快毫不猶豫的帶人跟了上來,而對於他的這個反應我也是沒有任何的意外,因爲有些事情只有本人才知道到。
但相較於老黑的不猶豫,歐陽晨則是一臉的矇蔽狀態,他一般的快速跟上來,一邊有些不解的說道,“師傅,爲什麼要放過那個東西?”
我稍稍放緩了腳步,隨後頭也不轉的問道,“那我問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這個洗浴中心以前出過事情嗎?”
歐陽晨搖了搖頭,那我緊跟着問他,“可是這種東西如果沒有時間的累積,是根本沒有可能出現的,那現在我再問你另一個問題,同樣是擺着一盤肉,其中有一盆最香的肉,你是吃哪盤?”
“那肯定是最香的,這個還用問。”
“喏,既然你都說了你會選擇最香的那一盤肉,那你就要清楚這些東西是由人的邪念和怨念化成的,也可以說成是一個人的障,每個人在做事的時候都有自己的業障要還,只不過根據個人做事的程度還業障的時間不一樣罷了。”
歐陽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看着老黑說道,“原來是你做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所以報應來了。”
雖然歐陽晨這麼說的確也是沒有錯,但是聽上去總是感覺有點彆扭,而老黑也是讓歐陽晨給說的臉色有些赤紅。
見到他這個模樣,我緩緩的出言寬慰說道,“別聽他瞎說,什麼報應不報應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不可控的,如果你想以後不安穩的度過下半生,就從今以後做一些善事,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無論做這個事情,你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是好的,那你的業障就會少一些。”
老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而調侃完了老黑以後,歐陽晨緊跟着又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對了,那剛剛那個王大師,他那種情況算是什麼?腦瓜頂上抱個女鬼,看上去就好像是要吸他的腦漿一樣。”
在歐陽晨的這句話問出來以後,所有人也是將目光轉向了我,因爲老黑的情況可能親身感受到的只有老黑一個人,但是那個王大師,這情況可是他們所有人全部看到了,因此他們也是對於這個事情非常好奇。
而看到他們對這個感興趣,我也就不吝嗇的給他們講解說道,“其實就是說白了陽元虧損,像這個什麼所謂的王大師,就是那種巴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主,不被女鬼纏上纔怪呢。”
這時候不知道誰突然又問了一句,“那這個女鬼晚上會不會和這個王大師春宵一刻呀?或者說這個女鬼會不會危害到這個王大師的生命。”
我搖了搖頭,“這個倒不會,他和這個女鬼之間本身沒有什麼恩怨,只不過這個女鬼經常附着在王大師的身體上,會導致那個王大師的腎越來越不好,等到時間久了王大師自己也就察覺出來了,到時候他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作息,那個女鬼估計就離開他了。”
衆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幾人在前方的一個走廊拐角拐了進去,但正當我們進入前方的浴室的時候,從旁邊的房間裡突然發出了一聲讓人心裡一緊的尖叫聲。
聽到這聲尖叫聲,我和歐陽晨對視了一眼以後我直接跑了過去,隨後我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了,看着那個衣不蔽體的女人擠在角落害怕的尖叫,我直接把旁邊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等到我跑到前方的浴池的時候,我發現前方的浴池,中心正有一個人在痛苦的掙扎着,而更詭異的是,這個原本在水中的人此時身上居然遍佈着火焰。
很快,歐陽晨等人也是快速的跟了上來,而他們也是通過角落的那個女孩認出了浴池中央的那個人就是之前那個王大師,隨後歐陽晨轉過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師傅,你……你不是說不會死人嗎?”
歐陽晨的話使得我微眯了眯眼,我剛剛所說的事情的確沒有錯,而眼前這個,正在燃燒的王大師,明顯不是那個女鬼害死的。
“先打電話報警吧,這件事情必須得先交給警方處理才行。”
聽到我的囑咐以後身旁的老黑立刻拿着手機打了電話,而我看着池子中央,不斷燃燒的那個王大師,則是轉頭對,我身旁的歐陽晨小聲說道,“現在去我店裡給我把我放在門口的那幾只土公雞拿過來一隻,還有我店裡的粗鹽,這是鑰匙。”
歐陽晨接過鑰匙以後爲了保險起見,我把隨身攜帶的幾張黃符,抽出來一張貼到了歐陽晨的背上,“快去快回,路上遇到什麼人攔車都不要停,直接撞過去!”
“好!”
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的歐陽晨沒有多說什麼,下一刻他就直接奔向了浴池外面,而我則是把手裡的黃符挨個貼在了剩下的幾個人的背上,然而正當我準備讓他們幫我佈置法陣的時候,角落裡突然傳來了一股讓我毛骨悚然的氣息。
下意識的轉過頭,我發現居然是之前蹲在角落的那個女孩,此時這個女孩身上半掛着衣服,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反而是在看見我們的時候,眼中充斥着有些狂暴的殺意。
不過當她等目光再落到我的身上以後就停住了,因此我對於她沒有去格外在意我周圍的老黑等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因爲如果真的是對老黑他們下手,我可能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辦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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