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有趣啊,原以爲你那道神奇的玄關不會有什麼東西能把它制服,可今天卻讓我們意外發現了它的弱點,這麼看來我們離着將它全部攻破的日子又近了一步!”小隱按耐不住心中的波瀾很是興奮的說道。
“若是真能從這顆明珠的身上尋出玄關的弱點,那老恩人豈不是又幫了我一個大忙!”羽殤微笑着說道,雖然他明白老恩人與自己的關係是屬於互惠互利的合作關係,談不上什麼誰幫了誰誰欠了誰。但他總是覺得只要老恩人一出現,好的兆頭就會接二連三的向他撲面而來。以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看來這老恩人真是他的貴人他的福星啊!
“聽你這麼說這個老恩人好像挺厲害的嘛!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小隱很是好奇的問道,他總覺得這個老人不是什麼普通的修者,他的背後定會有些令人驚異的事情。
“他從來都沒有跟我透露過半句關於他的事情,就連他叫什麼長期居住在何處我也不是很清楚。”羽殤很是失落的說道,這老恩人的行蹤神秘的很,羽殤曾經向他詢問過多次,他就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肯說。天麼天的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找他卻不知從何尋起。
“還挺神秘的嗎,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拜訪他一下。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能讓你這臭小子視爲恩人!”小隱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他真的很想一睹那老人家的廬山真面目。
忽然,一陣很是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而後停在了羽殤的房門口,接着猛地一下子推開了房門衝進來說道:“遠遠不知道怎麼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們快去看看吧!”聞聲看去原來是嵐霧風風火火的趕過來搬救兵,羽殤和小隱二人對看了一眼後什麼都沒說,就向着夢幽遠的房內快步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夢幽遠痛得倒在了地上,她覺得自己的心正在被什麼東西一點一點的啃噬着,劇烈的疼痛感也在逐漸的四處蔓延開來,正在慢慢的滲進她的五臟六腑中。而她的喉嚨處也像是有人在用力的掐着恨不得將她的脖頸擰斷,使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再看她那張精緻的小臉已經因疼痛而變得蒼白扭曲,汗珠也如泉涌般的從她的額頭處滲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無法言語的無助與驚慌,雙手也用力的抓着衣角以求可以分散一下她此時的疼痛。現在的她除了疼痛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不知自己是因何而如此的痛苦。只能強忍着希望這讓她如此煎熬難耐的惡魔能夠饒恕自己,使得她好過一些不至於像現在這般的生不如死。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羽殤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的驚慌失措,而是非常淡定的向衆人問道。
“我們剛纔來找遠遠聊天解悶,可誰知說了還不到兩句話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把你們都叫過來了。”煙雪夙有些心疼的看着痛不欲生的夢幽遠說道,她不明白爲什麼像遠遠這麼好的人卻還要受這麼多的無妄之災,所有不好的事都要發生在她的身上,難道真的要將她逼死才行嗎?
“遠遠這是怎麼了?我剛纔有些事情要出去處理一下就離開了她一會兒,怎麼才這麼短的時間就成這個樣子了?”藍冰弦衝進了屋中看到了倒在上猶如撕心裂肺般疼痛的夢幽遠,連忙將她擁入了懷中接着又向衆人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剛纔聊天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忽然一下子她就痛起來了!”嵐霧也有些着急的說道,她看着就像是自己親妹妹般的遠遠如此的痛苦,可自己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心中很是懊惱。
“我與虞兄也爲她灌輸了許多的真氣但都被她體內的那股力量打散,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冷懷憶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症狀。
“我想正是那股力量在她的體內亂竄無意中傷了她的七經八絡纔會令她如此的痛苦,本想借助我二人的真氣將那股力量暫且壓制下來可惜卻怎麼也敵不過它。”虞蕭然嘆了口氣說道,合二人之力都無法將它控制住看來這股力量實在是詭異且強大。
羽殤忽然顫抖了一下使得他眉頭緊促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這一微小的變化只有在他身邊的小隱察覺了出來,有些擔心的傳音問道:“臭小子,你又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那顆明珠搗的鬼,不知道爲什麼自打進了這間屋子它就在我的體內上竄下跳,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拼了命的想要衝出來。”羽殤努力的將那顆明珠壓制下來使它暫時安靜下來。
“莫非是因爲夢幽遠你體內的那顆明珠纔有會這麼大的反應?還愣着做什麼趕快將它拿出來試一試啊,若真是有些關聯那她不就有救了!”果然只要是在冷懷憶身邊的傳音都無法逃出他的耳朵,聽到羽殤和小隱的對話後他連忙提醒道。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羽殤聽到冷懷憶如此說來立刻彙集真氣將明珠拿了出來,剛脫體而出的明珠睜開了羽殤的手漂浮到了半空中,接着發出了很是強烈的紫光硬是將藍冰弦逼退了幾步而後籠罩在了夢幽遠的身上。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的藍冰弦剛要衝上前去,就被走到他身邊的小隱拉住不讓他靠近。
緊接着從那顆明珠內竟然浮現出了一個女人虛影,雖然看不清她的真實容貌但從輪廓上可以判定此人應該是名女子。那名女子竟然施法將已經痛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夢幽遠帶到了半空中,而後又是一掌帶動着那些紫光打入了她的身體內。奇特的是那些紫光並沒有因爲身體的阻擋而從衆人的眼前消失不見,而是將夢幽遠的七經八絡照的一清二楚,連那股神秘力量所在的位置都能看得到。這不禁使衆人瞪大了雙眼,很是驚異的看着這神奇的一幕。
那紫色光芒蔓延到夢幽遠身體內的各個角落中淨化着她的血液,而後又從四面八方彙集到那股力量所在的地方將它包圍起來。緊接着便與它展開了周旋但到了最後都沒分出個誰輸誰贏,它們兩者之間只是相互的控制不讓對方繼續滋長而已。慢慢的夢幽遠就覺得身子沒有像方纔那般的疼痛了,而那流淌在她血液中的紫光也讓她覺得體內一陣的清涼緩解了不少的痛楚。那股力量此時也被紫光包裹的嚴嚴實實使它無法再作怪,卻還是沒有辦法將它全部消滅。看來這股力量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要徹底清除它僅僅有這紫光是不夠的。又過了一會兒那虛幻的女子也消失不見而那顆明珠也重新回到了羽殤的手中,只剩下那團紫光還在夢幽遠的身體內與那股力量抗衡着沒有消散。精疲力盡的夢幽遠也從空中緩緩的飄落下來,幸好藍冰弦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將她放到了牀上好好歇息。
“羽兄你所拿出的那顆明珠到底是何方神物,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虞蕭然很是驚訝的說道,要說這世上的神器他也見的多了,但是像這顆明珠般令人歎爲觀止的稀罕神物他可是從未見過的。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顆明珠的來歷,若不是它剛纔感應到夢幽遠的身子不適非要破體而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它還有這種的本事呢!”羽殤對剛纔的那一幕也是很吃驚,原以爲它只是玄門的天敵而已,沒想到它還有這麼讓人意想不到的功效。
“雖然你也不知道它如此的神奇,但只要有它在手你也不愁有傷在身,不管哪裡不適只要用它治癒就好啦!”嵐霧有些羨慕的說道。
“如此神物怎麼能被我所馴服,他只是一位高人交託於我,讓我將它送到它該在的地方而已。”羽殤到也想將它留在身邊看看它還要有多少的驚喜給他,只可惜別人的東西早晚還是要物歸原主的,他便早早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再對這顆明珠有所覬覦。
“唉……那還真是可惜了。”煙雪夙有些惋惜的說道,好像女人天生就對珠寶很有興趣,當這顆明珠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時候,在場的女人包括痛不欲生的夢幽遠在內全部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它看。從她們的眼睛中就能看出對這顆明珠的渴望,恨不得將它收於自己的囊中。
“沒有什麼可惜的,如此罕見的神物我們能見上一見那就已經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就不要再奢望其它的了。”冷懷憶一語驚醒在場的女人們,打破了她們爲之嚮往的明珠夢。
“羽兄若不是你將明珠及時的拿出救了我遠遠的命,恐怕現在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我藍冰弦一向是有恩必報之人,今日的恩情我以後必將重重報答!”說着,藍冰弦便向羽殤行了個禮以表感恩之情。
“藍兄爲何到現在還如此的拘禮見外,難道你忘了當日對我許下的承諾了嗎?你都可以爲了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爲何我就不可以對你掏心掏肺以表情意!大家現在也算是共同渡過患難的好兄弟了,就不要再說如此推人於千里之外的客套話了!”羽殤很是義氣的將藍冰弦扶了起來說道。
“不管怎麼樣你又幫了我一次,我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他日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我定當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的還你這份恩情!”夢幽遠拖着虛弱的身子向羽殤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與感激。
“瞧你們說的就跟我以後真的會有什麼傷及性命的大事一樣,難道你們就不能盼着我點好啊!”羽殤忽然向衆人打趣道,剛剛還嚴肅的氣氛卻被這句玩笑話緩解了不少,衆人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沒想到看似冷若冰霜的羽殤也會說玩笑話啊,到底你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我可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虞蕭然上下打量着羽殤用着一種很是曖昧的語氣看着他說道。
“你對他感興趣,那我呢被你置於何地?別以爲他是男的我就不會吃醋了!”煙雪夙假裝生氣的打趣道。
“沒想到虞哥哥還有如此的嗜好,你們幾個男人可都要離他遠一點啊!”嵐霧也跟着起鬨道。
“怪不得你對我的眼神如此的挑逗,原來是這個原因啊!不過你也不用枉費心機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羽殤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調侃道。
“你們幾個串通好了一起耍我是吧?小心我一會兒真的狂性大發,到時候你們後悔可就來不及了!”虞蕭然絲毫不在意衆人拿他開玩笑,反而很是配合的說道。
“你們都成雙成對的還好些,我這可是孤家寡人一個啊!看來我以後就跟你保持距離了,要不我可就危險了啊!”冷懷憶也跟着衆人調侃着虞蕭然,衆人聽後全部都哈哈大笑,歡樂的氣氛傳遍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