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說已有眉目,不過要想消滅斷腸蟾蜍蠱也並非易事,先前在蜈蚣堂曾聽說林孟輝的蠱蟲並未放在蠱室,而是放在居住之地,如今轉頭四顧仔細查看也並未發現蠱蟲蹤跡,這倒是有些怪了,就在我掃視四周時林孟輝沉聲道:“你找什麼呢?”
聽得林孟輝問話我連忙將目光看向他,隨即笑道:“沒找什麼,只不過參觀一下,此地相比陳淮濟的住處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僅傢俱齊全而且滿屋還飄散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我剛想尋找香氣來源但是卻並未找到,依我之見應該不是檀香所致吧?”
林孟輝聽後大笑一聲,說這自然不是檀香發出的味道,檀香氣味寧靜淡雅,令人聞後心神安寧,而他房間中的香味更甜一些,這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是世間萬物也比不上的味道,聞言我心頭一怔,剛想追問,這時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林孟輝蔣門打開之後門外傳來笛子的聲音:“林堂主,我已經將三位姑娘帶來,請林堂主好好享用!”
門外弟子說完之後便將三名年輕姑娘推入房中,仔細看去這三名姑娘年紀並不大,最大的差不多有二十三四歲左右,最小的或許還沒有成年,她們三人身上穿着藏兮兮的衣服,手腳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她們進屋之後不斷後退,似乎很是驚恐,從她們的模樣和打扮來看應該就是苗疆本地人。
“林堂主,這蟾蜍堂中怎麼會有女人?”我有些詫異的看着林孟輝有些疑惑問道。
“女人?有女人難道不正常嗎,她們都是苗疆本地的姑娘,雖說長相一般但是身材極佳,這種女人玩起來可是更爽,這次看你通報有功,那這位姑娘我就送給你,好好玩兩天,若是等到時候玩膩了我就派人將她送走。”說話間林孟輝突然扯住其中一名姑娘的頭髮,隨即將她拉拽到我面前,見狀我剛想出言拒絕,可到了嘴邊的話又突然嚥了下去,如今我林孟輝手中的斷腸蟾蜍蠱還不知身處何地,若利用這姑娘倒是有可能潛入其中,想到此處我一把將那那名姑娘摟在懷裡,隨即看着林孟輝笑道:“林堂主,恭敬不如從命,既然你如此優待屬下,那麼日後我爺一定會竭盡全力償還。”
我話音剛落,被我摟在懷裡的姑娘突然掙脫,隨即擡手就朝着我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一把掌雖說力氣不小但是對我並未有任何損傷,我剛想就此作罷這時林孟輝卻勃然大怒,他舉起手掌便朝着這名姑娘扇了過來,林孟輝力道極大,這一點從先前那名弟子臉上鮮紅的手掌印就可見一斑,如今這一巴掌要是落在這女人的臉上恐怕不死也會昏厥過去,眼見巴掌即將落下,我伸手將其攔住,林孟輝見我出手阻攔神情一怔,沉聲道:“這女人打了你如今你爲何還護着她?”
“林堂主,若是打壞了這姑娘最終吃虧的還是我,雖說剛纔我被她打了一巴掌,不過卻正好激起了我心中的征服欲,回去之後我肯定會把這怒火全部發泄在她身上。”我看着林孟輝笑道。
林孟輝聞言登時反應過來,衝我大笑道:“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更會玩,行,既然如此那就答應你,現在你帶着這個女人走吧,到了入口處自然會有弟子帶你去住處。”
聞言我謝過林孟輝,隨即用力將女人往懷中一攬,緊接着便朝着門外走去,行至通道入口處時先前被打了一巴掌的那名蟾蜍堂弟子正在鎮守,他見我摟着一位姑娘出來先是一愣,隨即說道:“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住所。”
隨即這名弟子頭前帶路,而我則是摟着那個女人緊隨其後,行不多時弟子便將我們帶到一處住所門前,他將門推開之後便轉身離開,見其走後我摟着女人進入房中,剛將屋門關閉就一把將其推倒在牀,女人倒在牀上之後面露驚慌之色,不住向後蜷縮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小心我報警!”
聞言我冷哼一聲,笑道:“報警?你覺得在這種地方報警有用嗎,再說剛纔摟着你的時候我已經摸遍你的全身,你身上根本沒藏任何東西,想必進門時都被搜走了吧?”
女人見我將其拆穿渾身不住發抖,過了數秒鐘之後竟然蜷着雙腿抱頭哭了起來,我這人從小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女人掉眼淚,只要一看到女人哭我就有些不知所措,如今見面前女人哭的如此傷心,我連忙勸慰道:“行了別哭了,你要是再哭我可跟你來真的了!”
女人聽後慢慢擡起頭來,我低頭看去,這女人此時已經哭的是梨花帶雨,先前她臉上沾染了不少灰塵,所以看不太清楚容貌,如今被這淚水沖刷過後我才發現這女人長得倒是十分漂亮。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要我不哭了就能夠放過我嗎?”女人擡着頭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着我。
我聽後苦笑一聲,說道:“放過你?就算是我答應這蟾蜍堂的林孟輝恐怕也不會答應,不過我可以保證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剛纔之所以攔着林孟輝無非也只是爲了保護你罷了,就你這柔弱身體若是被他打一巴掌恐怕會直接昏厥過去。”
“你爲什麼要救我?”女人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早晚你會知道,對了,我叫赤炎努爾,是戈多苗寨的村民,看你這模樣打扮應該不是生苗百姓吧,你叫什麼名字?”我看着面前的女人說道。
“我不是生苗百姓,我家住在黔南縣城,我叫姜玲。”女人此時情緒已經緩和一些,說話不再顫抖,看樣子對我已經沒有先前那般懼怕。
“既然你家住黔南縣城,那麼爲何會來到這生苗之地,你是被人拐來的?”我看着姜玲有些疑惑問道。
姜玲聽後搖搖頭,說她不是被拐來的,而是被人強擄來的,昨晚她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結果在宴會上喝了一些酒,宴會結束之後她獨自一人返回家中,可就在路上的時候突然頭部遭到重擊,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進入此處,至於是什麼人抓的她怎麼來到的這裡一概不知。
“那你們縣城中以前發生過這種事情嗎?”我看着姜玲追問道。
“發生過,而且其他附近縣城也發生過這種事情,幾乎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無故失蹤,但大多數三五天之後便會被送回來,不過送回來的姑娘神志幾乎都出了問題,問什麼也不說,這件事情在我們當地也上過新聞,原本我昨天不想晚上出去,可朋友一再邀請,所以我纔去了,可沒想到……”話還未說完姜玲再次抽泣起來,見她情緒有些激動,我連忙開口道:“看你年齡稍長,那我就叫你一聲玲姐,你放心,有我在你在此處肯定不會出任何問題,到時候我會安全把你送出去,決計不讓你受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