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得不妨啊,盧韻之能走到今天這步的確是厲害,這場戰爭我們只能勝不能敗。”于謙冷哼一聲說道,那漢子點點頭答道:“於大哥別忘了我所說的,事成後我可是要當可汗和鬼巫教主的,倒是您一定要信守承諾,全力支持我啊。”
于謙朗聲答道:“那是自然,但是你也別忘了我說的,若是你當上可汗有生之年不得對大明宣戰,你我兄弟一心結成同盟,定能無所不勝,共同繁榮,不過,我有個問題,爲何那日京城之戰的時候孟和要帶着鋼製的面具,可是據你說他見盧韻之的時候卻是素面而行,這是什麼原因呢。”
那漢子搖搖頭,低下頭沉默許久才答道:“每次他在瓦剌、韃靼、亦力把裡等地露面的時候總不帶面具的,可我也不知道爲何那次他要戴上面具,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我覺得再過五六天就是動手的時候了,正好乞顏現在忙於養傷,孟和也留在瓦剌,到時候我想辦法把他和也先以及他們的親信一同做掉,這樣也解了於兄兵戍北疆的燃眉之急。”
“此事就拜託你了,你改朝換代後我隨即就會讓大明發出文書承認你的存在的,到時候就是邦國,一切也就便宜行事了,可是你也要記住我是大明的臣子,若是你趁機對大明不軌,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取你的項上人頭。”于謙平淡的說道,眼中卻露出了無盡的殺機,
那人嘿嘿一樂,起身右手放在胸口說道:“那是自然不會,於兄是忠臣嘛,我明白,那我先告辭了,離開的久了我擔心孟和生疑。”于謙點點頭,沒有在說話起身拱手相送,
待那人走出了大門,于謙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無信小人乎,蠻地之人怎知愛國之情。”“嘿嘿嘿嘿,就你知道,大忠臣于謙。”一個聲音從於謙的背後響起,于謙的身體一震,袖口隨即一抖然後往後一揮,也沒見什麼東西飛出卻發出淡淡綠光,只是于謙的手剛揮到一半卻被一條黑線纏住胳膊,頓時動彈不得,緊接着于謙渾身上下被黑色籠罩只露出他的頭,
于謙被纏繞的氣悶,連連咳嗽幾聲,手一鬆就聽“噹”的一聲,一把劍突然出現在地上,一個黑色的小人從房中走了出來,小黑人揮揮手,地上花草的影子中探出一隻手,拾起了那柄劍,只見那柄劍剛一離開地面就立刻變得透明不見了,那隻影子構成的手一鬆,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響後地上再次出現了那柄劍,
小黑人發出了陰慘的大笑:“于謙你夠狠的,獨門絕技無形劍都拿出來了,可是你覺得你能對付的了我嗎,就算鎮魂塔在你手上拿着,你可能都打不過我,因爲我是最強的影魅。”
于謙覺得胸口的纏繞略微鬆了一下,一口新鮮的空氣傳入體內,他大吸一口氣罵道:“無信小人,你也是個無信小人,爲何盧韻之的所作所爲現在不告訴我了。”“我不想告訴你了,對了今日是來向你辭別的,既然你這麼不友好,那我還是走吧,原因嗎,我不想告訴你也沒必要給你解釋。”影魅說道,
話音剛落,影魅就此消失,于謙被甩在地上,他撿起了那把被影魅稱作無形劍的兵器,剛一拿起劍身劍柄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于謙望着青天白日,口中喃喃道:“這影魅到底要幹什麼,它要去幫盧韻之嗎,難道我大明要亡了嗎。”
“原來是這個樣子,看來安南國的巫術還有點意思。”方清澤大笑着說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在徐聞縣的小酒館裡邊吃邊聊,時光飛逝衆人沒了對外的勾心鬥角,就好像許多年前那樣相濡以沫,
盧韻之說道:“我在風波莊也學了一些御氣的”話還未說完,只聽酒館外嘈雜聲頓起,衆人尋聲望去卻見大街上有自己的兵卒在奔跑,曲向天眉頭皺起,放落了抓在手中的酒杯,向着門外走去,
就在衆人要走出門口的時候,門外有突然號角聲響起,慕容芸菲驚歎道:“是我們集結求支援的號角聲。”頓時徐聞城外殺生震天,曲向天的五千精兵猛士紛紛朝着徐聞整齊劃一的挺進,曲向天等人隨着城內盧韻之的部下集結的方向而去,卻見衆人圍攏一團,只聽人羣之中傳來一聲聲暴喝:“你改了沒有。”
曲向天分開人羣第一個走了進去,衆將士不敢阻攔,因爲盧韻之臉色陰沉的跟在其後,只見白勇用兩個膝蓋一腿壓着一個曲向天的副官,雙手往兩人的頭上打去,打一下問一聲:“你改了沒有,你不是兵法厲害嗎,我一個打你倆。”雖然打得兇猛可是並未用力,更沒有用御氣之道,
白勇見到手下拉住幾個親兵,不讓他們再次吹響號角,吼道:“放開他們,對面就他媽的五千人,你怕個什麼,來了就都幹挺,兵法是給強者用的,戰力不強什麼兵法也沒用,讓他叫人,繼續讓他吹,不來都不行。”
“小子,放開他們,不是喜歡強者嗎,跟我打。”曲向天站在白勇身後說道,白勇冷哼一聲:“你該從背後偷襲我的,這樣勝算大一些。”曲向天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兵者詭道也,可是決鬥就必須光明磊落了,這纔是大丈夫應該做的事情。”
“好,那可是你自己找死的。”白勇大吼一聲,一團金色的光暈從他拳頭上升騰起來,只見他猛然後仰,打出一拳,金色的光暈迅速幻化成拳頭,朝着曲向天的面門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