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可是……我媽所決定的事並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否決的,我真的好擔心彬會出事,畢竟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她越說聲音越小,甚至都有淚花在眼裡打轉。
她真的很喜歡言逸彬,所以纔會有這麼多顧慮。
爲什麼會這麼不公平,明明相愛的兩個人還要被阻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阻礙?
可那不是應該只有電視中才會遇到的嗎?
彬,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會怎麼做?是不顧一切地選擇和她在一起嗎?
“小學妹,你不覺得你的顧慮是多餘的嗎?彬學弟是個男人,就算你的母親在怎麼樣也不能拿他怎麼樣,更何況你的男人可是神通廣大着呢!”白初夏真心覺得她的顧慮是多餘的,或許是自己沒有遇到這方面的事,纔會這樣想吧。
而且,對於愛情這種事,本身自己就沒有抱多大希望,或許是因爲她對簡澤雨無感,就算是在一起也不會有任何阻礙。
所以,這應該就是她無法體會到南宮慕凝的顧慮吧。
不過,小師弟那麼神通廣大,估計也沒幾個人可以奈何得了他!
“話這樣說也沒錯,可總覺得把莫須有的事全部強加在彬的身上……”這種深深地罪惡感她真的沒辦法保持沉默。
白初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難得地語重心長道:“小學妹,容我說一句不負責任的話,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並不是你我所能阻擋的,與其在這裡擔心你和彬學弟的事,不如現在去和他做一些快樂的事,至少你們的愛情是爲對方付出過的。”
南宮慕凝沉默。
該來的總會來的。
是啊,正如白初夏說的一樣,並不是你我所能阻擋的。
或許,真的是她想的太多了。
如果是彬的話,應該會不顧一切吧。
白初夏握着門把準備開門,就聽到南宮慕凝的突然問話:“學姐,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她開門的手猛然一顫,心底在不停地思考着這個問題。
她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有嗎?
此時,她的腦海裡竟浮現出簡澤雨那欠扁的笑容。
他總是會在她不信任地時候說:“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
她會嗎?
不,一定不會!
因爲她絕對不會喜歡簡澤雨。
絕對不會!
“看來,學姐是在迷茫吧?”南宮慕凝笑了笑,對於她的反應也看在眼底,畢竟誰都有對愛情的迷茫。
更何況白初夏也是個女生,畢竟女生還是瞭解女生的,又或者有些時候恐怕別人都比自己更瞭解自己。
白初夏回眸,篤定:“沒有!曾經不會有,現在也不會有,未來更不會有!”
因爲,在她的生命只有永無止境的學習,而不會有愛情。
“學姐,話不要說的那麼早,有些事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吧?”南宮慕凝善意的提醒。
白初夏皺眉。
有些事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難道是和簡澤雨有關嗎?
“可能吧。”她笑了笑,開門走了出去。
白初夏一直下樓,思緒全部都在南宮慕凝的話上,一直到電話鈴聲想起,這才拉回現實,接通電話。
“你說什麼!”她的臉色當場大變。
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白初夏會出現這樣的臉色。
可能是驚訝,也可能是惶恐,或許可能是擔憂……
“想辦法拖住,我馬上過來!”
“是!”
電話掛斷,白初夏本想撥通言清漪的電話,可點擊通話頁面的時候又退了出來,朝着一高門口跑去。
小師妹大病初癒,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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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男子籃球賽開始。
薄瑾瑜一直瞄着觀衆席,除了衆多的女生還是沒有發現言清漪的蹤影。
而且,籃球比賽冷玹霖都沒有來。
該不會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吧?
不,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他要相信言清漪,說不定只是有什麼事給耽擱了。
他剛想完,冷玹霖就從籃球場入口走了進來,只有一個人。
休息時間,他從長椅上的衣服裡翻出手機,撥通言清漪的電話,竟然是無人接聽。
怎麼回事?
他又撥通白初夏的電話,竟然也是無人接
聽!
“彬,清漪去了哪裡?”他下意識詢問身邊的言逸彬。
言逸彬剛剛結果南宮慕凝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就寵溺地勾過南宮慕凝的肩膀,炫耀道:“慕慕,學長這是感受不到女朋友的愛意,空虛了!”
南宮慕凝嬌羞地捅了他一下。
“害羞什麼?”
薄瑾瑜打斷他們的秀恩愛:“所以……清漪到底去了哪裡?”
言逸彬聳肩:“不知道!”
雖說言清漪是他姐,但他還是要和他的慕慕培養感情,所以已經很久沒參與言清漪的動向了。
下一場比賽開始。
薄瑾瑜和言逸彬又再一次迴歸籃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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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某處,言清漪捂着胸口,小臉輕扭在了一起。
之前,她收到了“魅”的來信,說是組織被侵略,原本以爲是假的,直到給白初夏打過電話是無人接聽的時候才察覺可能是真的。
趕過去的時候組織已經被打的四分五裂,白初夏以一敵十,看着輕鬆卻難對付的要緊,她過去被四面夾擊,使得她左肩舊傷復發被對方鑽了空子。
根據可靠消息,對方可能是A國公安派來攪局的。
雖然他們很多人的身份沒有暴露,但組織死傷大片,還真的是損傷慘重。
恐怕這一切都和“影”有關吧!
言清漪扶着一棵樹站了小一會,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忍着痛苦朝着籃球場方向走去。
她既然答應了薄瑾瑜要去看他的籃球比賽,就必須要去,更何況她現在還是他的女朋友。
在快要抵達籃球場門口的瞬間,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頁面顯示:薄瑾瑜。
她接通就解釋:“對不起啊,瑜,我有點事給耽擱了,我現在就在籃球場門口,馬上就進來了。”
“你怎麼了?”薄瑾瑜明顯就聽出了她的聲音不對。
“沒有,我好得很,只是一路跑過來,可能有點喘吧。”她努力裝作一副沒事的模樣,去迎接等會即將見到的人。
左肩拉扯的疼痛讓她額角覆了一層冷汗,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她的臉色有點輕微的病態白,還有胸口的難受,之前還吐了一口熱血。
既然是來觀看薄瑾瑜的籃球比賽,那就一定要堅持到比賽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