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點頭,“放心吧,不是演員,是一名醫生。”
她們這一行裡的大多數男人都花言巧語,走腎不走心,她還是喜歡她們家韓醫生那樣的。
“嗯。”
聽到不是演員,魏淑嫺就放心了,也沒有再追問其它的,雲露覺得幸福就好。
……
醫院裡
傅遠山感染了風寒,被司機送進了醫院,醫生檢查過後沒什麼大礙,就是要在醫院裡面掛幾天水。
司機給老宅打過電話之後,站在傅遠山面前恭敬地開口,“少爺,你在這裡安心休養身體,我找個護工來照顧您。”
這都是老爺的意思。
傅遠山也知道,在他沒有真正長大之前,父親是不會見他,也不會讓他回家的。
傅遠山淡淡地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傅遠山的身體沒問題,在醫院裡住着也乏味,但他沒有立刻出院,因爲他對未來的生活是迷茫的,不知道離開了醫院要去幹什麼。
傅遠山住院這些天,把市面上的一多半職業都在腦海中過濾了一遍,最後卻發現他哪樣工作都不會。
他大學的時候也沒有好好上過課,只拿了一張畢業證,對於他所選專業的知識一點都不懂。
可以說就是個文盲。
這會兒的他比公司破產的時候還要茫然痛苦。
護工走了進來,看着坐在陽臺上發呆的傅遠山,輕聲詢問了一句,“先生,醫院池子裡的荷花開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好。”
“要我陪您嗎?”
“不用了。”
他還想繼續思考一下未來,不想身邊有人跟着。
醫院裡的兩個池子都種了荷花,荷花開了滿滿的一池,綠色的葉子上託着粉色的蓮花,襯得荷花格外嬌嫩。
圍在池邊賞荷花的人也有很多。
傅遠山看着那些嬌嫩的荷花,它們開放的樣子像是綻放出笑容,他感覺自己煩悶的心情舒爽了不少。
這時,身後響起兩道聲音。
其中一道聲音特別熟悉,傅遠山的身體驟然一僵。
白潔纖細的骨架套着肥大的病號服,她摸了摸自己的頭套,“我的頭套是不是歪了?”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脆弱,沒辦法不戴頭套出門。
雲帆沒戴,他頭髮長出來了,短短的很扎人。
雲帆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白潔的頭套,纔回答,“沒有,很漂亮,比池子裡的荷花還要漂亮。”
他對待白潔時的態度從來不會隨意敷衍。
白潔被他炙熱的眼眸盯得有些不自然,低下了頭,手指絞着病號服的衣襬,“你又在逗我開心了,池子裡的荷花今天才剛開放,宛如嬌嫩的小姑娘,而我的年紀都這麼大了,用快要枯萎的荷花形容還差不多。”
白潔嘴巴上否認着,可心裡卻是甜蜜的,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被誇,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誇。
雲帆年輕的時候就知道白潔喜歡口是心非,可他也是愛極了她的這副模樣,“沒有,你在我的心裡是最美的。”
大概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所以他喜歡她的千百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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