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雪瞪着上官甜,眼睛裡翻出了紅色血絲,“你說誰?”
上官甜漂亮的臉蛋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在暗沉的環境中美得像個小妖精。
她以往給人的感覺都是清純可愛軟萌的,從沒想到這種妖豔的形容詞也能用在她身上。
上官甜臉上的笑容很深,“我又沒說你,你幹嘛非得順杆子往上爬呢?”
白嫩的小手摸着脖子上的項鍊,忽而嘆氣一聲,“歐媽媽的人是真好,見我脖子上沒戴東西就送了我一條項鍊。”看着嚴雪那張便秘的臉,上官甜又氣死人不償命地說:“就算我這輩子跟歐陽家無緣,但我還有個把我當女兒疼的歐媽媽。”
這話絕對沒有作假的成分。
歐蕾是真的把她當女兒疼的。
“這這……這不是去年歐陽集團慈善晚宴上,歐陽董事長以三億的價格拍賣下來的藍海鯨項鍊嗎?”
桌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三億?
上官甜眉心狠狠跳動了兩下。
她是猜到這條項鍊價值很高,但她萬萬沒想到這麼貴,不然就是給她是個狗膽子,她也不戴這條項鍊。
等下宴會一結束,她就把這條項鍊還給歐媽媽。
一定!
一排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果然,嚴雪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她惱恨地瞪着上官甜,神志被氣得全無,後面吐出來的話有些口不擇言,“算你有自知之明,像你這種人永遠不可能有嫁進歐陽家的機會,我們璃兒等下會跟歐陽澈跳開場舞,歐陽老爺子可重視我們璃兒了,搞不好以後就是歐陽集團的少夫人了,比你這種野路子偷來的情分可強多了。”
誰不知道,歐陽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依舊是歐陽老爺子?
歐陽老爺子都認可璃兒了,她嫁進歐陽家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噗!
雲露忍不住笑出聲。
“雲露,你笑什麼?”
如果說,整個八班,嚴雪最討厭的是上官甜,那第二討厭的就是雲露。
“我笑某些人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還真是大言不慚,連嫁進歐陽家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
丁璃兒的臉色很難看,她總覺得今天的場面有些失控。
她剛纔看到嚴雪那副模樣,是想攔住她的,奈何她急紅了眼睛,根本沒看到她的暗示。
丁璃兒看了一眼臺上正在切蛋糕的歐陽澈。
萬一……等下他不跟她跳舞怎麼辦?
視線落在上官甜手邊的面具,那種不妙的預感就越強烈。
她的面具是歐陽澈的母親給的,除了讓她戴這張面具跟歐陽澈跳舞,她已經想不出來別的可能了。
如果……歐陽澈不跟她跳舞的話,她絕對會變成一個大笑話。
不,她不能讓自己變成一個笑話。
丁璃兒起身去跟服侍生要了一張跟上官甜那張面具有百分之八十相似度的面具放進了手包裡面。
期間,上官甜的小腹不舒服去了一趟廁所。
她捂着自己的小腹,臉色難看地把面具往雲露那邊推了推,“露露,你幫我看一下面具,我去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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