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從額頭蔓延至下巴。
歐陽澈一邊親她一邊問:“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不在嗎?”
嗯?
上官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眸中一片澄澈茫然。
她怎麼樣才能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不在呢?
上官甜歪着小腦袋瓜,問了一個傻傻的問題。
“要去醫院裡讓醫生檢查嗎?”
歐陽澈修長白皙的大手撫了撫她額前的碎髮,薄脣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親了親。
她在情事上乾淨得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她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是他教給她的。
男人天生就比女孩壞。
尤其女朋友還是一個沒有啓蒙的小姑娘。
更容易產生讓人染指她的想法。
歐陽澈的脣瓣移到上官甜嬌軟的粉脣上,輾轉反側,磁性的嗓音又低又啞,“不讓醫生給你檢查,我給你檢查?”
歐陽澈幫她檢查?
上官甜沒聽明白歐陽澈的意思,他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上官甜被吻得意識凌亂,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是飄浮在白軟的雲朵裡。
歐陽澈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睡裙的裙襬不知不覺地掀了上去,沒有絲毫涼意,也沒有任何察覺。
驟然一股刺痛刺激到了上官甜的神經末梢,她猛地睜開眼睛,含水的眼眸嗔瞪着歐陽澈,嗓音軟糯之中還有小女人的嬌媚,“你幹什麼?”
她的本意是吼歐陽澈的,但不知道爲什麼,從粉脣裡吐出來的卻是欲拒還迎的嬌音。
他的手指抵在那片阻礙處,讓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膜的存在。
兩個人側躺在枕頭上,正對着彼此,歐陽澈湊過去啄了啄她的脣瓣,“讓你知道,你的清白還在。”
如果不是小丫頭這些日子一直在躲着他,他不會出現此下策的。
上官甜躲開他的吻,把滾燙的小臉埋進枕頭裡面,“你出去。”
“好。”
歐陽澈的本意是讓小丫頭知道她的清白還在,而不是耍流氓,就算要耍流氓,他也會等到他們訂婚的那一天再耍。
歐陽澈起身從牀頭櫃的紙盒裡抽出兩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然後回躺下去,伸出兩條有力的手臂,把上官甜抱進懷裡。
兩個人躺在一張枕頭上,被子下面的那雙大手整理着上官甜的睡裙。
“寶寶,你之前覺得我說的那番話都是在騙你,那現在呢?你感覺到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的存在,還在懷疑我那番話的可疑度嗎?”
還懷疑嗎?
她不懷疑了。
直觀清晰地感受到那片膜的存在,她已經相信了自己那天晚上沒有丟失清白,也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
這一認知,讓一直壓在上官甜胸口上的石頭消散了。
她輕鬆了很多,心裡甜甜的,可這並不代表着她心裡沒有疑問。
上官甜擡起埋在歐陽澈懷裡的小臉,白嫩的小手撇開糊在臉上的髮絲,仰眸望着他,“所以那天我以爲撕裂的痛楚,以及牀單上看到的那抹紅色血跡都只是我的幻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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