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葶擔心我會將這一件事情泄露出去,便將我囚禁於此。 ”
“那她爲什麼不乾脆殺了您?”寒漪冷聲詢問道。
這話聽去十分的無情,但是,要是不想要將自己的秘密泄漏出去,難道直接將人殺了不更加方便將人囚禁在這裡,每天還要專門派人給千父送吃的,如此,總會有被發現的一天。
千父冷笑一聲:“她又何嘗不想要殺了我,但是,我手握着她的秘密,一旦我悄無聲息地死了,那麼,等待她的,不是秘密永遠封存,而是讓世人廣知。”
“這樣說來,你在外面還有你的人。”寒漪推測說道,“但是,既然您一直都被困在了這裡,外面的人又是如何知道您還活着?”
“千葶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讓我寫下一封信,這一封信的書寫方式十分的特別,除了我的人,沒有人能夠看明白,也沒有人能夠模仿。”
“這麼多年,您這麼確信沒有人能夠模仿得了?”寒漪問道,千父或許真的能夠用一些特殊的方式書寫這一信件,但是,十多二十年,可是一段不短的時間,說不定,這麼多年,還真的被千母從哪裡搜刮到一個能人呢?
千父揚起一抹篤定的笑容,道:“要是能夠被模仿,你現在也不能夠見得到我。”
寒漪頓時一滯,她倒是忘了,要是千母能夠找人模仿,那麼,估計早已經將千父這個不確定因素給殺了,又怎麼會留他到現在?!
“姑娘,你能否告知我,鑫兒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千父再次詢問道。
寒漪看着千父,猶豫了一下,說道:“千鑫,千府,現在,都已經掌控在我的手,她們,自然,也在我的手。”
“你!”千父聽着寒漪的話,頓時驚訝得瞪大了雙眼,原本他對這個姑娘還是有一股十足的親切感,在寒漪下墜的時候,心一個念頭忽然升起,便出手將寒漪救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將千家都控制在手。
這掌控,換一個說辭,那便是千家所有人的性命,現在握在了寒漪的手,只要寒漪一聲令下,千家所有人的性命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你…你爲什麼要對千家下手?”千父痛心疾首地說道。
要不是心還有一絲理智存在,估摸着,已經對寒漪出手了。
“您想知道?”寒漪看着千父,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地詢問道。
“是,千家的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是,我一定要知道鑫兒的情況。”千父看着寒漪,一臉正色地說道。
千家人的死活他不管,他只在乎千鑫,那是他在千家最後的一絲血脈。
寒漪看着迫切想要了解情況的千父,將這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通通告訴千父。
將這件事情告訴千父,也算是她的一個賭。
賭,千父是否真的如千鑫所說的那麼疼愛她,是否會像千鑫一樣,爲了家族的利益,最終還是將她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