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孩子在看見一身肅殺之氣,衣着一看便知道不適普通人的寒澤,原本還抓着一把沙的手不由緩緩鬆開,任由沙子從縫隙流逝。
“君君。”寒澤滿臉心疼地將凰君扶起。
將凰君扶起來後,寒澤轉身便要問罪:“你們幾個……”然,話剛出口,凰君便扯了扯寒澤的衣袖,說道:“我們走吧。”
“君君,難道你這樣算了?”寒澤不甘心地詢問道。
凰君生來便是尊貴之身,何曾受過如今這般委屈。
不管是襲擊皇女還是辱罵皇女,都是一條不輕的罪名,只要凰君想要追究,這一些人,都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沒有迴應寒澤的話,凰君落寞地直接轉身離開。
寒澤看了婦人與那幾個孩子一眼,看到凰君漸行漸遠的身影,一咬脣,最終還是先跟凰君再說。
以凰君如今的情況,如今的情緒,實在令人難以放心下來。
當男人看見凰君逐漸離去的身影,腿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一步。
婦人看到自己丈夫那邁出的一步,心一緊,身手便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知道自己妻子的意思,雖然心帶着一抹濃濃的不捨與心疼,但是,到底,沒有再邁出一步,而是轉身聲音清冷說了一句:“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不管婦人與孩子說些什麼,男人的神思便都好像一直在神遊一般,心思全然沒有放在飯桌之。
孩子們也顯然發現了男人的不妥,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與歡聲笑語,而是低垂着頭,默默地吃着自己碗裡面的飯。
待孩子們與婦人都已經吃完飯以後,男人對婦人淡聲說道:“我想與你談談。”
婦人看見男人那一臉的陰沉,也感受到男人言語之間的嚴肅異常,心下一沉。
“你們自己先去玩。”婦人笑着對自己的孩子說道。
幾個孩子猶豫着,看了一眼笑容與一臉陰沉的男人,在老大的帶領之下,離開了飯桌。
待孩子們離開了以後,男人動了動嘴脣,向婦人緩聲說道:“我記得當初醒來以後,是你說,我是你的丈夫。”
“對,你是我的丈夫,我曾說過,你是在打漁的時候,不小心遇了風暴,最後是被與你一同出海打漁的同伴相救,但是,你也因此失去了從前的記憶。”婦人看着男人,一臉正色地說道。
“這真的是真的嗎?”男人忽然問道。
婦人聞言,臉色微變,儘管已經在最快時間內恢復常色,但是,依舊讓男人捕捉了婦人神色的變化。
“這自然是真的,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自己的丈夫,我的孩子們也不會認錯自己的爹。”婦人看着男人,滿臉堅定說道。
“相公,你是不是因爲看見方纔那個女子,那個絕色女子,所以,你對她心動了,進而便想要離開我?離開孩子們?!”婦人忍不住質問道。
男人微微皺了皺眉:“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