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個女人,難道是新任的知縣大人嗎?
抱着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的念頭,婦人敲響了後門。
婦人敲了許久的門,時間久得幾乎讓婦人懷疑,這院子裡面是不是沒有人。
在婦人即將要離去的時候,後門才緩緩地打開,將後門打開的人,正是一臉陰沉的寒澤。
寒澤在看到婦人的時候,卻也沒有半分的竟然,好像一早便知道婦人會前來一樣,對婦人冷聲說道:“進來吧。”
聲音之冰寒,讓婦人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心口撲通撲通直跳,帶着一抹懼意緩緩走進了院子。
待婦人進來以後,寒澤一揮袖子,直接以內力將婦人身後的門用力地合。
後門關之時所發出來的的巨大聲響,讓原本便已經有些心慌的婦人直直嚇了一跳。
“跟着我走。”寒澤冷冷瞪了婦人一眼,冷聲說道。
觸及到寒澤冰寒的眼神,婦人不由縮了縮脖子,小聲地迴應了一句:“是。”
婦人被直接帶到了大廳,大廳之,凰君一臉淡然神情端坐於主位,緩緩品茗着香茗,淡淡地掃了下方的婦人一眼,向婦人緩聲說道:“你說,他是你的丈夫?”
聽到凰君的話,婦人心帶着一絲疑惑,緩緩地擡起了因爲懼怕凰君氣場而不得不垂下的頭。
當看見凰君眼神所示方向,看着坐在其的人,婦人心頓時便升起一抹驚訝。
幾乎是脫口而出:“相公,你怎麼也在這裡?”
聽到婦人的話,男人再次緊緊皺了皺眉,隨後,轉頭看向凰君,眸底深處帶着一抹懼意,看着,倒是有些像是一隻生怕會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般。
凰君意味不明地掃了男人一眼,並沒有理會男人,而是轉頭,聲音清冷向婦人詢問道:“你說他是你的丈夫,不知道你可有什麼證據?”
婦人聽言頓時一愣:“這能有什麼證據?”
“你對他了解多少?”凰君直接換了一個問題,向婦人詢問道。
聽到凰君這個問題,婦人心頓時升起一抹欣喜,一張嘴,連連便說出了一連串男人所喜歡的食物,也說出了男人平日的一些生活習慣。
婦人說完以後,原本不滿懼意的臉,下意識地浮現出一抹自信與得意。
男人雖然對她不冷不熱的,但是,兩個人好歹也相處了有五年的時間,一些生活習性,她自然是知道的。
聽完婦人所言,凰君轉頭向男人問道:“她說得可對?”
男人聽言,皺了皺眉,一時間並沒有回話婦人所言到底對還是不對。
婦人看見男人竟然久久沒有回話,心頓時一急,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向男人問道:“相公,難道我說錯了嗎?這五年來,難道你的習慣,你的喜好不對都是這一些嗎?”
聽到婦人口的“五年”,凰君眸光再是一亮。
五年,正好是五年!不多不少。
只見,男人依舊沒有理會婦人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