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寒聞看到來人,擡頭問道。
寒亭看了看寒月樓內的情況,不由嘴角一抽,隨後纔看向寒聞:“樓主在外面似乎聽到了京兆尹大人的慘叫聲,讓我進來看一看什麼情況?”
京兆尹聽到寒亭所言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凰玥宸會爲他請大夫,而是想到凰玥宸在吩咐寒亭時所說的話,定然讓外面一羣人全都聽見,那他的臉面……全丟光了。
寒亭一提這事,寒聞便立即向寒亭哭訴道:“亭啊,你瞧,這一張老古董,被京兆尹給坐壞了。”
聽到寒聞對自己的稱呼,寒亭瞬間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嘴角再一抽:“樓主說了,要是今日樓裡有何損失,統計完後,立即將賬單送去給太傅府。”
寒聞一聽寒亭的話,眼前頓時一亮,方纔臉的悲傷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原本還坐在地面抱着一根木腿在痛哭流涕,一下子便站了起來,臉只餘興奮:“我這立刻去算!”
看着將悲傷收發自如的寒聞,寒亭一臉的黑線,補充了一句:“樓主說了,今日因京兆尹府而致無法正常營業,這一些損失也要算進去!”
寒亭聽着寒亭的補充,心情更加飛揚:“樓主太英明瞭!應該算進去,要我說,應該將先前閉門半月的損失也一同算進去!”
若說凰玥宸迷財,那麼她的這位蘭副堂主,寒聞,可以算得是迷得喪心病狂,無藥可救了。因此,凰玥宸對寒月樓蘭冼分樓的帳是最放心的,有這麼一味鐵皮公雞盯着,賬本的數,只會多不會少。
對寒聞斂財的喪心病狂,寒亭早已領會到,“樓主說,分樓的收入你最熟悉,這一些損失,你自己算清楚便好。”
“樓主萬歲!”寒聞又歡呼一聲,立即屁顛屁顛地跑樓去計算這一些日子所損失的錢財。
京兆尹慘白着臉,忍着身的痛:“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寒亭的性情要寒聞相對冷一些,要說寒聞還能與京兆尹周旋兩句,那麼寒亭則沒有這一個閒情:“樓主說,朝堂之鬥爭的戲碼她討厭得很,你們一次又一次地將寒月樓拖下水,她也沒有耐心再與你們玩下去。”
京兆尹聽着寒亭的話,額頭的冷汗是越冒越多,冷汗已浸溼京兆尹的底衫,惶恐道:“你們,這是要殺了我?”
刑部大堂之所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在京兆尹腦海浮現,讓京兆尹心的恐慌無限擴大。
“不不不,殺你太掉價了,我們是商人,商人眼只有錢,與其殺了你,倒不如藉此看看京兆尹身價到底爲何?”寒亭一字一句地陳述着凰玥宸的想法。
殺了京兆尹,除了能給自己帶來一瞬的痛快以及一身的麻煩,還能帶來什麼,以凰玥宸的話來說便是,還不如錢財來得實際。
聽到寒亭的話,京兆尹稍鬆了口氣,沒打算要自己的命好,能保住小命好。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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