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這爲自稱是公主的女子被驛館的人扔了出來,不給她進門口,所以便在門口像一個潑婦一樣大喊大叫。
“這個人真的是一個公主嗎?我看她的樣子,像是這裡有什麼毛病一樣。”說話的人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這是在說安淑公主腦袋不正常呢。
“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公主?公主都是十分高貴端莊,怎麼可能像一個潑婦一樣呢?”那人說完,立即便有人附和道。
“這人膽子也還真是大,這驛館是什麼地方,裡面住着其他幾個國家的重要人物,還敢在驛館面前鬧,真是小命不想要了。”
“都說了這人腦子有毛病,腦子有毛病的人怎麼會知道在驛館面前鬧事是多大的罪,將會受到什麼懲罰。”
百姓們的下意識都不相信在驛館門口大喊大家的安淑公主是公主,故而,在說起安淑公主的時候,半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在一旁直接做起了吃瓜羣衆,對着安淑公主指指點點說道。
話語之難聽,讓安淑公主臉最後的面具也徹底掛不下去,直接便暴走了。
“你們這些蟻民,竟然敢指責本公主?你們信不信本公主立即進宮稟明麒陽皇,讓他治你們的罪?!”安淑公主衝着百姓們威脅道。
長年累月的裝柔弱,安淑公主的嗓音已經定型爲柔和,不管再如何抓狂,再如何暴走,聲音也狠不起來,再生氣,帶着帶多怒火的話,在百姓們聽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百姓們面對着安淑公主的威脅,心毫無懼怕,一個個反而笑了起來。
“誒喲,真是笑死我了,這個女人連驛館的大門都進不去,竟然還說要去面見皇,誒喲,不行,真是笑死我了。”
一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彎着腰,十分誇張,笑得直不起身來。
“你別笑了,你這樣子害得我也想笑了。”
“這真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想不笑也不行啊。”
“你們……”安淑公主指着百姓們,氣急攻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直在地面當死屍的男子終於爬了起來,來到安淑公主身旁,拉着安淑公主的手,聲音低柔地說道:“驛館一時半會兒進不去,再待在這裡也只是被人笑話,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男子聲線十分好聽,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十分有魅力。
男子所說的話,也是真心爲了安淑公主着想。
這個時候,要是個正常人,還帶着點腦子的人,絕對不會繼續留在這裡與百姓們對着罵。
百姓淳樸,但是,眼睛卻也是容不得沙,尤其是皇室的人。
皇室作爲整一個國家最高貴的存在,帶領着國家的前進,一言一行都需得格外的注意小心,時時都要以嚴格的標準規範着自己。
顯然,在這一點傷,安淑公主完全沒有在意。
在男子觸碰到安淑公主的手那一瞬,安淑公主渾身便像是忽然觸電了一般,下意識渾身一顫,一股酥麻從指尖流過全身,更重要的是,安淑公主覺得自己下半身,還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