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人故意拿走,不然不可能消失的無聲無息。這麼推測的話,對方一定很熟悉這後臺。
可是,對方拿走了古箏,到底什麼目的呢?
“看來,有人是想阻止我上臺了根據時間來看,應該是今天上午趁着人多混亂的時候拿走的。”秦緩緩說道,沒有古箏,她怎麼都不可能上臺。
對方應該就是這個目的。
可奇怪的是,蘇霽年的玉蕭卻還在,那就是說……
“緩緩,這明擺着是不讓你上臺,只讓蘇學長上臺啊!缺了你一個彈奏古箏的,對蘇學長沒什麼影響。但是你缺了古箏,那鐵定表演不了啊!靠,這是誰這麼陰險!”
江槳憤慨的說着,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還有三個節目就到你們了,要是再找不到古箏,你們不就……”有人善意的提醒道,聲音越說越弱,因爲她看到了蘇霽年越來越沉的臉色。
“江槳,還有多長時間到我們?”蘇霽年沉沉的聲音說道。
江槳攤開手裡的那張節目安排表,估量一算,“最多十五分鐘!”
“好,交給我。”
“可是蘇學長,你就算現在出去買,也來不及了啊!”江槳皺眉擔憂道。
突然出現了這個意外,整個化妝室的人,都跟着捏了一把汗。更擔心臉色駭人的蘇霽年,這時候會做出什麼事情。
現在,整個學校誰不知道,蘇學長有多在乎秦緩緩啊!
到底是誰這麼跟自己過不去,非要跳到蘇學長面前作死?
蘇霽年視線沉冷的掃過一圈的人,最終落在秦緩緩身上,看着女孩這一張略施粉黛的乾淨小臉,迎着她那雙美眸,快速而精準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嚯……”
整個化妝室的人都爲之譁然,忽然間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彷彿被人摁下了靜止器,連衆人的呼吸都跟着暫停了。
蘇……蘇學長親了秦緩緩?!
他們沒看錯吧!
沒看錯!真的沒錯!
秦緩緩的內心烈馬崩騰,瞪着大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眼底只寫滿了詫異和錯愕。
蘇霽年是公衆人物,他就算平時再囂張霸道,也從未當衆對她做出這種親密的事情,可是現在……
“從走進來看到你的時候,就想親了。”蘇霽年解釋道。
他的口氣淡淡的,竟然一點做錯事的自覺都沒有,反而還很高興自己竊吻成功,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大孩子,得意的炫耀着戰果。
“你……”好過分有木有?!怎麼可以這樣?!
明明是萬分緊張的時刻,他竟然還悠然自在的做出了這種事,簡直氣死個人。
蘇霽年揉了揉她順滑的髮絲,然後衝一邊同樣目愣口呆的化妝師說道:“老師,麻煩把她化得醜一點,謝謝。”
醜一點……醜一點……醜一點……
化妝師:“……”這不是純粹的爲難人嘛!
衆人:“……”
請問,這是狗糧吧……是吧……
“二十分鐘,我一定回來!”大男人囑咐完,長腿邁着利落的步伐,瀟灑的離開了化妝室。
只留下一屋子炸了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