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時間在指尖緩緩的劃落,日月星辰,輪迴了無數個日夜,就這樣,三年的光陰轉瞬即逝。
天魔壇第二壇上,一個穿着一身樸素的布衣少年靜靜的站在那裡,目光向遠方深深的跳去,似乎在回想着什麼,也似乎在沉思着什麼。
該少年正是玄墨,轉瞬三年,玄墨已經十九了,和三年之前的他相比,玄墨確實變化了不少。十九歲的他身高已經長到了一米八,清秀的面龐上散發着一股邪異的氣息,眼神裡多了幾分惆悵與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的玄墨也越來越成熟了,處處散發着一種內斂沉穩的氣息,而且他在體形上也健壯了許多,可以說再無以前那個瘦弱少年的影子了。
三年後的玄墨已經修煉到了三十九級,而且還是三十九級的巔峰狀態,也就是說只欠一個時機,玄墨便可以達到了四十級了,要知道,迷穴等級越高,提升的難度也就越大。比如從十級提升到十一級需要一個月的話,那麼從二十級提升到二十一級就有可能需要五個月,從三十級提升到三十一級就有可能是一年,到了七十多級或八十多級,有的人甚至是一生也突破不了,所以說像玄墨這樣短短的三年就提升了十四級已經很恐怖了。而玄墨胸前的天魔壇編號也由六十四號變成了十五號,從天魔壇第七罈上升到了第二壇,玄墨此刻所在的地方便是天魔壇第二壇了。
玄墨靜靜的站在那裡,眺望着遠方,回想着三年的種種,心頭不禁涌起一陣陣痠痛。這三年裡,玄墨無時不刻的在努力,在堅持!他每天讓自己承受着非人的訓練,無數次的跌倒,無數次的爬起,無數次走進死亡的邊緣,無數次又堅持起來,只爲了心中的那一份信念:對景雲的信念,對玄夜的信念,對蓮月的信念。爲了這份信念,他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即使再艱難,再痛苦,也會死死的撐過來。
玄墨看着遠方,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母親,父親,你們看到我的努力了嗎?小墨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母親,你在那裡還好嗎?想小墨了嗎?呵呵!你看!小墨長大了,小墨已經十九了。父親,你還好嗎?我們分別已經八年多了,小墨真的想你了,小墨想讓父親抱抱,八年了,父親,你到底在哪?”說完,玄墨已經留下了兩行淚水,承載着思念的兩行淚水。是啊!八年多了,玄墨一個人獨自度過了八年,要說不想家,不思念他的父親、母親,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沉默了片刻,玄墨又自言道:“小蓮,你還好嗎?我說過我要保護你的,可是,三年過去了,我似乎依然沒有這個能力。你知道嗎小蓮?每次看到你和他一起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我多麼想過去抓住你的手離開這裡,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對不起小蓮,原諒我!不管怎樣,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夕陽的餘暉緩緩的射來,在深黃色的*下,玄墨站立了好久,才轉身向下面走去。
這時,院長辦公室,
“紫楓,你是說在五天後天魔壇七罈交流會的時候,封玄墨爲七罈壇主。”說話的正是天魔學院的院長——石林。旁邊站着的便是魔壇壇主——紫楓。
紫楓點了點頭,“對!我看的出來,玄墨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短短的三年就提升了十四級,從他的身上,總有一絲看不透的氣息,我敢肯定,此少年前途不可限量。”
石林摸着下腮道:“闇火雙鬥師,可靠嗎?”
紫楓道:“院長,據我三年來對他的觀察,他絕對不是暗黑城的人,我敢說他是天魔壇有史以來修煉最刻苦的一個,你知道,我不想失去這種人才!”
石林點了點頭,“紫楓,我瞭解你的心情,自從天魔壇失去她以後,你就一直想填補這個遺憾,碰巧這個少年又和你一樣是雙鬥師,所以你才這麼着急,怕他走掉對不對?”
紫楓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該如何幫你?”石林道。
“因爲玄墨他的等級還不足以達到壇主的層次,我怕別人會因此不服,或者出現什麼情況,所以想借着這次七罈交流會,讓你出面親自封他爲七罈壇主。”
石林笑了笑,“你小子夠陰險的,讓我去做這個壞人!好了!我知道了!”
紫楓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院長!”
一個黑色的屋子中。
“姐姐!你是說就在這次天魔壇七罈交流會時動手嗎?”
“對!三年了,也是時候動手了!小妹,你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
這三個人正是紫靈、紫嫣和古楠。
此時他們三個在一個黑色的屋子中,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這時,紫嫣從懷中拿出一個灰色的珠子,對着古楠道:“小妹,拿着它,三年了,它也終於可以使用了。到時候聽我的命令將天壇炸掉。”
古楠接過那顆灰色的珠子道:“大姐,我可以使用它嗎?不是最少要達到重生的境界才能使用它嗎?”
紫嫣笑了笑道:“那是我騙你的,我只是想讓你努力的修煉而已。別忘了,這可是我們家族的至寶,我們當然可以使用了,不過現在也就剩兩顆了,我們一定要成功,懂嗎?”
古楠深深的點了點頭。
接着,紫嫣又從懷中掏出一個裝有液體的小瓶,對紫靈說道:“小靈,到時候我們兩個就裝作服務人員混進去,將這瓶驅散魔力的藥水放到會場中的食物裡。”
紫靈也深深的點了點頭。
紫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哥、二哥、你們一定要保佑我們成功的將那些天魔壇的人全都殺掉,來爲你們報仇!”
就在他們將要離開的時候,古楠吞吞吐吐的開口道:“大姐,小墨也要殺死嗎?”
紫嫣沉默了片刻,眼神裡多了幾分不捨,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便一個人徑直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