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後面想要的時候,已經在也沒有那個願意給我的人了。
“媽媽,或許以前真的是我做的很不對,一開始的確是我將精力過多的放在了工作上,但是那個時候公司剛剛起步,婚姻也還在磨合期,有些事情真的很容易就超過了那個度。”
齊子城明明不喜歡我的表現,但是他卻一個字也不說,如果他說一句話的話,我可能會去尋找工作和生活中的平衡點。
可是沒有,我們兩人幾乎不溝通,甚至交談都變得越來越少了,在一起的時候,討論的幾乎都是工作上的話題。
現在想想還真的是悲哀。
“岸芷啊,如果你遇到的另一半是不善言辭的人,你要怎麼辦?有些東西是要你自己去悟的,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別人說。夫妻生活是兩個人好好經營的,並不是哪一個人的責任。”媽媽說完,順手關掉了牀頭燈。
“睡吧,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熬夜,不然上了年紀會頭疼。”老一輩人將這些忌的很好,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因爲我此時是真的着急着要去消化媽媽說的這些話。
“媽媽,你第一次見到齊子城的時候,對他的印象好麼?”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是我還是很好奇齊子城在媽媽眼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薑還是老的辣,這個相信不會有錯的,這些名言警句,那都是祖祖輩輩們用實踐鑑證後得到的結論。
“第一眼啊,讓我想想啊,對了,就覺得他有些盛氣凌人。”媽媽的看法和爸爸的看法竟然一致。
“原來你們都覺得他不太好,但是當時我是真的被愛情衝昏了。”想想都覺得有些感慨,或許父母有時候並不是嫌棄這個男人沒錢,或者沒有給彩禮。
只是想找一個不讓女兒難堪的藉口,但是做兒女的哪裡能懂父母的心思?
“岸芷啊,你一直都很有主見,有些事情做父母的也不能干涉太多了,你的人生,肯定是要你自己去過的。”媽媽說完,翻身,沒有繼續說話,應該是睡覺了。
媽媽他們尊重我,我自己就將人生過成了這幅模樣,但是想了想,一輩子,如果一直一帆風順那應該是不可能的,越王勾踐還要受胯下之辱呢,何況我只是一個平常人。
有些事情想通了,就不會在鑽牛角尖了。
在醫院呆了三天,齊子城並未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但是我是躺不住了,直接趁着媽媽給我回去端飯的間隙從牀上爬了起來。
其實只要不矯情,這流掉一個孩子,就和來月事差不多,但是還是要取決於身體,我大概是鍛鍊的原因,身體還算不錯,所以也沒有太過虛弱。
在車上的時候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已經去找證據去了,還囑咐了康康去上補習班。
興趣班是婷婷幫着康康搞定的,從那邊到興唐,中間有一個過渡階段,孩子也要有一個適應過程,所以我倒是覺得去上上課,也挺好的。
媽媽聽說我已經走了之後,都快哭了,掛了電話之後,我將車停在路邊,第一次趴在方向盤上哭的像個孩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敲我的車窗,我才擦擦眼睛,擡起頭來,外面的人我並不熟悉,但是能看出他讓我將車開走。
我也沒有搖下車窗,直接發動了車,他離開後,我開車車走了。
哭過之後,整個人好了很多,有時候痛哭也是一種宣泄方式吧。
到了那邊之後,我也沒去找秦芳姐,而是去了北巷山,我想去看看屬於他們的愛巢,我也想去看看齊子城給心上人買的房子是什麼樣子的。
這一切都是我以前夢寐以求的,但是諷刺的是我和他結婚幾年的妻子沒有得到這一切,倒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些大概都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吧,欠了債就要還,想想,很多事情就釋然了。
有時候人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扛着,自己也有累的那一天。
人總是要不斷的找藉口放過自己的。
到北巷山的時候,我已經沒有要過去看房子的心
思了,直接調轉頭往回開,這一次直接去找了會計,會計的電話號碼我是知道的。
不過當我打過去的時候,那邊提示已經是空號了,想想也對,八萬塊說多不說,說少不少,而且做會計的,有些東西是必須保密得,雖然她提供的資料裡面並沒有涉及到什麼必須保密的東西,但是應該還是會覺得有些難安吧。
想到這裡,我直接調轉車頭,去找了秦芳姐。
但是我並未去她的店裡或者是服裝廠,畢竟有些人是忌諱的,小產的人,別人都不太願意讓她上門的,雖然她不知道,但是我也不能坑她。
“岸芷,你病好了麼?”秦芳姐看到我的那一刻,笑容裡帶着幾分牽強。
我算是讀懂了裡面的含義,齊家在這裡城市的勢力還是不容忽視的,我只是一個外鄉人,就算是朋友,但是在這個利益至上的年代,朋友這兩個字在利益面前,就顯得有些分量不足了。
“好的差不多了,秦芳姐,我這一次過來是來拿一些東西,也算是和你道別吧,以後我可能不會來這個城市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歡迎到興唐來,隨時來了給我打電話就行。”既然如此,何必要讓別人爲難呢?
“不過來了麼?你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麼?”秦芳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恩,差不多了,有時候想想還有一個孩子在,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怕以後孩子長大了會恨我們。”既然她已經選擇了站在對立面或者是獨善其身,那也沒必要告訴她更多事情,知道的越多,越不好抽身了。
“也對,爲孩子着想也是正確的,但是你的爸爸你打算怎麼辦?”她站在車窗外面,都沒有要上車的意思,我的心開始慢慢沉澱了下來。
有時候一個人一個小舉動能讓你感動,一個更微小的舉動,則是能毀掉之前你爲她堆積起來的所有美好。
“我在想辦法吧。”我是真的不想多談了,因爲我總覺得這一次她有些不懷好意,也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是就是放不下戒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