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當初吳叔叔是查到了那種藥物的。”子菁思索着,“消失的那半份資料……一定就寫明瞭那種藥物的成分和藥理性……然而就是因爲這樣,吳叔叔被害了……”
“這麼說,吳叔叔是華承源動得手?”時翼弦問子菁。
子菁點頭:“我覺得多半就是這樣,你想,能第一時間知道醫院的儀器被動了,還能知道吳叔叔打了那樣的治療……我覺得除了華承源不會有別的人了。”
時翼弦沉吟片刻:“如果能找到他的證據……”
“現在的問題就是證據。”子菁微微嘆氣,“吳醫生說華承源一向做事謹小慎微,你看他可以做到把媽媽和王喜蓮在醫院關那麼久,還可以給程鴻羽提供棲身場所……對了,程鴻羽有消息了嗎?”
時翼弦搖頭:“並沒有。”
程鴻羽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起來總是讓人不安心。
兩人這樣保持了片刻的沉默。
突然間,時翼弦抱住了子菁的腰。
“英小姐,坐都坐上來了,就做場生意怎麼樣?”他意有所指地動了動腰。
子菁不覺得笑了一聲:“滾開,本姑娘不在外面接野客,被我老公知道會打斷腿的。”
“你老公誰啊?”時翼弦一臉好奇地,“我猜他肯定一表人才多金俊美,而且心胸特別寬廣吧?一定不會計較自己老婆和別人劈腿的。”
“滾,我老公又小氣又神經,要知道我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但要打斷我的腿,還要打斷對方的腿。”子菁說着就想讓他身上下去。
時翼弦卻抓住了她的手,他故意冷着臉:“你今天要是不留下買路錢,我就要去你老公面前告發你。”
“哎呀這位官人”子菁拿捏着強調,“你就放過奴家嘛。”
“西門大官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時翼弦笑着伸手,把子菁拉過來,讓她匍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在她耳邊悄然道,“放心,這間房間官人我買下來了,小娘子就在這裡服侍我一場,怎麼樣?昨晚上的功課官人不太滿意,今天補一場?”
……
華子蝶回到了家裡。
她想要朝樓上走。
可是卻被華承源逮住了。
“過來。”他沉着臉,“今天上班的結果怎麼樣?”
華子蝶沉默了好幾秒,不敢看自己父親,最後才說道:“姐姐她過去了……”
華承源吃了一驚:“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知道?按道理,時翼弦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的。”
“我怎麼知道?人心都是善變的,爸爸你那麼多年前下的藥,誰知道現在還管不管用。”華子蝶滿腹抱怨。
“胡說!”華承源一拍桌子,他什麼都可以任由華子蝶說,就是不能容忍她懷疑自己的醫術,“那藥用在他身上的時候已經是成熟期了,而且你爸爸我對於人的心理是非常瞭解的。那種藥物被誘發之後是會有類抑鬱症的症狀,絕對不會對外人傾訴的。”
“那有可能是姐姐自己發現的啊。”華子蝶反駁道,“就算姐夫什麼都不說,她那麼精明,什麼發現不了呢,就連我今天都差點被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