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你真當這洛家的各位族老都是眼瞎的還是傻的?你以爲就你那點心思,別人還能看不懂?怎麼,弄了一個上官睿出來,眼看着那顆棋要廢了,就以爲把我家小語的父母要脅在手裡,你就可以高枕無憂?就可以繼續把洛家變成你上官家的?”葉果果知道,現在越斐言說再多,說服力都是不夠的,席語是越斐言的合法妻子,又失蹤了這麼多年,突然回來了,就要插手洛家的事情,也難免會讓人多想,那麼,就讓她葉果果來說啊。
反正,看誰不爽,她就砍誰。
“你!胡說八道!”上官鳳之前因爲慕容寶晴的囂張已經氣得剁腳,沒想到,慕容寶晴都不算囂張的,葉果果才真的是囂張。
“我胡說八道?老妖婆,要不要現在就讓大家看看,你到底對洛家的血脈都做了什麼啊?”葉果果也是走進了洛家大宅才突然想到要這麼做的。
畢竟,一直束手束腳地顧慮太多,反而到最後只能被人牽着鼻子走。
這樣一來,不僅救不了席語的父母,還會把更多人的性命搭進去。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放手大幹呢。
“惡毒的老妖婆,你以爲你把小語的奶奶關起來,以此要脅小語的父母這麼多年都聽從你的指揮,這樣的事情,沒人知道?”
“還是你以爲,你找人綁架了年僅四歲的小語,還讓綁匪將小語丟到大街上,造成小語自己走丟的事情,沒人知道?”
“你真以爲你當初讓上官家做下的事情,殺人放火,滅屍滅跡,就真的能滅了?你夜裡睡覺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小語的養父養母?葬身火海,這麼痛苦的死法,老妖婆,你以爲你派人做的事情,真的沒人知道了?”
“哦,還是你覺得,你將小語的父母關在這洛家大宅裡,受盡折磨,也沒人知道?”葉果果每數一樣,越斐言的手就在電腦上不停地敲打着。隨後,所有的畫面都出現在大廳內的大屏幕上。
包括,洛家現在的佈置圖。
最重要的是,洛風和沐雅被關押的地方,也直接顯示在屏幕上。
到此,上官鳳整個人都顫抖着,不過,她還是表現得很鎮靜。
也是,都七八十的人了,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是吧?眼看着就要到手的肉,上官鳳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手?
上官鳳眼神的閃爍,讓站在越斐言身後的洛允夜意識到了什麼,悄然地對着葉果果做了個手勢。
葉果果一個點頭,隨即就對着上官鳳進行了催眠。
然後,什麼都沒有多說,就直接和洛允夜一起衝出了大廳往關押的地下室去。
越斐言沒有跟着衝出去,他也沒讓別的人跟着衝出去,只是繼續在電腦上忙活着,將大宅內的所有監控系統都關了起來。
上官鳳被催眠了,她現在沒有任何發應地站在那裡,她身邊的人已經被越斐言的人控制。
至於那些族老,他們,選擇了觀望。
既沒有幫上官鳳,也沒有幫席語,就只是坐在那裡,像個局外人一般,觀望着事情的發展。
越斐言還真的說對了,這些族老,並不是真的老糊塗了,相反,他們看得比誰都清,只是,很多時候,他們看得再清,也不願意干涉太多。
就好比現在,他們也只是靜待一個結果而已。
上官睿帶着人衝進來的時候,越斐言的人已經扛着機關槍對準了他們,大有他們敢亂動一下,都直接掃的意思。
剛纔還在跳脫衣舞的上官睿,被敲暈帶走之後,一醒來就直接帶着人往這裡衝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現在,他看着淡定坐在那裡的越斐言和席語,還有那些族老,最後看着什麼表情都沒有上官鳳。
“姑姑。”上官睿走到了上官鳳的身邊,越斐言的人也沒有攔他。
如果上官睿有本事兒現在就把上官鳳的催眠解了,那麼,他們馬上就會送他們幾顆子彈嚐嚐鮮。
上官睿不傻,看着上官鳳的樣子,他也知道是被催眠了。
被催眠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知道洛風沐雅就被關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上官睿看向了席語:
“越斐言,你設了這麼大一個圈套,無非就是想要得到洛家而已,那麼,洛家你拿去,把我姑姑放了。”上官睿現在根本就是無計可施了就胡說八道了。
“小語,我知道,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你已經被越斐言迷惑了,我不怪你。或者,你有你的苦衷,我懂。”隨後,上官睿還一臉自責的樣子,看着席語。這戲演得,真到位。
“應該可以給八分吧。聲情並茂的,挺不錯的。”席語掃了一眼上官睿,淡淡地說道。
“一會兒果果回來了,讓果果砍了他吧。果果最近挺憋屈的。”席語又接着說道。
“聽老婆的。”越斐言從電腦前擡起頭,伸起手把席語額頭前的碎髮撩到了耳朵後面,柔聲地說道。
只是,肖敏在聽着席語的話時,嘴角卻抽了。
什麼叫葉果果最近挺憋屈的?她不是已經砍了蔣雲微和君凌陽了麼。
雖然,蔣雲微的手接上了,君凌陽的第三條腿也接上了,但是,這段時間,葉果果也沒閒着啊。
“小語,你其實,真的不用怕的。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拿我的命去保護你,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你真的,非要這樣嗎?”上官睿的心理素質也是過硬的,面對着這樣的情形,他還能自導自演地玩得暢快。
“要不,還是給他九分吧,讓他好拿獎。”席語沒將上官睿的話放在眼裡,倒是很認真地跟越斐言商量了起來。
“好。”越斐言點頭。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上官睿緊握着的拳頭可以看出他隱忍的情緒的,但是,他估計做夢都沒想到,一切明明算計得那麼好的,爲什麼突然就轉變成了這樣?
洛城,是他上官家的地盤,但,爲何卻根本拿越斐言沒辦法?越斐言的身上還受着病毒的折磨,可是爲何眼前的越斐言看着,卻根本像個沒事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