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陽這一咳嗽,他的保鏢都嚇掉半條命,這麼二逼的事情,也就只有君凌陽纔會去做的。
烤朝天椒,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這麼傻逼。最重要的是,你烤就烤了,你就不能有點常識,看一看風向的?
“君凌陽,你沒事兒吧?你要是有事兒的話,去先把那些人的賬單結算一下先。畢竟,他們都是你的粉絲!”席語不是關心君凌陽的眼睛瞎了沒,她只是提醒他,就算瞎了也要先把賬結了。
“哦,你結算你那些粉絲的就可以了,我這桌就不用你了,我家越斐言有錢!”而且,根本沒人知道越斐言到底有多少錢。
嗯,越大總裁聽着席語這句話,立馬傲嬌地又給他家老婆多烤了兩條魚。
“去結賬!”君凌陽就是再想裝逼也裝不下去了,因爲眼睛的刺痛,讓他太痛苦,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去醫院。
“是。”保鏢點頭,馬上跑去跟老闆結賬了。
另一個保鏢已經扶着君凌陽離開了位置,準備走了。
“越斐言,如果君凌陽以後要掐死我,你一定要罩着我!”席語的手一邊高高地揚起,朝着君凌的背後扔了顆珠子,然後,她一邊看着對越斐言說道。
“他敢動你,我剁了他。”越斐言不知道席語又給君凌陽扔了什麼東西,但是,只要他老婆願意,她就是給君凌陽扔個炸彈,把君凌陽炸得渣都不剩,他都能罩住。
“那就好,不過,剁的時候,記得剁碎一點,我怕太大塊了,狗都認出是他,就不吃了。”席語的話,聲音不大不小,但是還沒有走遠的君凌陽,就肯定能聽到。
但,他聽到也沒用,因爲他現在不僅眼睛痛得快要瞎,最重要的是,他又想要拉了!!!
於是,越斐言也終於知道,席語扔到君凌陽身上的東西是什麼了。
齊非和齊南聽着席語的話,又默默地望了望天:老天,承認吧,少夫人就是你們專程派來收了他們少爺的。瞧,多般配。
這一頓,席語是真的吃得很爽,只是從海邊回到別墅之後,越大總裁就不爽了。
因爲,席語又從他的臥室回到了她自己的臥室去了。
不睡在一起,他怎麼跟她培養感情!
“少爺,你可以爬陽臺的啊……”齊非看着自家少爺,說道。
是呀,少夫人只說你不要半夜開我房間的門進我房間,不然,剁了你。
但,她沒說不讓你從陽臺進去啊。
“下個月開始,給你加薪!”越斐言聽了手下的話,終於不炸毛了,而是趕緊回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
嗯,他要洗得香香的,再去爬他家老婆的陽臺。
然而,當越斐言洗好澡,渾身香噴噴地從齊非齊南的身邊經過,直到去後院,要從那裡爬上席語房間的陽臺進房間的時候,他們都選擇了閉嘴:少爺,我們沒坑你。
於是,才爬上了陽臺進到房間的越斐言還沒有躺到席語的牀上,就被席語直接踹着趕出了房間。
直到房間門嘣地一聲關上,越斐言都沒想明白,他怎麼就被趕出來了呢?
他知道席語的警覺性很高,但是,他的動作也很輕啊,她爲什麼那麼快就發現了他。好歹,也應該讓他躺下了她才發現啊。
“越斐言,你特麼屬娘們的麼!整這麼香的香水,你有病啊!”就在這個時候,席語又把房門打開了來,瞪着越斐言罵了一句,然後,房門又嘣的一聲關上了。
於是,越斐言終於明白,他被踹出來的原因是什麼了。
齊非和齊南都已經跑了,咳,不怪他們,是少爺走得太快,他們來不及提醒而已,真的,不怪他們。
於是,越斐言又衝回自己的房間,重新洗了一次澡,並且這一次,絕對不讓自己的身上有任何的味道了,嗯,等到夜深人靜之後,他再去爬他家老婆的陽臺……
只是,越總裁,你不怕你家小暴龍踹得你不能人道麼?
這段時間跟席語的相處,越斐言給席語取了一個很貼切的外號:小暴龍。
以前不熟悉,他也不在意席語的時候,他覺得,他母親給他選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典型的富家千金而已,凡事只會忍,只會讓,不懂得反擊,也完全沒有辦法跟他的一切配合起來。
直到他真的去了解席語之後,他才發現,這個世界,除了席語,沒有人更能讓他有這種心動了。
席語的脾氣同樣的收放自如,只是,越斐言也知道,她雖然沒有隱忍着自己的情緒和脾氣了,但是,在最心底,依然對他有着畏懼,那是他帶給她的,來自心靈上的傷害。
但是,不管這條追妻的路有多麼難走,越斐言也必須要將席語追回來。
他知道,曾經給她的那些傷害,是不可能去抹掉的,正因爲不可能抹掉,他才更要用盡自己的餘生去珍愛她。
這不是因爲愧疚,而是,活了三十二年,越斐言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那麼明確地愛着一個人的。
默默地在後院站了兩個小時,確定席語再次入睡了,越斐言才翻上陽臺,輕手輕腳地進入了席語的房間。
這一次,他的身上再也沒有那些刺鼻的香味了。
所以,他成功了,成功地靠近了席語的牀邊,並且,躺到了她的身邊。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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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因爲大總裁小心翼翼的,所以,他才側着身躺下,就被席語直接一腳踹到了牀底。
“越斐言!你又特麼來爬老孃的牀!”席語根本就沒有入睡,所以,從越斐言爬上陽臺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了。
“哎呀。”然而,躺在地板上的越斐言看着她憤怒的樣子,眼角閃過一抹精光,原本想要起身的動作,停滯住了。
而是一副腰受了傷起不了身的樣子。
“越斐言,你別想裝死,我踹得那麼輕,你怎麼可能摔到。”席語話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她自己心裡卻是沒底。
因爲剛纔那一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使了多大的勁兒。
“唔。”越斐言還是一副皺眉的樣子,不過,他很聰明地沒有直接否認席語的話,卻也沒有說自己就是受傷了。
“越斐言,你還好吧?”果然,席語看到他這樣子,心就軟了。從牀上趴到了牀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