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兒聽了韓磊的話,就馬上往外衝了出去。甚至還應用起了自己速度體能,就怕追不上爸爸。
“喜兒,你去哪裡。”韓磊看喜兒往外衝出去,馬上心急地喊道:不過他這一剛喊完,就已經看不到喜兒的蹤影了。
這讓韓磊頓時更急得不行,想也不想就馬上的想跟過去。
但是韓磊纔剛擡起腳步,就被從屋裡走出來的陳曉給叫住。
“韓磊,不用跟過去了。就讓喜兒單獨去見一下方雲皓吧!”陳曉一走到院子裡,就馬上開口說道:
“陳曉,你沒看到喜兒運用她的能力嗎?這要是讓方雲皓看到了,那不是就遭了嗎?”韓磊看着陳曉心急的說道:
“唉!就算這樣,我們也不能阻止喜兒去見方雲皓,畢竟那是她的親生父親,我們沒有權利阻止喜兒,讓她永遠不跟方雲皓親近。而且再說了,方雲皓看得出來也很愛喜兒,那就算他知道喜兒的能力,應該不會把喜兒的能力透露出去。”陳曉嘆着氣說道:
其實可以的話,陳曉也不想喜兒現在去見方雲皓。但是自己卻不能自私的因爲自己不喜歡方雲皓,就阻止喜兒不讓她去見方雲皓。
韓磊聽了陳曉的話,倒是沒有再想追出去。不過他卻走到陳曉跟前,抱住陳曉把頭頂在她的肩膀,非常委屈地說道:“陳曉,我吃醋了。看喜兒還是那麼在乎方雲皓這個親生父親,我心裡就難受。”
“你呀!又不是小孩子,吃哪門子醋。而且喜兒又不是不喜歡你這個爸爸,你難受哪門子勁啊!”陳曉推了一下韓磊的頭,無語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喜兒也喜歡我這個爸爸,但是看她急匆匆的去找方雲皓,我這個心裡就吃醋都不行。唉!看喜兒去找方雲皓,我就這樣吃醋難受得不行,你說以後要是喜兒長大嫁人的話,那我豈不是要更吃醋更難受。”韓磊說着,忽然把頭從陳曉肩膀擡起來。
然後就不淡定了,只見韓磊開始不停的走過來走過去,嘴裡還喃喃自語道:“喜兒以後一定不能太早結婚,最好是不要結婚,這樣子就只能永遠陪我們了。不行,不行,這女孩子怎麼能不結婚呢?可是喜兒要是結婚了,那我肯定會難受死的。”
接着韓磊忽然停住腳步恨恨的罵道:“媽蛋的,這以後要是哪個臭小子,把我的小喜兒給騙走了,我一定要先揍他一頓,然後再通過我層層的考驗,他才能把我的小喜兒給娶走。”
陳曉看韓磊這副樣子,無語的擡頭看看天空。同時也爲自己未來的女婿點根蠟燭,有這樣的老丈人,可以想象的出自己那未來的女婿,要是想娶喜兒的話。那該有多麼困難啊!
…………………
另外方雲皓這邊。
方雲皓腳步踉蹌的走到村尾,就再也沒辦法再往前走一步了。只見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放,然後就癱軟在地上痛哭起來。
方雲皓此時是真的很想去死一死,不但是他現在已經生無可戀了,同時還心存僥倖,說不定自己死後還能在重來一次。
不過,一想到喜兒。方雲皓又不得不放棄想死的念頭,他不能讓喜兒因爲自己自殺而死,而受到太大的心靈創傷。
可是自己現在真的好痛苦,對以後的日子也感到非常的迷茫。之前爲了喜兒他想奮鬥,他想給喜兒以後更好的生活。
但是現在方雲皓知道不需要了,因爲喜兒現在有韓磊這個爸爸,而韓磊憑他以後的地位,就能給喜兒一切。這樣自己再拼命的奮鬥,還有什麼意義呢?
方雲皓真的好迷茫啊!他想死,可是卻不能死。可若是繼續活着,卻又不知道要怎麼活。自己人生中沒有曉曉和喜兒已經夠痛不欲生的啦!可是知道曉曉和喜兒成了別人的妻子和女兒,方雲皓真的活不下去了。
“嗚嗚嗚!”方雲皓痛苦壓抑的哭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簡直可以讓人聞聲落淚。
喜兒一來到這邊,看到爸爸坐在地上的痛哭流涕。眼淚也馬上刷刷的流下來,接着喜兒馬上跟着喊道:“爸爸,爸爸。”
方雲皓聽到喜兒的聲音,馬上停止哭聲,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轉過身。當看到自己的小喜兒,就站在自己身後不停的擦眼淚,方雲皓馬上從地上站起來,向喜兒急切的走過去。
“喜兒,喜兒,爸爸的小喜兒。”方雲皓一到喜兒這邊,馬上把喜兒抱起來,邊親喜兒的小臉蛋,邊欣喜地叫道:
“爸爸,爸爸,你別難過了,也別哭了。喜兒看你這樣子,心裡也跟着很難受。”喜兒哭泣說道:
“好,爸爸不哭。”方雲皓聽了喜兒的話,馬上擦擦眼淚說道:
接着方雲皓又立刻擦擦喜兒臉上的眼淚,然後纔開繼續說道:“喜兒,你是不是原諒爸爸了。”
“嗯!喜兒原諒爸爸了,其實爸爸,喜兒從來沒恨過你,雖然心裡很生氣,氣你不要喜兒,氣你比較疼那個燕妮的女孩子,氣你總是讓喜失望,但是,爸爸,喜兒卻從來沒有想過要恨你?因爲喜兒心裡很愛爸爸,也曾經一直祈禱着要跟爸爸永遠在一起。可是爸爸,爲什麼後來你就成了別人的爸爸了呢?”喜兒越說眼淚就越不停的流。
“喜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爸爸錯了,爸爸糊塗啊!”方雲皓馬上緊緊的抱着喜兒,也痛哭流涕說道:
“爸爸,爸爸。”喜兒也緊緊抱住爸爸的脖子。
父女倆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哭了好一會兒。
20分鐘之後,方雲皓坐在地上,懷裡抱着喜兒,還一直用下巴蹭蹭喜兒的頭。
“爸爸,雖然以後喜兒沒辦法和您生活在一起,但是,請你時時刻刻記着喜兒心裡是愛你,也想你。所以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再難過也不要再哭了,更不要讓自己的身體生病。”喜兒拉着爸爸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爸爸,知道了。”方雲皓只能這樣咽喉地說道:因爲他怕再說的話,又要忍不住哭了出來。
“嗯!知道就好。對了,爸爸,你以後要是想喜兒了,那你就回到下河村來看我。還有,等喜兒上學認字了,那喜兒就經常給爸爸寫信。”喜兒點點頭繼續說道:
方雲皓聽了喜兒的話,拼命的忍着想哭的衝動,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爸爸,你也不要擔心喜兒。喜兒現在真的很幸福,我韓磊爸爸非常疼喜兒,爺爺也非常的愛喜兒。還有,你也不用擔心我韓磊爸爸的身份,會給我和媽媽帶來危險。”
“爸爸,喜兒和媽媽都非常的厲害,不用害怕任何的危險。而且再說了,我韓爸爸每次到家裡去,都非常小心的,不會讓人發現的。所以你剛纔所擔心的事,不可能會發生的。”喜兒繼續叨叨續續的說道:
“嗯!”方雲皓除了點頭,還是點頭。同時他的心就像在滴血似的,曉曉真的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自己以後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把曉曉還當做自己的妻子了。
“爸爸,你再讓喜兒騎一次高高,好不好。喜兒,好想讓爸爸再給我騎一次高高。”喜兒說着,聲音都咽喉了。
“好,爸爸,給你騎高高。”方雲皓笑笑咽喉說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接着又把喜兒放到自己的肩膀,然後雙手抓住她兩隻小手,就開始在空地上邊跑邊說道:“騎高高嘍!騎高高嘍!”
“呵呵呵!騎高高嘍!爸爸又帶喜兒騎高高嘍!”喜兒帶着濃濃的哭腔,哈哈哈笑着說道:
“騎高高嘍!嗚嗚嗚!騎高高嘍!”方雲皓邊哭,邊笑,邊喊道:
“呵呵呵!”寂靜的夜晚,空曠的土地上,一直迴響着父女倆帶着濃濃哭腔的呵呵笑聲。
……………………
同時陳曉家裡。
韓磊在客廳一直走了還走去,眼睛還一直往外面張望着。喜兒怎麼還沒回來呢?難道方雲皓趁機把喜兒抱走了。
這麼一想,韓磊哪裡還待得住,只見他一副急匆匆的,馬上就想走出門去。
“你去哪啊!”陳曉端着一盆熱水從廚房裡走出來。
“陳曉,這喜兒都出去有一會兒了,可是到現在竟然還沒回來,我就怕方雲皓會不會趁機把喜兒抱走,所以我要馬上去找喜兒,不把喜兒立刻帶回來,我這個心就沒辦法放心下來。”韓磊說着,就又立馬想走出去。
“你給我站住。”陳曉命令說道:
“陳曉,你叫我站住幹嘛呢?我現在得趕緊去把喜兒找回來,要不然他方雲皓要是動了歪心思,真的把喜兒給抱走了,那可怎麼辦。”韓磊一臉心急的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急得糊塗了,就是喜兒那一身能力,是他方雲皓能抱得走嗎?”陳曉對韓磊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而韓磊聽了陳曉的話,才頓時想起了喜兒的能力。不過就算方雲皓不會把喜兒抱走,但是這沒看到喜兒回來,韓磊整個心還是非常的忐忑不安。
“好了,還杵在門口乾嘛?趕緊過來坐,我用熱毛巾給你敷敷臉。”陳曉把手中的臉盆放到小桌子上,然後看着韓磊說道:
“哦!”韓磊應了一聲,就馬上來到小凳子上坐下去。
“也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讓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陳曉一臉心疼的說道:
韓磊聽了陳曉的話,馬上動手脫起身上的衣服。邊脫還邊跟着說道:“陳曉,你不用擔心,我身上沒感到痛,應該沒什麼傷。就是臉上這個嘴巴和眼角,比較痛而已,其它地方沒什麼感覺。”
“你說你也真是的,幹嘛跟他方雲皓打起來。你看看你現在臉上的傷,這明天出去上工,別人要是問起來,看你怎麼回答?”陳曉無奈的說道:
其實剛纔進屋裡後,看到韓磊一臉的傷。陳曉可心疼死了,同時又馬上想到,明天韓磊要是到田裡去上公,那別人肯定會問東問西的。
所以陳曉就馬上去廚房燒水,用的是空間裡的靈泉,再加上一丁點的止血粉。就是希望韓磊敷臉之後,明天能讓人看不太出來。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就是了,唉!希望有用吧!
韓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才轉過頭看着陳曉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早就想好對策了,明天早上我早點回去,假裝跟老頭子在吵嘴,然後等鄭叔和沈姨從屋裡出來時,再讓老頭子對他們說打了我幾下。這樣別人要是問起的話,鄭叔和沈姨就能給我作證,別人也就不會懷疑我的說辭。”
“死樣,沒想到你想的還挺周全的嗎?”陳曉指着韓磊的額頭,嬌嗔說道:
“那當然,我們現在在一起。我肯定要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絕對不能讓我們的關係,讓別人有懷疑的一點點苗頭。”韓磊說着,就抓住陳曉指着自己額頭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真是個色胚子,動不動就吃人家豆腐。”陳曉手被韓磊這樣親,斜眼瞪了他一下一臉嬌羞地說道:
“吃自己老婆的豆腐,怎麼能說是色胚子呢?這要是自己的老婆的豆腐都不吃的話,那才很有問題呢?”韓磊表情認真地說道:
“德性,越說還越來勁了。好了,趕快放開我的手。我給你擦擦臉和擦擦身子。”陳曉好笑說道:
“哦!”韓磊甜蜜的應了一聲,接着又親的陳曉一下手,才放開陳曉的手。
陳曉在韓磊放開自己的手,就馬上把臉盆裡的毛巾,給擰乾。然後就開始要給韓磊擦身子,不過當陳曉看着韓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密密麻麻布遍他整個胸膛,還有肚子上那塊特別大的青痕,陳曉的心簡直快疼死了。
同時還在心裡暗暗罵道:媽的,這個死方雲皓下手怎麼這麼重。早知道韓磊會被他打成這樣,自己剛纔就應該先揍他一頓再說。
“就這全身的傷,你剛剛還好意思說,感覺不到痛,沒什麼傷。”陳曉一臉心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