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
對於南部各州來說,或許冬天還沒什麼。
但是對於北部各州來說,這個冬天都要了親命了。
美利堅撥了上百億的專項款爲非法移民建房子,給住處,保證餐食。
很顯然,左派的那些傢伙是想清楚了。
對於不會給自己投票的傢伙任其自生自滅,把現有的資源都給這些全新的票倉。
反正現在執政黨是我們,規則適當性的偏向我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於那些災民,死了就死了唄。
死了的更好投票。
沒死的還在掙扎的就掙扎唄,你們掙扎的活着,就沒時間投票了吧?
是的,這就是左派的想法,你別管他是不是泯滅人性,你就說有沒有用吧。
人家主打一個政治莫談人性。
懷俄明州和愛達荷州是地震和火山灰,蒙大拿州這個真正的北部州是地震,俄勒岡州和華盛頓州是海嘯。
而當經濟真正逐漸崩潰的時候,當人們開始爲了活下去而考慮的時候。
所謂的先進思想就註定開始弱勢。
加州非法移民驅逐法案終究還是落地了。
熊恩那個混蛋做事太絕了,這件事發生的原因是兩個印度裔的非法移民。
而印度裔在美利堅是出了名的團結。
團結的投票。
他們人多,團結的投票可不少,而且這幫人沒有什麼下限的,誰對我好我就給誰投票。
一樣人多的東方人,在這裡的情況就有點不一樣了,因爲團結不起來。
不是因爲什麼老鄉坑老鄉這種,而是東方人有一直留在美利堅的ABC,有各種高東,還有從東方各個地區來的,訴求不一樣,本身就互相看不慣,團結更是難上加難。
而美利堅也是看中這一點欺負你。
所以,左派的人這個時候,可完全不想得罪這個票倉。
而且因爲是印度裔犯案的,所以對於非法移民最先驅逐的就是這些印度佬。
在硅谷的一些印度裔高管甚至聯合起來,抗議這個法案。
聲稱是專門針對他們設立的法案。
熊恩此時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幕僚團隊的科菲開口說道:“這些人的聲音不能不管啊熊恩。”
熊恩倒是一臉不在乎:“和我什麼關係?他們投票的結果影響的是大選,我二十年內別想大選,我都不準備走大選這條路了,還在乎他們說什麼?有本事讓他們別在硅谷搞啊,來洛杉磯市區,或者去聖莫尼卡,你看看我們善良的市民會不會賞他們一梭子子彈。”
“他們要罷工。”
“那就把我們旗下公司裡面那些印度裔的傢伙給開了。”
科菲無奈道:“這影響的是那些公司賺錢,那些公司背後都是猶太財團,再加上左派的那些議員政客攙和在裡面。熊恩.你可以先清理拉丁裔啊,爲什麼要先對印度裔下手?”
熊恩沉默了一下,然後咬着牙說道:“因爲我也討厭那羣混蛋!搶劫殺人我都覺得他們只是窮瘋了,他們只是一羣混蛋,但是男女都不放過是什麼意思?一羣王八蛋把我們美利堅人當什麼了?蜥蜴嗎!!”
科菲一愣:“所以,純粹是個人喜好?”
熊恩點點頭:“沒錯,就是個人喜好。”
科菲無奈了。
共事這麼久了,科菲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熊恩如果跟你說什麼道理,你或許還能反駁他,讓他改變一點想法。
但是如果他告訴你,我就是看他不爽,那完蛋了。
你說什麼道理都沒用,他不會聽的。
甚至還會打聽你說的這些道理是哪學來的,然後找人詆譭這個傢伙。
科菲只能無奈的說道:“好歹考慮一下政治影響吧熊恩,左派的那些傢伙還是執政黨呢,也就是他們現在抽不出手,但是他們一旦抽的出手.”
“那也不會管我。”熊恩倒是一點不在乎:“我又不去競選總統。我沒資格不是嗎?”
“你好像對自己沒資格這件事很是看重?”
“廢話!憑什麼有些人十歲都能當帝王,我二十八歲不能競選總統!”
科菲咬着牙:“因爲那是該死的封建制,我們是民主制,你怎麼不說大嚶之前還有個七十多歲當皇子的呢!”
熊恩一愣。
他猛地看向科菲:“壞了!我不會七十多歲的時候達克還沒死吧?”
“你這想法最好別讓達克先生聽到。”
“廢話!他在我都不說這話!”
科菲嘆了口氣,終於無奈的說道:“熊恩,冷靜點吧,聽我的先從拉丁裔開始,從亞裔也行啊。”
“印度那幫傢伙不就是亞裔?”
“那不一樣。”
“那我們搞個亞裔細分咋樣?”
科菲黑着臉:“你這是公然在搞種族歧視!”
“反正我不管。”熊恩擺擺手:“就是要先搞那些印度佬!跟那些公司說,罷工的就開除。”
“你知道開除的成本有多高嗎?”
熊恩撓撓頭,開口說道:“喬納斯呢?我的首席大律師呢?”
“他在佛羅里達教徒弟。”
“能請回來嗎?”
“這你得問修或者問問賈。”
“我這就去!”
修諾得知熊恩准備找喬納斯回來做事的時候,有點糾結。
上次去佛羅里達,他被噁心跑了,都沒來及見喬納斯。
喬納斯本來是要見修諾的,但是修諾在得知這個傢伙當時沒來的原因是因爲他在幫一隻貓打搶劫的官司之後,就覺得沒啥見的必要了。
但是這畢竟是熊恩的請求,所以,喬納斯還是回到了洛杉磯。
銀湖別墅內,喬納斯興奮的說道:“我終於回來了!!”
修諾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銀湖別墅了,沒辦法,之前的破事太多了。
現在元嬰之後,修老爺也開始了修身養性煉化香火,現在,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只有那個國運了。
不過,時間在自己這邊,因爲這個國家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死。
如果他不想把自己玩死,那自己就去幫他們一把。
此時,熊恩也來到了銀湖別墅,聽着喬納斯這樣的話,好奇的問道:“你在佛羅里達這是.”
“閉嘴熊恩。”修諾趕緊喊住了他:“別問這些不該問的,說你的正事!”
喬納斯愣了愣,他有些糾結的說道:“可是老闆,我真的很想說啊。”
“憋着!”修諾盯着他說道。
看修諾這樣,喬納斯只能閉嘴了。
熊恩則是找喬納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喬納斯聽完之後,有些奇怪的說道:“我們是什麼手段都能用的對吧?不一定非要合法的對吧?”
“直接幹掉那種就算了,這就太針對了。”熊恩正色道:“我可是個好人。”
喬納斯聽到這話沒好氣的罵道:“如果連你都是好人,相信我熊恩,美利堅就沒壞人了!我們這裡就是天堂!”
“別廢話了,快說辦法。”
喬納斯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個也簡單,那些猶太裔是怎麼對付你們這些政客的?”
熊恩愣了愣:“賣給我一個財報虛構的公司?”
“額我是說,除了你這樣的政客。”
“政治黑料唄。”熊恩說道:“但是這些人又不是政治家。他們可不一定怕這個,只要不違法.”
喬納斯平靜的說道:“那就讓他們違法,讓黑警出來幹活了,他們栽贓嫁禍的本事一流,讓這些人成爲罪犯,公司就有理由無成本的開除他們,對於那些意見領袖,我們也可以把他們送去監獄啊。”
說到這裡,喬納斯彷彿想到了什麼:“最好整點赦免名單熊恩,我終於有了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了!”
修諾在一旁聽得直搖頭。
搞人還得是你們啊。
熊恩則是託着下巴:“可是這樣的話,這政治迫害的是不是有點不明顯。”
“放心吧”喬納斯說完之後人愣了一下:“等一下,你說的什麼?”
“我是說,是不是迫害的有點不明顯?”熊恩認真的說道:“如果他們真以爲這些人是罪有應得怎麼辦?”
“啊?”
“我的目的是讓他們老實啊。他們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怎麼行?”
喬納斯:“.”
這位資深訴棍想了半天,終於說道:“你的非法移民驅逐法案,有針對收留非法移民者的處罰吧?”
“當然。但是這些人並不收留啊,這件事科菲說過,他們只是大喊着團結,然後以人數優勢綁定選票而已。
如果他們真的幫自己人,哪還有那麼多印度裔的非法移民。只是這些非法移民確實可以得到一些好處,而且這幫傢伙好像也沒想過反抗爭取自己利益什麼的,完全是那些人說什麼,給點小恩小惠他們就信什麼。”
喬納斯嘆了口氣:“那就用那些人對付你的那招對付他們吧。我是說,有人告你的那次。”
熊恩眼睛微微一亮:“這倒是個辦法。”
熊恩屬於實幹派的。
翻譯一下就是,只要有用,他就真的什麼都敢幹!
那些印度裔的高管結束了一天的示威遊行。
人羣之中有個白人提議出來放鬆一下。
別問爲什麼印度裔抗議有白人支持。
沒白人支持怎麼顯得我合理呢?
黑命貴裡面還有白人呢.
再加上,這個世界上有個叫聖母的玩意永遠死不絕。
而這些人放鬆的地方,自然就是一些比較刺激的項目。
說是什麼情景扮演,還有一些重口味項目。
這一下這些人就來了精神。
結果第二天一覺醒來,這些印度裔的高管們還沒來及準備今天的遊行呢。
就有警察找上門了。
上來就是一個逮捕令,這些人見到自己律師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數項罪名指控,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強姦罪,毆打罪,企圖傷害罪,故意身體傷害罪,使用危險武器罪,種族歧視罪等等。
他們都懵了,極力跟自己的律師說着那都是遊玩項目。
拿個皮鞭抽一個黑珍珠的屁股那不是項目嗎!
這他媽到底是使用危險武器了還是種族歧視了?
我給錢了啊!
然而律師只能無奈的告訴他們,很顯然,他們被搞了。
這一天,警局之內來了不少議員和官員,LAPD都接到了好幾個電話。
無一例外全是來求情的。
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警方很快把證據遞交給了檢察院。
檢察院的起訴也如期而至。
只是審判的時候.有點犯難了。
一些法官其實看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是你架不住陪審團是真的想讓這幫人死啊!
所以,應該很快出的審判結果只能延期。
這期間就是各方勢力角逐的時候了。
但是熊恩擺明了就是要弄死這幫人殺雞儆猴。
而那些沒被下套的印度高管很快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這羣混蛋和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不一樣。
他們看不爽是真的搞你!
在發現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這幫人立刻偃旗息鼓。
反正針對的是非法移民,和我們這些合法的有什麼關係?
至於選票,印度被放棄的人多了,沒事的,他們都習慣了。
以後來的人是能不依附我們自己闖出一片天嗎?別想了,那不可能。
而在這幫人閉嘴之後,非法移民法案的推行就變得無比順利。
冬天的到來,在美利堅一些災區的人還忍受着寒冷與嚴冬的時候。
非法移民卻已經住進了暖和的房子。
在災區的美利堅人還忍受着物價高漲,供應短缺的時候。
非法移民已經吃上了熱乎的免費餐食。
這對比的強烈,讓不少人心態都崩了。
這裡面就出現了一件事,就是聯邦政府想要拉攏非法移民。
那他們的這些政策,非法移民就需要知道,怎麼知道呢?宣傳!
但是隻要宣傳,自己的國民就會知道這件事。
所以,這對比已經不是靠着TT和自由新生在傳播了,而是連帶着聯邦政府自己也是一樣。
溫蒂是一名黑人女性,她如今在TT上爆火。
原因是她更新的一條視頻。
她當時坐在了一輛老舊的汽車之中,對着鏡頭說着什麼。
“我的家因爲地震被毀了,我們一家人不得不搬出來,但好在,我們還有一輛房車。”
“但是知道嗎?沒人來救我們,我們只能自救。直到這裡,我都覺得這是上帝對我們的考驗。我覺得,我應該笑着面對生活。”
“但是就在昨天,我卻再也笑不出來了,我不明白,爲什麼我們的救援隊沒有找到我們,爲什麼加州都可以政府幫忙修繕房屋,而華盛頓州不行。”
“我更不明白!我的房子都已經被地震給毀了,爲什麼還要繳房產稅!”
“那是一片破爛,可是他們卻告訴我,我該繳稅了,不然銀行會收回我的房子!我還將面臨罰款和滯納金。”
“我問他們,我能怎麼辦,知道他們怎麼告訴我的嗎?他們說我可以把房子賣了。”
“但是誰會買一個被地震摧毀的房子!我的房頂都因爲海嘯消失不見了!我的母親和哥哥已經準備重建那個房子了,因爲有人出一萬美元買我們的房子,該死的!那房子本來價值40W美元!”
“但是我卻知道,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有些人因爲擔心滯納金的問題,只能把自己的房子賣了。”
“但是說實話,哪怕是這樣,我們一家也都覺得,會好的,這是天災,是上帝的考驗,但直到今天這件事的發生。”
“我們需要錢,所以我們只能把我們的房車賣了,別問我的父親在幹什麼?他跑了,在我出生之後就跑了。而房車買賣,這本來應該是一場很平常的交易。”
“但是我卻得知了,買了我們一家人最後的容身之所的,是一個非法移民!”
“他們靠着政府給他們的錢!買走了我們一家最後的住處!”
這視頻下面全部是對非法移民不滿的宣泄和對聯邦政府的謾罵。
就在這個大環境下,有個地方卻顯得格外突出。
加州。
加州停止了所有非法移民的福利,那個叫熊恩的議員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把那些非法移民抓了起來。
哪怕是聯邦政府因此多次譴責加州的非人道行爲,哪怕是各種東海岸的人權組織大罵着惡魔政府,也無法阻止加州的步伐。
這些被抓起來的傢伙,有人被遣返了回去,有人被送進了監獄,有的則被加州扔出了自己的州界。
至於去了哪?
和加州挨着的是就那幾個地方,別的地方都受災呢,別的地方都有可能被聯邦政府影響呢。
所以,加州把不少非法移民都扔到了亞利桑那。
對於這些免費勞力,亞利桑那那是照單全收。
而還在加州監獄的那些,加州彷彿是爲了迴應聯邦政府說自己不人道一樣。
表示他們只要願意工作,就可以獲得合法的身份。
至於什麼工作呢?
重建加州,參與加州災後修復,真的爲這個國家出力之後,他們纔可能獲得合法的身份。
是的,別的國家引進非法移民就是爲了勞動力。
但是來這些國家的傢伙是奔着高福利來的。
這就產生了一個矛盾,就是這些人並不想工作只想享受,有想工作的,也是搶佔了不少本國人的工作崗位。
而他們本來的工作就應該是那些最底層沒人願意去的,可是這些人也不樂意去啊。
賣賣慘,犯犯罪,哪怕是進監獄都比干那些活好。
再加上本身的一些難民身份,讓他們始終站在道德的高地上。
這就導致了,這些人進入之後並沒有解決底層工作的問題,就算是上了崗位,又因爲基本素質實在是太低,完全無法滿足發達社會對這種行業的要求。
活兒幹不好,錢沒有,那怎麼辦?
犯罪唄。
如果你強制他們幹什麼,立刻有各種勞動組織人權組織出來碰瓷找你的麻煩。
所以,難民和非法移民問題就這麼一直的死亡螺旋了下去。
但是現在,加州走了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
一條美利堅特色道路。
美利堅那麼多監獄是幹嘛的?
真當人家慈善家啊?
這些犯人也是要工作的!
工資還少的可憐。
這可都是合法壓榨的目標。除了爲了宣傳人權的一些模範監獄,其他的各種私人監獄乾的就是這活。
現在,加州直接把這些非法移民變成罪犯,然後合法的讓他們去工作。
最絕的是。
你以爲進監獄就行了嗎?
不不不!
我們這邊提供餐食住宿還給你工作,那你是不是得給我們錢?
監獄標準不高,一天一人二十美元。
也就是說,一個十年期的非法移民罪犯,十年牢獄生活,出來之後就欠加州政府七萬三千美元。
當然,你也可以在監獄工作,我們是人權至上的,你幹活肯定給你工錢。
這麼做的結果就是,加州真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
政府把雜七雜八的錢都省去,真的用來做事的話,那民衆是能看得出來的。
特別是受了災的民衆。
在無數人的羨慕之中,加州正在一條莫名其妙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這樣的後果是什麼?
那就是西部各州本來的藍色,正在急速變紅!
左派大本營迅速右轉。
有的時候,最怕一些事實擺在眼前。
現在別的州的民衆都看出來了,好像包容,接受,愛心,最後倒黴的都是我們自己啊!
我現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這還是真的快活不下去了,我還有空管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組織?
於是乎,驅逐非法移民的浪潮從加州開始,向着西部受災的各州迅速蔓延!
茱莉亞此時正看着手上的東西,他的面前,一個老人說道:“還真給這小子辦成了,現在左派那些傢伙臉都綠了。”
茱莉亞則是說道:“在這個混亂的局勢下,瘋子果然是最容易嶄露頭角的,但是這麼做的代價就是,註定放棄了一批人,天災不是每年都有的,”
“已經足夠了,左派最大的票倉現在都動搖甚至反轉了。”這老人笑道:“加州彷彿回到了三十年前,這感覺還不錯,他們準備對付熊恩了,提醒一下那小子。”
“我明白了。”
而此時,賈宇接到了電話。
“是我。”權蕊的聲音響起。
“出什麼事了嗎?聽說你在華盛頓。”
“準確說,在一個國會議員的家裡,我看到了他們的一份新文件,他們準備調查熊恩的叛國罪。”
賈宇眼睛一下子亮了:“終於來了!”